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話中聽聞有人到學校找杜老頭,我猜想肯定是徐家派人來了。
於是帶著羅圈腿和刀條臉,一路趕回學校。
到學校一看,果然碰到的是熟人。
為了不給學校造成影響,我假裝逃跑,把天鬥老人一行四人引到山中。
除了天鬥老人,還有一個老熟人,就是善用瘟煞煙的瘟道人。
我與這二人在西鬼窟就碰過麵,後來在天水驛站,我以一敵三之時,他們就是其中的兩個。
除了他們二人,還有兩個人我沒見過。
其中有一個被天鬥老人稱少主的人,口氣大到沒邊。
叫囂著要與我單挑,我對此人身份有點興趣,所以我當然不能示弱。
於是我交代羅圈腿和刀條臉,放開了打,盡量不留活口。
然後我出列,準備會一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就在天鬥老人、瘟道人和那個小老頭將羅圈腿師兄弟圍住的瞬間,五個人同時在原地消失不見。
我知道肯定是刀條臉施展了以符入畫,把三個人帶到了另一片小天地之中。
我也不知道這個以符入畫會不會提升他們師兄弟的戰鬥力。
但這種殺人的方法我很喜歡。
如果會了此招,豈不是可以是鬧市區就能殺人滅口?
就在消失的同時,我耳中傳來了羅圈腿一句話。
“師侄,你多加小心,收拾了他們三人,我們出來幫你。”
我一看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狂。
張嘴閉嘴全是收拾別人,最後也不知道誰能收拾誰?
天鬥老人和瘟道人的厲害我是領教過的,至於年輕人帶來的小老頭,估計也不會是個善茬。
我知道刀條臉的絕技,那個被稱為少主的人顯然不知道。
一看到自己帶來的三個人消失了,先是一驚,然後麵色凝重起來。
“少主,怎了?害怕了?”
我一問,這個少主有點惱羞成怒。
“放屁,本少主會怕你?傳聞你本領通天,今天我就領教一下。”
這個少主說著,就從懷掏出一個彈弓。
彈弓不大,弓架不知道是什木頭做的,油光發亮。
不光弓架看著不凡,皮筋看起來也與眾不同。
兩根皮筋看起來幾乎是透明的,隻有微微有一點發黃,配上弓架,才能看出是有兩條皮筋。
皮筋末端的皮兜是一塊黑皮,應該是使用得過多,已經磨得亮。
先不說這年輕人的本領,光是這個彈弓我就挺喜歡。
小時候我和栓柱也沒少玩,栓柱更是愛彈弓如命。
我一見這精致的彈弓,第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搶過來,回頭送給栓柱當個見麵禮。
年輕人彈弓在手,右手握住弓架,左手一拽皮兜。
“吱呀”一聲,將彈弓拉開瞄準我。
而我並沒有在皮兜上看到裝任何彈丸。
我知道這玩意肯定有什特殊的法門。
我一看彈弓拉開了,急忙一擺手。
“少主,別這著急,我還有話要說。”
年輕人手拉彈弓並沒有放開,嘴一歪。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要不然你就沒機會了。”
“我手下不死無名之鬼,你總得報個名吧?”
“行,那就是讓你死得明白一點,我乃南疆十萬大山中鬼蓬族的少主,名叫多達。”
多達自報家門之後,我終於明白了。
我說怎天鬥老人和瘟道人跟著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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