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一個頹廢的中年男人。
死亡地點:香舍酒吧後巷。
死者身份:點白馬香檳的嫌疑人。
許朔:焯。
第一目擊者,是正在巡邏酒吧周邊的羅納街區警員。
後者巡邏時發現巷子有人倒在地上,上前查看才發現人已經死了,於是立即報告給了羅納街區的警署,又由警署那邊轉達給了貝羅德警司的副手。
而許朔在看到這個死者時,就一眼確定了,對方是監控那個去吧台點酒的男人!
副手在警員檢查過後,報告信息:“死亡原因是急性中毒,對方口腔還有殘留的白馬香檳氣味,因此初步判斷和酒吧的死者是同一種死法。”
許朔歪頭:“所以他自己喝了一口白馬香檳後,還讓侍者去送給三號卡座的客人繼續喝?”
副手:雖然您這個關注點挺奇怪的,但——“也許是的。”
許朔意味不明的輕了一聲。
這時,副手看了看警署發過來的信息,轉述道:“死亡時間出來了,淩晨一點十五分左右,兩個人的死亡時間相距不超過五分鍾。”
當然,在酒吧和那多女孩貼貼,沾上一點香水味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看來嫌疑人又可以換人和換性別了,他們那邊還沒審問出什嗎,速度真慢。”許朔悠悠說道。
思及此,許朔腦海中閃過剛才在酒吧看過的,一張張或清純或嫵媚的女人麵孔,篩選著其中可能存在異常的一些人。
許朔看著第二任死者的資料,往下劃拉的時候,還看到對方這段時間在羅納街區的消費記錄。
“所以他往這邊走不是回家?”
但會是什情況,讓他離開去開房後又返回酒吧呢?
貝羅德警司是從下城區調上來的,所以副手對於長官有這種想法,表示理解。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個時候毒藥還沒有在酒揮散,他中毒稍輕。
也不知道,上麵會不會有兩個人的口水殘留。
而那個時間,正是珍妮跳鋼管舞的時候。
死者的身體朝向確實是去往香舍酒吧的路,看起來並不是離開,而是前往。
而他的最後一筆消費是……
當然,會有三個人的也不一定。
在上城區就更加不可取了,稍微有點身份的嫌犯,警監司甚至連人都帶不走審問。
大多數都混在酒吧。
從酒吧門口的監控可以看出,在酒吧死者死亡前後,有不少人都離開了酒吧。
許朔若有所思的說道:“沒有什十大刑法嗎……”
明麵上:不能動用私刑。
暗地:禁止屈打成招。
副手在旁邊說道:“看這個情況,他應該是離開香舍酒吧去外麵找地方開房,然後在返回的路上毒發了。”
這不是很明顯想要來一夜豔遇嘛。
酒吧的侍者早就被集中審問了,除了那個第一目擊者的侍者之外,目前還沒有人承認自己把酒送給了三號卡座,根本不想卷進這件事。
唯有美人,才能蠱的男人如此失智。
由此可以得出,巷子的這個人喝酒前,毒藥確實還沒有徹底化開。
“先把死亡時間確定了。”
而且那個女人一定很美,否則正常男人都是直接拉著女人一起離開去開房,何至於這樣多此一舉的來回走。
即使人並不是你殺害的。
但這一招在中城區不可取,會被普通民眾遊街抗議,很容易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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