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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沒有離去,他居然還迎著這漫天炮火,向著這戰場疾馳而來。
“這少年,到底在想什?”
林翔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 卻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極夜號四門炮台轟出的四枚炮彈,被他攔截了其中三枚。
但那剩下的一枚,卻已然轟擊到了廣義號的船艦之上。
又是驚天動地的聲響,在爆裂之聲中,洶湧的火焰鋪開, 在天穹之上化作火海。
船艦浴火而不沉,但在劇烈的爆炸與撞擊之中, 這次的廣義號,到底還是出現了部分禦靈師靈光被震散的情況。
一塊塊鋼鐵部件從天穹之上滑落,攜帶著無盡火浪,砸落海洋之中。
而江離的身影,就在這從天而降的無數鋼鐵殘骸之中穿梭。
要知道,這可是從天穹之上轟然解體,攜帶著部分炮彈之勢能的鋼鐵殘骸。
便是砸落海水之中,都能夠砸出一個短時間內無法被填補的海眼空缺來。
那恐怖的力量,就是鐵打的人,都能砸成粉碎。
更別說那鋼鐵殘骸之上,還攜帶著滾滾火浪。
在這鋼鐵殘骸之中穿梭,無異於遊走於真正的刀山火海之間。
但江離的目光,卻沒有絲毫的動搖。
相反,他身下的丹爐湧出的無盡火海,還在迎著那殘骸與火浪而上。
“都說水火不容,可那不過是因為火不夠烈, 水不夠大。
當東風壓倒了西風,那便是和光同塵, 兩風並一!”
江離盡起丹爐之火, 那將大海燒出一條道路的火焰,在被他收束整合之後,居然沒有絲毫的損耗,反而更加的洶湧澎湃。
火焰,居然有了海水的澎湃之感。
這火焰,竟然能夠將海水都化作燃料,成為其擴張的資糧之所在。
而當一種火焰,連海水都能夠燃燒之時,單純的火藥爆炸引發的火浪與已然失去了靈光加持,解體落下的鋼鐵,又算的了什呢?
當天穹傾落的火焰與江離收攏升騰的丹爐之火相遇之時,根本沒有產生任何排斥的過程,那天穹之上的火焰,就並入了江離的丹爐火中。
而那鋼鐵殘骸,也被極速擴張的火海托起,開始融化,化作鋼鐵汁液,然後徹底成為火海的一部分。
“同為火屬, 也分高下,強者兼並,弱者加入。
這方世界,神話已然遠去,天地靈氣衰落。
又有什火焰,能夠與高居九重天上,淩霄殿前的丹爐之火相提並論。
更別說這丹爐之火還曾經被南極長生大帝一指點化,印下了金漿玉液之法,承載了這位大帝的一縷氣機。”
對這個結果,江離沒有絲毫的驚詫。
南極長生大帝的丹爐作為他手中根腳最高的寶物,甚至能讓這方世界烙印的雷將都因此俯首稱臣,任憑驅策,在天意與他之間選擇了他。
區區火海,自然不算什,畢竟這火海也沒有人驅使。
當天穹之上的迷霧散去,林翔迫不及待的搜尋江離的身影,便隻看見了一位立於十火海最中央的身影。
最讓林翔驚詫的,是這十火海,居然還衍化出了種種景色。
那十火海之中,煉丹爐之旁,有一株株瑞草招搖,但那瑞草,林翔卻是一株都不認識。
瑞草之外,還有一個殘缺了半數的台子,台子之上,有朵朵名花綻放,同樣,林翔也無法看出這名花之品種。
在台子之外,則是一座雄偉到十火海都無法囊括的寶殿殘壁,寶殿之中,還有幾根列著栩栩如生,或者說就是活物的玉麒麟在其上。
這十火海,能顯化的就隻有這些,而除去那壽星台,丹爐草,竟連一重寶殿都無法衍化完全。
“到底是怎樣的寶殿,十都不過隻見其一角?”
作為靈光網絡的中心,那些邊角的禦靈師都開始無法掌控鋼鐵,更別說林翔了。
此刻的林翔,已然被靈光反噬成了一個血人,麵容都無法看清。
但他的心神,卻還是被這火海演化的場景吸引了注意力。
不知為何,這火海演化的場景,似乎有一種魔力一般,讓人移不開視線。
但這股魔力,卻好像隻是對九州中人存在。
那極夜號之上的河源妖一,反倒是覺得心頭火起,一陣煩躁。
“這火焰,為何會給我不祥的預感。”
河源妖一有些不理解。
在他看來,局勢發展至此,大勢已成,就算是那大慶之中作為鎮國底蘊的萬劫不磨大宗師突然出手,神皇宮中,也會走出存在將其短暫攔住。
至少,在這場海戰結束之前,都不會有外人能夠插手其中。
而身處海戰之中的存在,都已然在戰前就被算入了其中。
唯一的例外,就是那個孤身闖入高句麗的少年。
但一個少年,又怎可能顛覆東洋如此久的謀劃?
那十火海,雖然看起來神異萬分,但也隻是將沒有禦靈師靈光加持的鋼鐵灼燒吸納罷了
想要對沒有解體,靈光縱橫交錯的完整巨艦造成威脅,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無論如何,先殺了他!”
河源妖一很快做出了決定,反正那不祥的預感就是從江離的火海之中傳來,他雖然不知道預感從何來而來,但他卻能夠解決問題的根源。
在河源妖一的意誌之下,極夜號的炮台再度翻轉,絲毫沒有灼燒之感的炮膛開始裝載炮彈。
而這次,除去必然會被廣義號攔截的三枚炮彈之外,還有一門炮台,瞄準的居然是江離。
這可是萬煉的出力。
就算是那火海再怎神異,究其根本,其實力也絕沒有臻至萬煉之境。
隻要這一炮能夠轟中江離,他便絕無生還之望。
可就在極夜號炮台翻轉之時,廣義號居然將艦身,攔在了火海之前。
“嗯?”
河源妖一驚疑的看向林翔,不解道:“你不是希望那濟夷號與高晟號能夠回返大慶嗎?
這小子居然敢回來,就必然會死。
我將一炮放在他的身上,就是大炮打蚊子,純粹是在浪費一輪齊射的火力,讓你的戰艦能夠再多撐一輪,給那些人以脫離,稟告大慶水師的時間與機會。
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必死之人,放棄這個機會。
這不該是你作為一個真正優秀的戰艦之主應有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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