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鵬飛明明心很想跟上去。可是嘴上卻並不這樣說。
這家夥的b很硬:“有啥好更的呀!我敢跟你打賭,我們家葉子,這絕對是回學校!
人家就是純純的兄妹關係,曉劍你能不能不要那陰暗?
做人要陽光!陽光你知道吧?偉岸的男人像太陽……”
丁曉劍懶得理他,就這樣任由他得瑟著。
兩輛車一前一後,漸漸地出了西京市區。
還真沒錯。
走的確實是白鹿原大學城方向。
苟哥的寶馬車不一會兒就開上了白鹿原。
再往前走就是西藝了。
李鵬飛長長“籲”出一口氣。
笑得猶如吃了蜜:“我怎說的?
我是不是說我家葉子一準兒回學校?
我就說嘛!我們家葉子,怎可能騙我?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記好了,曉劍,以後你給我陽光點兒!……”
到這會兒了,丁曉劍仍舊想不明白祖盼盼到底為什要去見這個苟哥。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他非常篤定,袁葉子和這個姓苟的絕對不會是兄妹關係。
見確實沒有跟蹤出個什結果來,丁曉劍無話可說,就準備讓的哥返回了。
可是這位的哥卻跟上癮了,很執著的說道:“這不都快到西藝了嗎?前頭也沒多遠了,不如再等等?做事情不能虎頭蛇尾!”
丁曉劍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就說:“那行吧!那一會兒咱們還是跟著這輛寶馬車一起回市吧!”
李鵬飛很不愛聽這位喜歡多管閑事的的哥說話。
他很不客氣的說道:“你不就是想多賺點兒車費嗎?用得著這唯恐天下不亂嗎?”
的哥不以為意,笑著回答道:“兄弟,你一看就分不清清茶、綠茶。
我們開出租的,每天見的人海了去了,已經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形形色色的人,隻要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個八九不離十。
就你嘴頭的,你們家那個葉子,哼哼,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
長點心吧兄弟!別等以後頭頂上長出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才後悔。
那樣兒可就來不及了!”
李鵬飛當即就怒了:“嗨!你怎說話的?有你這樣說人的嗎?信不信我投訴你?……”
見兩人就要掐起來了,丁曉劍趕緊勸阻。
這位夜班的哥也很飆,聞言,頓時也沒好臉了。
“我說你小子呀!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李鵬飛差點兒氣死,掏出手機,正要撥打投訴電話,西藝到了。
的哥猛打一把方向,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穩穩地拐進了路邊牆角陰影。
幾乎在同一時間,這位的哥就熄火,關燈了,動作猶如行雲流水,非常的嫻熟。
李鵬飛手的電話沒拿穩,一下子就掉在了車廂了。
李鵬飛正想開口罵人,卻看見停在前麵不遠處的寶馬車上,祖盼盼下來了,袁葉子卻沒有下車。
他的一顆心,頓時又飛進了嗓子眼。
祖盼盼下車之後,見大門已經鎖了,也不著急,掏出電話就撥打了出去。
接電話的那個人,好像在等她一樣,幾乎是祖盼盼電話入兜的同一時間,門衛保安室的電話鈴聲跟著就響起了。
再然後,一個睡眼惺忪的保安就乖乖的出門,飛快打開了校門。
看的哥連連咋舌:“現在的女學生可真了不得啊!能量不小啊!能讓看門的保安如此聽話,很顯然,不是一般人呀!”
祖盼盼走進校門之後,轉身,朝著寶馬車揮了揮手。
寶馬車掉頭,加速,風馳電掣而去。
的哥不用吩咐,啟動車子,再次遠遠地綴在了寶馬車後頭。
此時此刻的李鵬飛,已經沒心思再說話了。
反倒是的哥,談興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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