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民氣的要死,可不會因為丁曉劍的語氣軟化而消氣。
氣咻咻的走在前頭,沒好氣的說道:“還有心情講故事?誰希的聽你那破故事!
林珊,你今天可是親眼看見了的,這小子純粹就是一大傻叉!亡羊補牢猶未晚矣,你以後最好還是和他劃清界限吧!這樣的人真不值得托付終身……”
丁曉劍早已經消氣兒了,也不和他計較,一邊往外走,一邊開始給慕林珊講起了故事。
他可不管林安民聽不聽?他隻在乎慕林珊,隻要慕林珊不誤會他,別的事情他全部不在乎。
可是三人同乘一輛車,林安民就是不想聽,丁曉劍所講的這個非常真實的故事,也是不自覺的就鑽進了他的耳朵。
“就在10年12月,一幅名為《嵩陽漢柏圖》的乾隆真跡古畫,在保利拍賣會上以8700萬的價格成交。這件事你應該聽說過吧?即便沒聽說過,那也不要緊,你馬上搜,一搜你就知道了。
遠在河南的老漢朱雲,曾經就是這幅《嵩陽漢柏圖》的藏家。
這幅畫本來是他祖傳之物,幾代收藏,本來好好的,可就是因為他在鑒定這幅畫的過程當中碰見了無良的鑒定家,然後在無良鑒定家的慫恿之下想要出手,結果啊!結果既烏龍而又悲哀啊!”
丁曉劍僅僅隻講了一個開頭,慕林珊就已經聽進去了。
也成功釣起了正在開車的林安民的好奇心。
“別他再賣關子了!要講究好好講!”
丁曉劍早就不生氣了,聞聽此言,笑道:“行,我好好講,你一邊聽一邊好好開車,安全第一啊!”
林安民不服氣的“切”了一聲:“操你的心吧!就我這駕駛技術,閉著眼睛也啥事沒有!”
“那你可真是,白瞎了你這一個當司機的料兒了!別當s長了,改行當司機多好?”
“你!”
“行了行了,趕緊往下講吧!你倆都別再臭貧了。”
慕林珊這一幹涉,丁曉劍也隻能接著再往下講了。
“話說那幅《嵩陽漢柏圖》在拍賣會上拍出了近9000萬的天價,可是正巧從電視上看到這則消息的朱老漢,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非但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反之,眼前一黑,差點被氣死過去。”
“啊!這究竟是怎回事兒?難道拍賣價格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嗎?”慕林珊插言道。
林安民也沒忍住:“難道真跟你說的一樣?這朱老漢上當受騙了?”
丁曉劍這回沒和他嗆嗆,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對!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朱老漢呀,上個大當!
上麵咱們已經說過了,這幅《嵩陽漢柏圖》可是他們老朱家幾代祖傳的一幅古畫。
可是古畫兒歸古畫兒,盡管已經傳了好幾代人了,可是老朱家誰也不知道這幅畫兒究竟能值多少錢?是什年代的?甚至連到底是真跡還是贗品都不清楚!”
聽到這,林安民又忍不住了:“去鑒定一下不就完了唄!這又何難!”
慕林珊也表示很同意,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覺得小舅舅說的不錯。
丁曉劍則冷哼一聲:“你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和曆史上那個說出過“何不食肉糜”的晉惠帝一模一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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