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人都對著棺材的洪文指指點點。
不過我沒有從身邊聽到一句同情的聲音。
這時候我身邊的絡腮胡又說話了。
“師弟,你有沒有發現這事有點蹊蹺?”
我一聽這話,以為絡腮胡發現了聞家的詭計。
“有什蹊蹺的?”
“這還看不明白嗎?肯定是洪文和聞香相好,然後聞香移情林培,洪文氣不過,廢了林培,打傻了聞香。”
我一聽,差點回手給他一巴掌。
這是什狗屁邏輯,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結果旁邊的師弟一豎大拇指。
“師兄高見,你一說我真覺得是那回事兒!”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
如果不是我現在有事兒,我真想打聽打聽,這哥倆是哪個門的?
這時聽聞向天說道。
“為了防止洪文逃跑,我特意請朋友抽了他的三魂,殺他之前,我朋友會讓他三魂歸位,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寧州以前屬天水郡,有天下知名的天水湖,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天水驛站。”
我不知道他介紹這個是什意思?
聞向天沒有停頓接著說。
“你們知道洪文的師父叫什嗎?道號竟然是天水真人,而他出家的道觀就叫天水觀。”
“大家說說,巧不巧?按理說,這巧的事兒,我們該多親近才對,可現在這種局麵,我認為是早有預謀。”
我一聽鼻子差點氣歪了。
光是幾個巧合的名字能說明什?
再說了嶺北到這隔了一千多。
現在算是交通方便,又是飛機,又是火車。
如果再往前推百八十年的。
從嶺北到西域,隔了千山萬水,幾輩子的人也碰不到一起。
甚至嶺北的人,一輩子可能都不知道寧州還有天水湖。
不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既然針對茅山,那必須得使勁兒往一塊扯。
因為說到底洪文並不是真正的茅山弟子。
一沒出家,二沒正式拜師。
隻不過跟著他師父學了一些簡單的道法。
現在說是茅山逆徒已經有點牽強了。
這時候就得把洪文的師父扯進來。
他師父可是正經八百的茅山弟子。
如果這個陰謀論坐實了,茅山就脫不了幹係了。
“可我們趕到天水觀的時候,他師父已經畏罪潛逃了,不過洪文的幾個小師弟,被我們抓來了,來給我帶上來。”
這時,有四個穿灰布道袍的人被五花大綁地押了上來。
我一看這四個道士。
有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剩下三個都未成年。
最離譜的是,最小那個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
四個人被押上來之後,連頭都不敢抬。
我現在已經恨得牙根癢癢了,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可我那鬼姐夫,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現在要是衝到台上,沒準會被亂刃分屍。
“你最大,你說說吧!”
聞向天一指二十出頭的道士。
結果那個道士一下子跪在台上。
“聞大師,這麵的事兒,都是我師父和師兄的主意,沒我什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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