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栓柱不光褲襠,整條褲腿都是濕的。
我突然有點同情栓柱。
我抽回手苦笑了一下,心想,還有空同情別人,自己也差點嚇尿了。
“穀子,在村打架,哥們啥時候慫過?可今天這事兒也太……”
“行了,別說了,我都懂。”
說著我從兜摸出兩張驅鬼符,遞給栓柱一張。
“再看見就往腦門上拍,我還就不信了。”
栓柱接過了驅鬼符,還是有點不相信的樣子。
“這玩意管事兒不?咱們出來的時候也帶著它,不是照樣讓鬼上身了?”
“別廢話,有總比沒有強。”
我又接著問栓柱,“你看到穿白衣服的我以後呢?發生了什嗎?”
“那倒是沒有,衝我笑了笑就消失了。”
我看栓柱確實被嚇破膽了,剛才看到白衣服“栓柱”的事兒我就沒說。
不過我自己也好不到那去,腿軟的厲害。
站了兩次才站起來,站起來後,腿還不停的打著哆嗦。
緩了幾分鍾,我好說歹說,才做通栓柱的思想工作。
兩個人在水窪洗了洗褲子。
我在想,是不是進到符陣來的人,都會被複刻。
由此看來,這符陣還真是邪門,估計同符神葉不那好搞到手。
這次我和栓柱手拉著手,順著山穀往外走。
可走了也就一路左右,山穀竟然到頭了,是條死路。
我看了一眼水流,是順著山根一個巴掌寬的縫流走了。
水是能走,可我們兩個大活人走不了啊!
我們倆商量了一下,隻能原路返回,看看有沒有其它的路。
等我們再走到水窪處時,我覺得好像比剛才亮了很多,我一抬頭。
竟然看到了天上的一輪圓月。
我憑著對方位的感知,發現這會兒應該在夜十二點左右。
可剛才也抬頭了,為什沒有發現月光呢?
就算現在是角度碰巧讓月光進來了,可剛才也不應該一點著不到啊?
我正想著,旁邊的栓柱使勁兒拽了我一下。
“穀子,你看那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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