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向景這老家夥,一點江湖道義也不講。
說出手就出手,根本不給我再說話的機會。
一甩手,一道金光奔我的麵門打來。
我已經做好了搏命的準備,要不然真讓他打個措手不及。
我想閃身拉開點距離,可一側有天窺鏡。
另一側雖然沒東西,可聞向景顯然防著我躲開。
打出的東西偏向有空間的一側。
等我想閃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我隻能一側身,那道金光帶著風,擦著我的臉就打過去了。
隱約中我看著,好像一片金色的樹葉。
我剛躲過去,聞向景手輕輕往回一拽。
這時我才發現,金樹葉後麵還綁了一根線。
這一手太過隱蔽,等我發現他手動的時候,飛過的金樹葉已經折返回來了。
我一晃腦袋,還是慢了一絲。
感覺左臉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伸手一摸,血馬上就流了下來。
這一下子可把我激怒了。
雖然我不是靠臉吃飯的,但我還未曾婚配,如果給我破了相,找不到媳婦怎辦?
聞向景這老家夥太陰毒了,抬手就暗器傷人。
我是準備衝上去拚命了,可聞向景似乎不這想。
一看一招就讓我見血了,老家夥臉上帶著笑意。
“走”
走字出口,金樹葉再次衝我激射而來。
同樣的虧不能吃兩次,我一歪頭躲過以後,準備拿屠靈刃把金樹葉後麵牽的線切斷。
可剛才事出突然,我忘了手上沒拿著屠靈刃。
癩蛤蟆太精,一看來人了,也不給翅耳拔橫兒了,早跑到我懷了。
但翅耳這隻四耳鼠,不但膽子小,腦袋似乎也不靈光。
現在還死死抱著我的手指頭。
就是因為它抱著我的手指頭,讓我有了手上拿屠靈刃的錯覺。
金樹葉一閃而過,我的手抬起來結果沒有屠靈刃,我直接傻眼了。
我心想完了,臉上又得留一道。
於是我使勁兒一歪頭,這次很幸運,竟然稀糊塗地躲過去了。
我站直身子看向聞向景,我發現包括聞向景在內的所有人。
都一臉吃驚地瞪著眼睛盯著我。
就好像我身上有什奇怪的東西一樣,看得我心直發毛。
我心想發生什事兒了?怎這些人這樣的表情?
我不自然往自己身上看看,也沒什不正常啊?
等我再看向對麵的時候,發現他們的目光都跟著我的手在動。
這時我也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翅耳還死死的抱著我手指頭,正不停打著哆嗦。
它吞了我的屍砂,我本來挺生氣的。
現在看它可憐的樣子,我又心軟了。
這時我想把它塞回懷,拿出屠靈刃和聞向景等人決戰。
結果剛要往懷塞,翅耳一撅屁股,拉出一枚金樹葉。
金樹葉拉出來後,馬上變成了原來大小。
金樹葉後麵還綁了七八寸長的銀線。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所有人都就一臉驚訝看著我。
原來不是我動作快,躲過了聞向景回拉的金樹葉。
而是被翅耳給吞了。
我心中大喜,剛才破相的煩惱一掃而光。
原來這小家夥不光吞自己人的東西,別人的也照吞。
不但吞了,還能原封不動地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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