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這時,洪旭媛忽然大笑起來,眼淚都快流了出來,良久之後,她才止住笑容,道:“朝歌沒落到這般模樣了嗎,你們竟然想要依靠這個小輩震懾群雄!”
聽聞此言,石驚天和胡宗瑞麵色一沉,露出不悅之色。
朝歌的武道是比較凋零,在葉寒和李曉雲沒有揚名之前,朝歌的頂尖武者便是雲夢山的老道,還有石武館的石驚天。
但今時不同往日,李曉雲突破罡勁,成就武道宗師,引得中原群雄前來朝拜,這便是朝歌最大的底氣。
更何況還有葉寒這位疑是罡勁的高手。
“你……”
石驚天氣急,想要怒斥,猶豫之下,卻沒有罵出口。
洪旭媛見狀,眼中更是露出鄙夷之色,淡淡說道:“你們的武道已經走到頭了,失去了武者一怒,血濺五步的血性,你們想要突破化勁,簡直是難如登天!”
石驚天聞言,惱羞成怒,但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長久的安逸,以及身旁的榮華,已經腐蝕了他們的武道之心,沒有了一往無前的勇氣,更喪失了武者應有的風骨,若是沒有較大的機遇,他們今生都難以突破化勁。
胡宗瑞也神色黯然。
他同樣是被安逸和富貴腐蝕之人。
真正的古武者,麵對武道大師或許會敬畏,但卻從不卑躬屈膝,更不會攀炎附勢。
古武者便是勇往直前,永不服輸,以大無畏精神,打破極限,超越極限,追求那縹緲的道之所在。
石驚天和胡宗瑞也葉寒發生衝突之後,立刻想到的便是恐懼,害怕,然後就是思考如何消除葉寒的怒火。
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與葉寒對抗。
武道大師的強悍,在他們心念中根深蒂固,根本不敢與之交鋒。
他們的潛意識都在告訴他們,隻能結交,不能得罪。
而他們的做法,更是與商賈無異,投其所好,百般奉承。
洪旭媛見狀,撇撇嘴,懶得繼續和石驚天廢話,而是轉頭看向葉寒,幽幽說道:“葉寒,你年紀尚幼,我奉勸你一句話,最好不要與石驚天和胡宗瑞等人有過多的接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他們接觸太久,他們身上的那種功利之心,會逐漸腐蝕你的武道之路!”
“有朝一日當你被安逸說腐蝕,貪戀手中的權柄,那,你的武道之路,也走到了頭!”
葉寒聞言,心中甚是讚同。
也正是因為如此,葉寒並沒有與這兩人深交。
在葉寒眼中,石驚天、胡宗瑞之流,還不如程學斌,陳耀他們。
這些人雖然也在追求功利,但他們的卻沒有沉溺在功利之中。
“諸多事宜,你們看著般吧,有你們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們在聯係我,至於宴請四方,算了吧,我很忙,沒興趣!”
葉寒向石驚天擺擺手,淡淡說道。
古武這低端,葉寒屬實不感興趣,苦苦修煉幾十年,不如他修仙一個月。
要是有修仙者降臨,他倒是有興趣攙和一二。
至於震懾他們,也都交給了石驚天,實在不行,葉寒在出馬。
省下來的時間,多運轉幾個周天靈力,多觀想一下猛虎圖,不比什香。
“洪旭媛,今晚宴請,秦老也在,你去不去?”
沒有邀請到葉寒,石驚天暗暗可惜,旋即他看向洪旭媛,淡淡問道。
“去,秦老都去,我怎能不去!”洪旭媛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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