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棺?!”
當著黑色的木棺出現之後,窮敕魔帝的雙瞳都是在此刻泛起波瀾,他也是認識這木棺的存在。
隻不過他們怎會把這個棺給挖出來呢。
“你們還是人嘛,這可是天幕棺啊,動輒之間,這可是關乎天命的存在,你們這樣毫不顧忌挖出來,是想讓神洲界折了氣運嗎?”
即便是窮敕魔帝在看到這天幕棺的時候,也是心生忌憚,要說他們魔族最忌憚的往往不是這神洲界最強的仙帝,而是這些鎮壓一個世界氣運的命棺。
他們侵占神洲界,早晚會對這些動手,畢竟隻有掌握它們,才能真正的掌握神洲界的氣運,從而改變這個世界的力量來源。
可眼前這人,竟然為了製服自己,竟然舍得斬斷自己世界的氣運。
卓白鹿沒有說話,因為這是除非不可敵的時候,他才將這東西給挖出來。
玄霜身為神宮之人,對此卻是十分不同意,眉頭緊皺,神色肅然道:“卓白鹿,你知道你在做什嗎?這可是天地命棺,乃我神洲界的底蘊所在,你將它挖了出來,你可是破壞了這神洲氣運!”
“即便我們全部死,這東西,你也不能動,明白嗎?”
明天他們也是清楚這天地命棺的重要性,但對於卓白鹿將它給挖了出來,用來抵抗窮敕魔帝,也算是救了他們的命。
這是非對錯,其實玄霜說的也沒錯,我們可以死,但天地氣運不能動。
所以前後之間,他們也是沉默沒有說話。
韓嬋自然相信自己的弟弟,對此她雖然不明白他為何要這做,但她會毫無疑問的選擇去相信他。
至於菱月溪當娘的,雖然之前讓她去做她也是不明白兒子的意思,但兒子讓他放心自己不會胡來,所以她也去了,並且將天幕棺帶了出來。
卓北玄就問了一句:“你可有把握?”
卓白鹿點頭:“天幕棺是鎮壓天地氣運,所以這東西,即便是魔族魔帝,也是非常忌憚。老爹你放心好了,這件事上,你兒子有把握。”
卓北玄頷首表示讚同。
而玄霜卻是生氣,“卓白鹿,我警告你,這天幕棺你不動。”
對於她的阻攔,卓白鹿隻是回了一句,“我用它,是因為我擔得起責任,這件事你不必再說,因為我才是這個隊伍的領袖。”
卓白鹿的霸道,讓玄霜頓感惱火,而自己惱火有何用。
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又如何阻攔。
窮敕魔帝也是想言語之中,挑撥他們:“小子,這小姑娘可比你理智多了,你用一個天地命棺換我一個已經不算是巔峰狀態的本座,值得嗎?”
“你比本座更清楚,這東西對你們神洲界有多重要,一旦我魔族降臨,而你們能否抵擋幾日的活命機會,也是要依仗這些東西。”
“本座死不足惜,可魔族依舊有無盡強大的魔帝,一旦他們降臨這個世界,你們拿什來抵擋?”
“你若如此,你一個小小的真仙境,又豈會是永寒那老家夥需要放棄命棺也要護住的人。”
對於這些話,句句屬實。
可卓白鹿卻看著他,反而這些話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快速結印,身後黑色的木棺直接打開棺鼎,無盡氣運之力傾斜而出,瞬息之間便是如同枷鎖一般,束縛住窮敕。
“小子,你真要如此,那這世界,便被你毀了!”
卓白鹿手掌一揮,天幕棺便有無上威能直接鎮壓住窮敕。
這天地的命棺果然可怕,即便是它也掙脫不了。
目光猙獰般的看著卓白鹿。
他穩如人神一般,天幕棺無盡枷鎖而出。
“窮敕,臨死前,我不妨告訴你,我卓神之所有敢動天幕棺,那是因為我就是…命!”
窮敕魔帝之力被天幕棺剝奪力量。
此刻他根本反抗不了,畢竟神洲界偌大,也不是你的對手。
“你什意思?”
卓白鹿如同人神一般,背後天幕棺如同他的武器一般,如同臂膀所使,這般掌控之力,讓人吃驚一跳。
他是如何做到完全掌控天幕棺的程度?
明天、雪花他們都為之一振。
玄霜看著他,因為在他催動天幕棺時,仿佛天地氣運,都沒有排斥他使用一般。
他將天幕棺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甚至就連窮敕魔帝,根本反抗之力都沒有。
“他為何能調動這樣的力量?”
卓白鹿懸立於空。
天幕棺射出無數枷鎖,封住窮敕,將他的我力量全部吸收。
此時此刻。
窮敕之力,連一位魔將的實力也沒有,驚恐的望著這人類。
就連仙帝都未必能調動命棺,他到底是誰?
“天降命運,暗痕罪命。”
“因為我代表天地,天地依仗我的命途,我活著便天地活著,天地或者便我活著。”
這一刻震耳發聵。
眾人都是一愣。
因為他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片刻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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