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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的靈植,我還有七個。
這句話江離倒沒有真的傻到說出來。
一株上品靈植,就足以讓靈植一脈再度崛起,但也正是因為隻有這一株,作為靈植一脈的希望,加之周師的庇佑,江離反倒會不擔心會被如何。
可七株上品靈植,七脈足可以開創延續的傳承,七支能力迥異的道兵軍伍,足可以讓很多人鋌而走險了。
他倒是沒覺得在場眾人會對他如何,但一旦傳出去,那就是天大的禍事。
“如今有了小離的上品靈植,壽彭依據自身天賦,做一個靈植學院學長,諸君可還有異議?
哪怕不去做同氣連枝的道兵,壽彭一人,就能讓所有靈植學院的學生,都多出一件下品靈植。
在靈植罕有的當代,下品靈植,就足以讓靈植師再多出一種培養路線,這其中的意義,自然也不用我多說了。”
周子瑜再度拍板,靈植學院的學長,就此定了下來。
但靈獸與靈兵學院,學長依舊空置。
當今之世,靈文獨大,不是說說而已。
所以周子瑜最後介紹的京都學院學長,正是陳實庵。
“實庵,是我的弟子。
但若非他做出今日之成就,我絕不會任人唯親,將京都學院最重的靈文學長之擔子,交在他的手上。
風語文章,如今已然做到億萬人知曉,其影響力,舉足輕重。
那敬告天下少年的六標準,與東島戰事,激發了不知多少青少年心中之熱血。
文以警世,文以利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文字,配得上任何讚譽。”
周子瑜認真的說道:“所以,我周子瑜願意三請陳實庵,他有臥龍之才,京都學院的靈文學長之位,在我看來,非他莫屬。”
“周師。”
還是辜立誠,這位老先生對周師確實是極為尊重,他沒有反駁周師的誇讚,但卻從另一個角度,質疑起了陳實庵:“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者也。
警世利國,與能否育人,沒有任何關係。
那夏學長與劉學長,他們都能夠在各自的學科之中,幫助到自己的學生。
可陳實庵呢,連自己最嫡係的學生,都還隻是一個靈兵師,如何當得起靈文學長這一殊榮?
傳出去,靈文學長不會教授靈文,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辜先生對我的意見,倒是很大?”
陳實庵沒有生氣,當他答應了周子瑜入京都學院之時,他就已然做好了與任何人戰鬥的準備。
他阻止了江離欲要辯解自己拜入陳實庵門下,實則並沒有多長時間的行為,淡然開口道:“既然辜先生認為我教不好自己的學生,那我就拿我這位學生來回應你。
三月時間,待到來年春風來時,我這弟子若還沒有悟出自己的靈文,我陳實庵,自會請辭。”
“實庵先生。”
江離心都是一跳,三個月的時間,悟出自己的靈文?
他那位弟弟,為了做到這一點,可是從蒙童做起,足足花了十年時間苦讀。
雖然他如今的靈光浩瀚,遠超孩童,翻閱典籍,理解經義,速度會遠勝過蒙童,但想要三月啟靈自己的靈文,卻也是有些懸。
最重要的一點是,如何尋到自己的本命字與自己的靈文立意。
可江離在自我懷疑,卻有人比他更相信自己。
辜立誠看向江離,微微搖頭道:“這位江離小友的資質,猶如連城之璧,我京都學院,任何一位靈文先生來教導他,都做得到讓其悟出靈文。
可這般優秀的少年,若是悟出的本命字落了下乘,那將是整個天下莫大的損失。”
“那依照辜先生的意思是?”
陳實庵麵色依舊平淡無比,任由辜立誠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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