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司祁銳到底是做何打算,不過他能應下來就是好事,這是他們最後一步。
在得到司祁銳的肯定答複後,蘇慕謹四人才放心返回了悉城。
為了以防萬一,程澤愷也讓人將半山腰的別墅團團保護了起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讓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司祁銳雖然提了一個條件,同時蘇慕謹也讓他將公開審理的時間提前,她擔心夜長夢多。
他們手是拿著證據,但有些事情拖越久,變數越多。
根據之前在重浦縣城遇到那些想毀滅證據,攻擊他們的人猜測,很有可能他們還會再來他們手搶奪證據。
在回到悉城的第二天,本應是陸之禛被宣判的日子,卻被突然通知案情有了新的變化,將在隔日於悉城法院進行公開審理。
這大的轉折,又在悉城掀起了軒然大波,大街小巷對此議論紛紛。
一些人認為,是走了後門,所以才走這一過場,肯定最後又是無罪釋放;一些人認為,這是垂死掙紮,明明證據確鑿,卻還要在最後鬧一出……
眾多紛雲之下,這對蘇慕謹他們而言,無疑是一大轉機,也是一大希望。萬事俱備,也就欠這陣東風。由司祁銳出馬,他們並沒有立刻遞交證據改由公開審理當日提交,因為之前發生的一係列事,不知這麵到底有多少人被對方收買……
然而對某些人而言,卻是一大危機。
黎君北坐在辦公椅上,本來以為今天會是一個大好的日子,能聽到陸之禛被判刑,卻迎來這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早在蘇慕謹一行人從外麵回來,他就接到了消息,以為他們無功而返,沒想到……
怎會這樣……
一時想不明白的黎君北連忙打開辦公桌下用鎖鎖住的抽屜,將一部嶄新的手機拿了出來,一連撥了幾個電話出去。
居然請動了帝都司家的人……
能去請帝都司家的人,意味著什?意味著他們肯定在重浦縣找到了證據,不然的話怎可能去帝都,去請司家的那位司祈銳來主持這件事……
不行!
好不容易布好的局,不能被打亂了。
陸之禛若是平安出來,那再讓他進去就沒這簡單,到時一切又將回歸原點。
絕對不行……
黎君北眼眸充滿了厲色,突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如果陸之禛突然暴斃在看守所呢?
這想著,黎君北拉了拉衣襟,恢複了以往沉著。將另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不是黎先生說好買賣做成,就不再聯係了嗎?”電話那頭傳來近幾嘶啞的聲音。
黎君北壓著性子問:“上次不是說你的人去重浦縣搜查,將證據都毀滅了嗎?怎現在那邊找到了證據現在要公開審理陸之禛這個案子?”
“黎先生,我想你誤會了!”那邊的聲音頓了頓,“我是說過已經將證據毀滅了,那劉家三口都被我們悄無聲息的解決,也沒有再收過你的錢,不是嗎?”
黎君北微驚,“你們把劉家的人殺了?”
“放心好了,我們做事不會讓人懷疑到雇主的頭上……”那邊的聲音輕飄飄的說道。
“那……他們找到的證據來要求公開審理,又是怎回事?”
那邊傳出陣陣笑聲,“黎先生,我想你是問錯人了。我們不是安保,我們隻是一群管殺不管埋的社會人。”
黎君北氣結。好好的一盤棋,作為觀棋下棋之人,居然有迷茫的時候。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黎先生,如果沒什事,我先掛了。”
“等等!”黎君北開口製止。
“黎先生,還有什事嗎?”
辦公室的空氣凝結。
黎君北徐徐道:“解決陸之禛,你開個價!”
本來蘇慕謹是想在頭一日通過司祁銳的關係,去見一見陸之禛的,可她怕自己抑製不住,所以也就沒去。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日,陸之禛案件公開審理的日子。
這件事早就在悉城傳開了,加上案件又突然起了變化,所以不說全城的人都來了,但至少來了五分之一。
而且時間還尚早。
蘇慕謹由程澤愷和韓勁的護送下,來到悉城法院外麵,看到法院外麵堆滿的人。本來他們為了一個孕婦的安全不讓她來,可她想親眼看到陸之禛被釋放,她怎在家坐得住,所以他們出發的時間還挑得早。
“這些人都不用上班嗎?全來這看熱鬧了……”程澤愷碎念道,一臉無語。
蘇慕謹也很是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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