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拚命地想這四句話是什意思?
就這一愣神的工夫,白衣人走得快沒影了。
“哎!能不能留個名?”
“沒必要。”
我知道,如果他想告訴我,早就告訴我了。
如果他不想說,我問一百遍依然也不會有答案。
與其問一些沒有答案的問題,還不如問一些有用的。
畢竟聽他的意思,馬上要毀掉這。
我相信他有這個實力,可這還有我的朋友。
我不想石靈這善良的精怪,平白無故就死了。
“你為什毀了這?”
“這已經沒用了,留著也是害人。”
“可這還有我的朋友。”
白衣人聽我說完,破天荒地停下來,扭頭看了我一眼。
“你有朋友嗎?”
“當然有,石靈就幫了我很多,還有不死神樹的樹靈。”
“這你不用擔心了,我是毀了顛倒乾坤圖,不是毀了西鬼窟。”
說完這句話,衝我擺了擺手,轉身又走。
我不知道該說什了?隻是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
不清楚為什?看著他的背影總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陌生中透著一點熟悉。
也許是心靜下來了,我也發現了一些細節,我看他走路有點跛腳。
“看來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在心默念了一句。
可到底是什故事呢?
為什我現在感到一陣陣後怕?
這個白衣人太恐怖了,為什我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
就連我爺爺說我有可能是那個破局的風水師他都知道。
我爺爺說的這句話,我記是好像跟栓柱都沒說過。
那他是怎知道的?
難道是我說夢話的時候說出來了,恰好被他聽到了。
我有點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脊背越涼。
“算了,愛咋咋地。”我自言自語一句,準備離開。
可隨著白衣人的離開,包裹我身體的清涼感也一點點消失了。
我伸手摸了摸胸口的玉佩。
可就在我準備撤回手的時候,如遭雷擊。
我仿佛一下子開竅了。
“小叔,小叔,是你嗎?”
我拚命了一邊喊,一邊朝白衣人消失的地方追過去。
可我跑了好久,什也沒追到,空蕩蕩的祭地坪,連一點回聲都沒有。
我爺爺曾說過,祖傳下來的玉佩是一對。
三十年前,我小叔出穀時戴走了一塊。
我戴的這一塊,是出穀前爺爺親手交給我的,但並沒有告訴我,這塊玉佩有什作用。
但爺爺在給我玉佩以後,曾說過,讓我出穀後,如果有機會找找我小叔。
我小叔名叫穀震,是我和栓柱出穀前,最後一個出穀的人。
從有霍穀口以來,我們這兩次出穀距離的時間最近。
以前每一拔出穀的人,都距離上一拔至少差百年以上。
也有一些差得更多,可能將近千年。
我現在了解到的,霍天和徐重在一個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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