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他們的錢是拿來的?”
“然後非常巧合的是,就在我爆出我中毒之後不久,那個張姓花匠,居然因為在年關的時候,深夜醉酒路邊,被活活的凍死了,然後他的混血兒子,居然在做飯的時候,被菜刀切傷了手指,去醫館包紮的時候,被醫館的學徒拿錯了藥,居然拿了毒藥敷了上去,把他給毒死了。”
“這可就真的巧了,一個做了十幾年飯的廚子,居然會被菜刀切傷了手,還鬧到需要去醫館包紮的地步?而醫館的學徒,居然能夠拿錯藥?嗯,醫館居然把能夠毒死人的毒藥,跟治療外傷的金創藥放在一起,真的是有夠可笑的。”
“他們以為,把這兩個人一意外的方式弄死了,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抹掉一切,真的是搞笑。”
陳肖一邊說,一邊關注陳王的臉色,在陳王細微的臉色變換中,陳肖也確定了,陳王是知道這一切的。
而其他人,則是麵麵相覷,因為陳肖既然說了這一切,還牽扯到了海大公,那必然是真的了,那對張姓父子身上發生的事情,就值得考量了。
“這人,越是誌短就越是喜歡觸碰一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那對張姓父子,平日就喜歡賭錢,但是運氣又不行,欠了一大筆的外債,而給他們錢還債,甚至還給他們錢贖身,買房的人,居然是陳王府另一個院子的下人,那就搞笑了,我們陳王府的下人,有幾個這有錢,並且這好心的幫助別的院子的人?”
“所以,這個給錢的人,顯然是有所圖謀,海大公的人將其抓住後,進行了嚴加拷問,證實了給我下毒,就是他指使張姓父子幹的,而他,則是奉了他的主子的命令。”
“至於是哪一位主子,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陳肖繼續解說,說出來的內容,讓陳家祠堂的所有人,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了陳王,不過不是懷疑陳王指使,而是懷疑是陳王的妾室百煉心。
“一派胡言,海大公的暗線,也是內幕府的人,內幕府之中的手段,不管是誰進入之後都會招認,你在內幕府半年,想要聯合內幕府編造一些謊言,實在是輕而易舉,你覺得你的話,能夠作為證據?”
陳王還是不承認,即便陳肖已經指出了白蓮心的下人,但是依然可以用內幕府屈打成招,然後聯合陳肖演戲,故意編造的。
其他人也表示懷疑,畢竟這高深的下毒手段,百煉心是怎知道的?而且還讓陳肖給查到了?
“,果然可憐,聽到這,你居然沒有想到別的東西,看來你也被當成了傻子被蒙在鼓,或者你知道,隻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
“海大公的暗線,既然查到了那個下人,而那個下人,能夠被安排來做這種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哪個賤人的心腹,在往上查,有什查不到的?”
“那個下人的妻子,也在陳王府當下人,並且也是哪個賤人的心腹,是哪個賤人身邊的得力丫鬟,自從那個賤人進入陳王府之後,就跟在她身邊伺候了。”
“這人嘛,平日吃飯喝水說話,總是會留下痕跡的,或許是天意,又或者是她自己的疏忽,那個跟在她身邊的丫鬟,居然也來自邊疆,並且對關外的蠻族比較的熟悉,他們家當初是商賈出生,結果因為私自販賣物資給蠻族,所以全家被抄了。”
“因為要與滿足經商,所以對蠻族的事情知道的要比一般的中原人要多。”
“而那個賤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以為那個下人隻是單純的中原人,因此並沒有多少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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