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經過無數次的練習,如今已經能夠做到摸穴下針。”我回答道。
“這不就是盲針嗎?”周濟濤師姑疑惑道。
“姑且算是吧。”我點了點頭承認道。
“好小子,你居然還會盲針?”周濟濤師姑在聽到我的回答後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而一旁的香香也是露出了驚訝之色。
“盲針,即使是雙眼好的人,想要做到準確下針,也是非常困難的,你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居然有如此手法,實在是讓我大吃一驚。”
“媽,也有可能他雙眼沒瞎哦。”香香這時在一旁提醒道。
我就知道她們會有如此疑惑,直接取下了鼻梁上的墨鏡,睜開眼,把白色的雙眼出示在她們的麵前。
看到我的眼睛,她們這才不再猜疑。
我則重新將墨鏡戴上。
“盲針可是一項非常難以掌握的手法,你怎學會的?”周濟濤師姑問道,“還有,你之前施加在你徒弟身上的九針又有什來頭?我的一百零八針,尚且隻是在你那九針的基礎上,才能夠成功把人救回來,要是沒有你那九針,老實說,我也沒有什把握。”
“盲針就是不停的練習不停的練習,熟知人身體上的各個穴位,便能夠掌握,倒也不是太難。”我笑道,“隻要把一個人身上的脈絡穴位,看成是山川河流,以風水的角度去推演分析,其實就可以達到盲針的效果。”
“把人體看成山川?這不是理脈一派的不傳絕密嗎?”周濟濤師姑訝異,繼而問道,“你可認識吳瞎子?”
“額……”我微微一愣,驚訝於居然會從周濟濤師姑嘴聽到吳瞎子這個久違的名字。
隻是,我不確定她說的吳瞎子,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吳瞎子。
“敢問師姑,您說的那個吳瞎子,可是理脈一派的吳瞎子?他有個孫女兒叫香兒?”我好奇的問道。
“對,就是他!莫非,你這理脈的手法,是跟吳瞎子學的?”周濟濤師姑問道。
“說起來,我跟吳瞎子也算是有些緣分。”我笑道,沒有否認。
“這就難怪了,當今世上,能夠有此造詣的,我能想到的也就是吳瞎子了,這老瞎子,當初我向他提出交換秘籍,他當寶似的死活不肯,如今卻是將這絕學傳給了你,也不知這瞎子安的什心!”
“你給了他什好處,他才肯把這盲針的絕技和理脈的手法交給你的?”周濟濤師姑語氣當中帶著憤怒,越說越有點上頭,顯然是非常的氣憤,“這一次我救了你徒弟,你就把跟吳瞎子交換的東西給我。”
“這……”我不禁有些為難。
“我們不遠千過來,救你徒弟也沒有提任何要求,你這啊那的,這點東西就看出你這個人自私的人品了!”香香怒道。
“不給嗎?那你徒弟你自己救去吧。”周濟濤師姑道。
“師姑,不要動不動就甩臉色好嗎?我也沒說不給你們,你們總得讓我把話說清楚吧。”我無語道。
“你說。”周濟濤師姑冷聲道。
“其實,我並沒有和吳瞎子交換什東西,這理脈的本事,我自己本來就會。”我為難道。
“你覺得我們是傻瓜嗎?”香香氣道,“媽,你給吳瞎子打個電話,如果這家夥是騙我們的,我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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