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師兄“卓白鹿”的消息,很快遍布東域之地,短短一日時間。
不僅靈戌院傳的沸沸揚揚,甚至商家、江塘、邯青、渝鎮以及很多地方
對於卓白鹿成為靈戌院第六師兄,東域之地的人並不會感到很意外,相反他們覺得,這個名譽似乎還不夠。
伴隨著商家出聲。
將許家定為榮譽家族,因許鈞神的死保護了東域平定,所有諸多勢力對此並沒有意見,也隻是驚噓曾經一個三流實力,竟成為如今僅次於商家的家族。
不過對於曾經的第一天才,他們到覺得,這份榮譽,是該給許家。
對於卓白鹿。
商家直接言道,令卓白鹿為商家客卿長老,並且贈予……帝聖令。
從商家傳出之後。
便被快馬加鞭送往北地靈戌院。
隻是當眾人都羨慕卓白鹿要獲得這一枚帝聖令的時候,卻傳來卓白鹿離開東域的消息。
對此,不少人反而冷靜下來,思慮這件事。
“這,卓白鹿或許不屑於走東域後門,想要直接憑借實力,加入帝聖院。”
“以他如今的實力,入那帝聖院,不成問題。”
更多的人,懷著這樣的想法,評價卓白鹿。
但也有不少人,也有再想:“帝聖令啊,那可是大陸第一學府的憑借,以此令,便可直接進入那令人神往的聖院啊!”
“卓白鹿莫非不識這令牌,不知令牌的輕重!”
“怎可能…卓白鹿少說也是如今的靈戌院第六師兄,怎能不曉得帝聖令這般寶貝。我想他不在,或許已經進入了帝仙域,前往那五域之首。”
“……”
無數人,曾一睹一場大戰,瞧見一場震撼的一幕,而這一幕的爆發原因,皆是來自於哪位曾一劍橫掃戰榜前十的白衣卓白鹿。
對於他的傳說。
不少人更有不少的版本,但更為驚駭的還是……卓白鹿那僅有十八歲的年紀!
十八歲的金血境中期!
開辟了東域百年來,第一人…
熱火烹茶,卓白鹿的故事,不知將成為多少年輕修士的話題,或許他們眼中,期待著卓白鹿從帝仙域傳來消息。
他們也想見證一下。
我東域的第一天才,會在那帝仙域,如何輝煌!
…
商家。
一片金光遍布的大地,而在這原野之上,兩道身影,一高一低,而他們目光注視著前方,一片荒野,卻有著戰場的崩騰與血氣。
商家主望著眼前,神色肅然的對身邊自己的孩子說道:“昔日,先祖商帝,征戰大陸,打下一片輝煌時代,建立了一個可以堪比帝仙朝的頂級家族。”
“當年商家,哪怕是在帝仙域,都是頂尖的實力,統籌三域之地,強盛百年。”
商陌儼然,聽父親告知這些,看著眼前這片古老的原野,似乎能夠感受到一種來自很多年前,先祖征戰大陸的情景。
“父親,先祖之強,可堪如今的帝仙嗎?”
帝仙,帝仙朝的皇。
商天宸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意氣風發,頷首點頭:“當然。”
來到此地。
商陌便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麵對怎樣的磨煉,但他卻無懼,更不悔。
商家沒落,商天宸自知,以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帶領商家重現輝煌,但他卻有兒子,一位能夠在十八歲,讓十八金衛認可的天賦,足以超過自身。
對此,他的手放在商陌的肩膀,那張堅毅的麵孔卻透著一股肅然的樣子,商陌知曉,自己的這位父親,有著很大的野心。
而這野心,更是對家族的負責。
“陌兒,你能以現在的年齡,得到十八金衛認可,為父真的很欣慰。我商家沒落,但卻有子孫更替,我相信我的兒子,定然能夠做得更加優秀。”
商陌這一刻,心有所觸。
自從經曆了這多事,已經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為了保護他們,替他們抗下了多少危險。
或許。
之前不明白,為何父親不惜代價,也要重振商家金衛,家族沒落也是時代更替,父親的固執,讓他很不喜歡。
但如今。
見過了許鈞神為贖罪,不惜以命換生,為東域更是為白鹿哥與許鹿,鋪下來安穩道路。
“或許,他們接下來的路,也是為了心中那份執念與信念。”商陌心有所觸,說出這句話後,商天宸欣慰一笑,大聲讚道:“好,看來這些年,卓白鹿教會你不少東西。”
商陌點頭認同,道:“聽說白鹿哥已經成為了靈戌院第六師兄,拒絕了父親贈予的帝聖令,並且打算前往帝聖域?”
商天宸道:“他是個優秀的人,也是個純粹的人,他拒絕了商家的歉意,是因為他有自己要走的路。”
商陌也想陪白鹿哥一起去哪帝聖院,與他在一起,很精彩也很快樂!
不過。
“我也希望,未來再見他的時候,他會更強!”商陌金眸爆發出一道精光,掀起自信的笑容,道:“而我,也不會差。”
商天宸覺得。
他長大了……
“去吧,眼前便是先祖留下的原野之路,隻有經曆了戰場的磨煉,你才會更加的強大。”
商陌望著這片古老金光遍布的原野之地,心中的堅定與熱熱血,在這一刻,沸騰起來,一步邁入。
走進原野。
金光照下,商陌的被其籠罩後,身影便逐漸消失在原野之中。
看著他的進入,商天宸堅毅的臉上卻露出一抹心疼之意,道:“陌兒,原諒父親,讓你這早的經曆這些,是想讓你可以去保護自己,在這世界,強者為尊,勢力相爭,沒有萬世太平,也不會有永遠不凋零的家族。”
“想要獨善其身,唯有擁有保護自己的實力。陌兒,父親希望你的未來,想要守護想要守護的人,你就必須強大起來!”
這是一位父親的心,至情至意的心!
……
遠走北地,許鹿在得知這些消息後,於北地朝東方,跪了三日。
而這三日。
戰玄、紀州等神隕戰團的弟子,也是陪同,這三日許鹿沒有落淚,也沒有哭泣,而是直直跪了很久。
至此三日後。
許鹿的臉上,便在沒有笑容,轉身離去。
“戰玄哥,他沒事吧?”林夏看著許鹿,問道。
“怎可能會沒事,許鹿與鈞神,都是至情至義之人,親人的痛,朋友的痛,小家夥忍著不哭,卻讓人剛加膽心。”戰玄無奈搖了搖頭,望著那單薄的身影,他反而心憂起來。
“這一次打擊,會不會對他產生巨大的影響!”
似乎意識到什,許鹿轉過身來,然後走進之後,林夏有些擔心還想要說什,許鹿無神的眼神下,開口說道:“戰玄哥、紀州哥、林姐姐,許鹿謝過你們送我來北地,今日已經送到,便不再麻煩你們了。”
“許鹿,你…”紀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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