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馳的黑袍戰法和剛才無頭猿的斧子陣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比起一直想罩住我的黑袍,我更怕無窮無盡的斧子。
因為我被黑袍罩過一次,所以理所當然認為,薑馳會在黑袍跟我一決高下。
我第一次吃虧在不知道他們怕九轉玲瓏血,所以這次我有信心在黑袍內收拾薑馳。
然後真被罩住了,我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兒。
因為被罩住以後,黑袍中就我自己。
我突然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可我掙紮著想出去,為時已晚。
“小畜生,你去死吧!”
隨著薑馳惡狠狠的聲音傳來,我耳畔傳來破風之聲。
“我擦,我被人套麻袋了。”
我心明白,可就是沒辦法,我隻能雙手抱住頭,把身子一弓,硬扛了。
就在這時,我後背重重挨了一棍子。
我感覺薑馳這一棍子把吃奶勁兒都使出來了。
因為我整個人被一棍子從地上抽得飛了起來。
我雖然在黑袍裹著,但我都能想象出我被打飛的畫麵。
就如同一個球被一塊黑布裹著,然後被打得飛了起來。
如果我有彈性的話,就這一下,我能在井底回來撞百八十下。
不得不說,薑馳是真恨我,而我能有如此閑心想象這沒用的畫麵,得益於我有玄靈甲護身。
雖然這一棍子的衝擊力還在,但對我造成不了實際的傷害。
“小畜生,怎樣?這種滋味如何?”
薑馳的聲音剛落,接著又是一棍子。
我隻能通過破風之聲,判斷一下棍子的方向,然後把後背轉過去擋下來。
時間不長,薑馳掄了我十幾棍。
在這個過程中,我試圖用屠靈刃劃破黑袍,但沒有成功。
屠靈刃都奈何不了?也不知道袍子是啥材質的?
“小畜生,到底誰派你來的?”
薑馳停下來,質問我。
我猜他肯定是怕把我打死了,所以才停下來。
畢竟在他的潛意識,覺得打死我很容易。
相對於我的死來講,他更關心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
我何嚐不是如此啊?隻因為裝傻充愣的演戲,還不是為了多套幾句話。
否則的話,殺再多的人又有什意義?
所以戲還得演下去,我裝著有氣無力地回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是徐家派來的。”
“還不說實話?看來打得還是輕。”
“別打了,你把我放出去,我跟你說實話。”
還沒等薑馳說話,就聽陳婉大聲提醒薑馳。
“馳哥,不能相信這小畜生。”
“婉兒你放心,這回我不會上這小子當了。”
我利用這個時間,調整了一下,然後一擠手指肚,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急忙用中指血在黑袍上畫了一個圈。
隨著我的血抹到黑袍上,又是一股燒焦的味道。
接著我用手一撕,黑袍上出現了一個橢圓形的洞。
我趕緊把腦袋往出一頂,準備從黑袍逃出來。
可我腦袋剛鑽出來,頭頂上一黑,又一件黑袍將我罩住。
“哈哈哈,還想跑,你就在麵待著吧!”
我終於明白了,薑馳說讓我血流幹是什意思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