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張家大堂,一眾後輩們,紛紛噤若寒蟬。
尤其得知此次來人,居然叫林玄的時候。
身為京都人,怎可能會不知道林家的恐怖。
光是一個林姓,就已經足以讓他們不知如何去麵對。
辛紅馬上露出一副姨母笑,衝著張達西歡快說著:“小西啊!這些日子不見,你都與林少爺扯上關係了。”
“你父親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感到非常開心的。”
她的那副模樣,仿佛是一個在關心晚輩的長輩。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真把張達西當成一家人看待。
隻可惜啊!
從當初,她可以使盡手段把張達西趕出張家的那一刻。
早已經讓他深深看透了這個惡毒的女人。
現如今。
爺爺又因為見她一麵,從而導致了癱瘓。
內心各種憤怒,不服,恨意,一下子充斥整個心間。
冷漠的掃視一眼辛紅,他眼眶微微濕潤起來,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內心的心情。
終於聲音顫抖道:“小西?哼!你怕是叫錯了吧!在你的眼,難道我不應該是絆腳石嗎?”
“當初你費盡心思都要把我趕走,從而達到你掌控張家目的。”
“今時今日,你不是已經達到了嗎?”
“為什還要對爺爺下手?”
他首先質問辛紅的就是老爺子的事情,而不是自己的委屈。
由此可見。
老爺子對於他而言,比什都重要。
張文豪聞言,身軀一顫,滿臉不可置信看著曾經被逐出家門的堂弟。
沒想到。
今日回來的他,第一時間居然會是為老爺子討公道。
聽到這番話,辛紅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馬上否定道:“老爺子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當時隻是去見他一麵,誰知···誰知道他一個沒站住,自己從樓梯摔下來的。”
“這件事有人看見的,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張生對吧!”
她眼神慌亂的看向人群之中的一個青年,正是張生。
事發的那天。
張生一直守在兩個人的不遠處,對於此事,應該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隻不過。
張達西自我嘲笑了一下,隨即連忙搖了搖頭,很是不屑道:“我怎知道他是不是你的人?”
“達西,他···他是老爺子的人。”
張文豪尷尬的站出來,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出聲。
畢竟。
他這一說,就等於給辛紅開脫嫌疑。
老爺子的人?
張達西心麵猛然一驚,如此說來,作為爺爺多年的親信,肯定不會與辛紅這種女人同流合汙。
張生麵無表情的走出來,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她是無辜的,老爺子是自己摔下來的。”
說完之後。
也不逗留,轉身又走回去人群之中,整個過程,似乎就是為了走出來。
說一句證明辛紅清白的話。
一旁的林玄正在喝著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笑,因為從張生走出來的那一瞬間。
就已經讓他感應到了一股微弱的靈力波動,正在控製著對方的精神。
也就說,此時此刻的一切舉動,對於張生本來來說,都是不願意,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
如此看來。
這個辛紅的背後,估計還有著高人相助,要不然不可能連這種控製別人心神的本事都有。
會是什人呢?
他並不著急,安靜的喝著茶,看著張達西的反應。
“聽到了沒有?張生都說不關我事。”辛紅連忙激動的衝著眾人喊道,接著又開始流下委屈的淚水。
帶著哭腔說著:“我一個女人,當初不顧一切跟了你父親,這些年來。”
“為了家族,兢兢業業的付出,我容易嗎?”
“到了今時今日,你居然還懷疑我,實在叫人寒心啊!”
麵對著她如此拙劣的演技,張達西壓根都不放在心上。
隻是。
張家那些後輩們聽到她這番話,一個個都激動喊道:“家主夫人這些年來,為了家族著實不容易。”
“記得上一次我遇到了難題的時候,若不是她,可能我···”
“就是啊!張達西雖然是家主的兒子,可是早已經被逐出家門。”
“他現在根本不能算張家的人。”
“家主夫人一心一意為了家族付出,我們可不能讓她寒了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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