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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是相互凝視,而是一起望向相同的方向,哪怕是你手指所指的方向也算。
劉信惠想起張木最後離開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
人總是在醉酒後幹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然後又恨不得掐死當時的自己。
現在劉信惠就是這樣。
感受著手心還有些火辣辣的溫度,她心情不太好。
劉信惠撥打了號碼,電話那邊第一時間打通了。
“有事嗎?”張木的聲音傳來,並沒有想象中那冷漠。劉信惠卻更加愧疚了。
她想解釋什,話到嘴邊卻改成了:“有時間嗎,想約你見個麵。”
電話那邊遲疑了,耳邊傳來呼吸聲,片刻後,有了答複:“沒時間。對不起啊。”
劉信惠笑了笑,輕歎口氣,說:“那改天再約。”
“好。”
兩人無話,便也沒有繼續。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張木半邊臉腫了,有些火辣辣的刺痛感,一隻冰袋放在枕邊,心緒不寧。
想了想,他撥打了號碼。
“有時間嗎?”
“有的。”
“見個麵,可以嗎?”
“唔……就咱倆嗎?”
……
白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身連衣裙,露出雪白的天鵝頸,選了最喜歡的白色小皮鞋,拿出珍藏的香水,心情很愉悅。
電話響了,白劍接通,那邊傳來劉信惠的聲音,“小白,我覺得自己過分了,他拒絕了我的約見。”
白劍有些意外,沉吟少許,說:“他約了我了。”
劉信惠:“什時候?”語氣平靜,心情卻罵了一句大豬蹄子。
白劍說:“剛剛。”強忍著笑意,她能想象到張木對劉信惠的態度。
劉信惠:“那說開了也好,你怎想的。”她猜到白劍的目的。
白劍惆悵起來,說:“我?這多年了,我想學學小玲,其實這多年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好好和他聊過,他也沒有招惹我,是我自己一廂情願,隻是他必須給我一個道歉,感情的事情,他太不負責任了。”
劉信惠說:“你覺得我昨天過分嗎?”
白劍說:“你挺心痛的,對嗎?”
“聊不下去了,祝你好運。”劉信惠掛了電話,嘴角露出笑意。
肖君發來消息,“有時間嗎,見個麵吧。”
劉信惠看著這消息,卻心情一下子複雜起來。
該來的總歸會來,像暴風雨,像愛情。
白劍到湖心公園的時候,看見張木在等著了,他捧著著奶茶,一杯……
“小惠的手藝差了些,應該左右開弓。”白劍調侃,張木裝聾作啞。
“給你。”張木說,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子,仿佛歲月在她身上並沒有留下不好的東西,如果有什痕跡的話,那就是和大學之時比起來,更加的出眾了,無論是內在還是外表,都是醉人的風景。
“難為你還記得,原味的紫米露。”白劍看著遞過來的奶茶,心中一時間迷惘。
張木說:“還是溫的。”
白劍接過,朝前邁著步子,兩人並行,中間隔著三個拳頭的距離。
張木深吸一口氣,說:“對不起,一直想和你說聲對不起的。”
白劍默了默,說:“接受了。”風輕雲淡,指了指遠處的亭子,“去那邊坐坐,你好好說錯在哪。”
張木原本準備的一堆說辭都白搭了,自己錯在哪?好像一直沒有知道答案。
張木給白劍擦了位子,自己正要坐下去,白劍卻阻止,用他剛才過的那紙給他也擦了。
張木笑了笑,白劍說:“是不是和知安相處時候的也是這樣子。”
張木:“怎突然說這個。”
白劍喝著奶茶,一團紫米堵住了吸管,她有些不悅:“就問問,想知道輸在哪。”
張木不說話了,這話沒法接。
白劍卻嫣然一笑:“說你錯在哪了,我就原諒你。”
張木:“當時,不應該聽我舍友的,給你寫信,那會也是自己有意賣弄,這才有了誤會。”
白劍搖頭:“或許在你看來是誤會甚至是錯誤,在我看來是緣分,是美麗的誤會。”說著,那一團紫米被她用力吸到嘴,吸管也通了,甜蜜的汁液觸碰到了味蕾。
她露出笑容,繼續說:“我不甘心的是這長時間以來你對我都沒有明確的答複,你明知道我的心意卻還視若無睹。哪怕你事先說你要戀愛了也好,可你沒有。”
張木想解釋,不過白劍沒有給張木開口的機會:“不說這些了,以後好好對我,我說的是溫柔些……我真的把你當朋友的,可是你做的是什,要玩消失,要突然不打招呼的就戀愛了,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對不起。”張木說了最蒼白的話語。
白劍不再言語,奶茶也喝完了,說:“給我買串冰糖葫蘆吧。”現在想起來,隻能說那時候大家都不成熟,現在……也沒有那時候的感覺了,認識會變的。
張木趕緊跑過去,看著張木離開,突然笑出來。
“拋開其他不談,做朋友也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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