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她最懷疑的，還是路嘉堯。

    當初是路嘉堯勸自己離開星耀，她剛走沒幾天，立刻就出現了一係列針對自己的事，這些太過於巧合，實在無法不讓人懷疑。

    如果這些針對她的大小事很容易就能查到背後真凶，那盛亦凝是不會聯想到路嘉堯身上的。

    但偏偏，這些東西不管怎查，全都無疾而終，由此可見，一定有某個大勢力在針對她。

    司君衍和盛鴻光是肯定不可能的，雖說他們對大公主沒什好感，但不到萬不得已，盛鴻光也不會做出拿自己女兒生命開玩笑的事情。

    更何況，如果是盛鴻光和司君衍想借此針對她，完全沒必要拿大公主做文章，直接用司君衍當借口不是更快更好？

    更不要說，司君衍還指望她救，他們就算再恨自己，也斷不會這做。

    除了這兩人，她能說出身份的懷疑對象，也就隻有路嘉堯了。

    但盛亦凝不理解的是，如果真是路嘉堯做的，他既然廢了那大力氣把自己弄出星耀，又為什要搞這一出？

    還是說，一切根本和路嘉堯沒什關係？

    當然，也不排除有心人從中作梗，想要離間她們師徒。

    但這人具體可能是誰，盛亦凝也並不清楚。

    這些猜測，她也沒辦法告訴盛鴻光。

    無奈之下，盛亦凝隻能搖搖頭。

    “兒臣不知道，許是兒臣無意間得罪了誰，也說不定。”

    “嗯，那朕再問你一件事。”

    盛鴻光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這些事情，都是你到o州養病之後發生的，你老實告訴朕，這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