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青衣風水齋,在齊魯的這段時間,我一切都還算正常,卻想不到剛回來第一天晚上,又做了一個無比香豔的美夢。
在夢中,我居然跟一名妙齡女子……
夢是這樣的,那女人穿著跟水姑娘一樣的裝束,然後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麵罩和束縛。
我也不知道夢中的這個女人是不是水姑娘,反正我也沒有見過水姑娘的真麵目。
估計是腦海中幻想出來的一個虛擬人物。
但是那容貌和身材,即使是我,也招架不住。
值得注意的是,我醒了之後,依舊記得,夢中的那個女子,雪白柔嫩的腰上有一個胎記。
還好最後時刻,我及時的懸崖勒馬,不然還真是……
想到這,我不禁一陣唏噓:嘖嘖嘖,看來,定力還是不夠啊。
領教了這女猱圖的厲害之後,我不由得有些懊惱,如果以後每天晚上都這樣,就算我是鐵打的身體,也難免會變得虛弱。
這可怎辦?
我進行了一番洗漱,換上了嶄新的衣服褲子,然後走出了房間。
進入法具房,我看了一眼那已經被鎮邪法印鎮壓的女猱圖,卻是不知道該怎辦。
說來也是奇怪,紙張怕火,之前我用火燒過,但是火焰在接觸到畫的時候,就熄滅了,根本就點不著。
即使被鎮邪法印鎮壓,這畫中的邪氣,也一樣會滲透出來,不知道一直生活在這的馬伯陽,有沒有受其影響。
跟馬伯陽打電話那會兒,感覺馬伯陽聲音還好,跟平時差不多,應該沒有受到影響吧。
想到這,我退出了法具房,然後來到馬伯陽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
“伯陽,醒了嗎?”我站在門口問道。
“師父,我醒了。”房間麵傳來馬伯陽的聲音,聽聲音,好似並沒有什異樣。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問道:“你感覺怎樣?昨天晚上看你睡的比較早,身體還好吧?”
“還好還好,我馬上就出來了師父。”馬伯陽說道,語氣當中帶著一絲驚慌。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疑惑心起,感覺馬伯陽似乎有點狀況,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虧心的事情。
我在門口等了良久,都沒有等到馬伯陽出來,心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了。
一直等了半個小時,馬伯陽的房門打開了,看到我之後,眼神躲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父,讓你久等了,昨天太累了,不知不覺睡著了,沒有去樓下接你們,實在抱歉了。”
“沒事。”我回答,看了一眼馬伯陽的臉色,似乎比平常還要白了一些,整個人瘦了不少。
我去齊魯一個多月,這段時間不見,馬伯陽倒是變化了不少,人雖然瘦了一點,但麵色好像還不錯。
我向馬伯陽屋子麵看去,馬伯陽卻把身子擋在我的麵前,似乎怕我進入他的房間。
本來,我差不多已經打消了疑慮,不過看到馬伯陽那心虛的表現,心中的疑惑再次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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