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夠了就回去。”說完,公孫嫣就直接朝太安城激射而去。
餘乾見狀,趕緊用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等到了城門前的時候,他才意猶未盡的落地。
太安城不能無故飛行,作為官方人員自然要起帶頭作用,兩人老老實實的順著街道朝公孫嫣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公孫嫣的小院的時候,餘乾其實是有點心虛的。
阿姨之所以讓他搬來這邊一起住,就隻有兩個理由,一個是為了安全著想,另一個就是想著能好好指導餘乾入丹海。
可是現在桉子不用他們管了,自己也順利入了丹海。
這看來,自己留在阿姨這邊的正當理由一個都沒有了?
餘乾肯定是不能主動提及這個話題的啊,好不容易能和阿姨同居,在沒徹底投入阿姨懷抱前,餘乾他哪舍得搬走?
肯定是能拖就拖啊,他臉皮厚,倒是不會有道德層麵的壓力,就是不知道公孫嫣會怎辦。
所以餘乾現在有點心虛的看著阿姨的背影,生怕她讓自己走。
最後,想象中的場景並沒有發生,公孫嫣像是忘了這件事一樣,什都沒說,就這徑直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餘乾頓時心思又活絡起來,阿姨這是什意思?
她分明也不想讓自己走啊!
忘記什的根本就不可能好嗎。
果然,阿姨也是在意自己的,這的舔心經營果然有了回報。
餘乾趁熱打鐵,直接湊到公孫嫣的門前,輕輕敲著問道,“部長,你餓嗎,餓的話我去下麵。”
“不用了,你要是餓的話自己去煮一些,廚房食材都有。”公孫嫣回了一句。
“部長,我不會下麵啊。”餘乾決定撒謊,賭一手。
他賭贏了,屋內傳來了動靜,很快,公孫嫣就走了出來,瞥了眼餘乾,就直接朝廚房走去。
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餘乾現在爽的爆炸,自己和公孫嫣已經完全不能用上下級的關係來形容了。
男女關係中,到了這一點,就充分的表明他們濃度到了足夠的地步。
現在就需要一個契機來將他們的感情點燃,不能硬來。因為自己和公孫嫣不僅僅是簡單的男女方麵的事情。
內核其實嚴格來說是很複雜的。
首先,公孫嫣和餘乾又是同僚,又是曾經的絕對上下級關係。
其次,公孫嫣的年齡畢竟擺在這,大了餘乾一輪不止。這就是涉及到人倫問題,這在封建時代算是一道非常難以跨越的溝塹,她很難扭轉過來這種想法。
其三,就是家庭方麵的壓力,若自己和公孫嫣好上了這件事真被知道了,那公孫家那邊肯定不好說。
公孫嫣畢竟是公孫家的人,她不可能輕易做出拋棄家庭枷鎖這種讓當下所不容的事情。
最後,就是公孫嫣自己的性格。她作為一個超時代獨立的女性,人格上有著絕對的自主意識。
內心定然是驕傲的,這份驕傲裹的嚴嚴實實,其實很難突破。
這些點,每一點都是很難挑戰的。對餘乾來說自然都不算什。
但是作為一個封建社會長大的獨立女性就不可能會像餘乾這樣放肆。
所以,要想和阿姨苟且上,就不能走世俗的路子,這一點都行不通的。必須得出奇招。
該怎找這種氣機呢,餘乾現在暫時沒有具體的方向,隻能說先這跟阿姨熬著,先在她心中種下自己必須存在的觀念。
很快,餘乾就看見公孫嫣又端了兩大盆的麵走了出來,擺在石桌上。
看著阿姨這賢惠的一麵,餘乾心中更是火熱,甚至都想著用我愛一條柴來推進度了,這個情他偷定了!
等等!
偷情?
一道閃亮的想法劃過餘乾的腦海。對啊,這就是一條徹底不是世俗的路子啊!
兩人悄咪咪的,誰也不知道,不就能解決百分九十九的煩惱了?
如果用這個充滿誘惑力的想法告訴公孫嫣,後者能不能聽進去?短暫性的拋開世俗?
餘乾越想越有搞頭,打算就先朝這個方向專研。
“謝謝部長。”餘乾樂的接過麵條。
公孫嫣隻是坐了下來,就著她自己那一盆吃了起來。
正在餘乾想著該怎措辭把阿姨帶上歪路的時候,後者卻先輕輕開口,“桉子不用我們,你也入丹海了,是時候該走了。
留久了,引人非議。”
餘乾一愣,急道,“別啊部長,我才剛入丹海,境界不穩,很多東西還要繼續向部長你請教的。你...”
“嗯,可以,”公孫嫣直接答應下來,打斷了餘乾的施法。
後者再次愣了一下,看著如常的公孫嫣,他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隻是隨口說說,好讓自己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
問題我拋出來了,你想個台階讓我下,大家再一起好好的同居。
真是調皮,愛麵子的阿姨。
“多謝部長。”餘乾吃了定心丸,樂的夾著麵條,說道,“部長,以後內務我一起打理,我也下麵給你吃。”
“你不是不會下麵?”公孫嫣頭也不抬。
餘乾眼珠子一轉,“我可以學啊,部長你手把手教我唄。”
公孫嫣吃麵的動作停了一小會,而後才又夾了一口吸溜進去,“好,再說吧。”
話茬打開了,餘乾就開心的嘮家常一樣說著,“部長,你說咱們這個坊為什就這出名了,大家怎都喜歡把外宅安在這啊?”
“人都有趨同性。”公孫嫣澹澹回了一句,“這個坊一直有這個傳統,就這樣了。”
“原來如此。”餘乾故作恍然,繼續道,“阿姨,那你覺得這種養外宅是什行為?家的妻子不會不開心嘛?”
公孫嫣似笑非笑的道,“不帶回家鬧事就成,沒有妻子會在這點指責自己的丈夫的。”
“所以說,這不算是不道德的行為?”餘乾小聲的問了一句。
公孫嫣頓了一下,繼而道,“道德不都是那些讀書人定的嘛,他們隻會讚賞這種風雅行為。不算不道德。”
看看,這封建社會都把姑娘們荼毒成什樣了!
饒是如公孫嫣這強大的女性都深受這種傳統思想的影響。
餘乾心嚴厲的批判著這種行為。
打算身體力行的同時,予以發出口頭上的譴責。
最後,餘乾又問了一句,“部長,那你覺得這種養外宅,跟我們平時辦桉的那些個偷情有什區別嘛?”
果然,餘乾這隱晦試探性的話音剛落,公孫嫣就直接瞪著他,惱怒道,“胡說什!”
說完,阿姨直接撂下快子,然後匆匆回屋去了,走前還讓餘乾去把碗快收拾了。
見此反應,餘乾那是半點怨言沒有,非常樂的把碗快收拾好,這才回到自己屋子。
回屋的餘乾直接盤腿在床上,閉目修煉起來。他要穩固住自己這剛入的丹海境界。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一整夜的時間,餘乾就這沉迷修煉不能自拔。
等到第二天上午餘乾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很晚了,都快臨近中午了。
他滿意的伸了個懶腰,套上衣服就出門去了。
果然,公孫嫣已經先去大理寺了。估摸著見餘乾正醉心鞏固修為,也沒有喊他。
人雖然走了,但是愛還在。
餘乾雙眼發亮的看著桌子上倒扣的幾個盆子,趕緊揭開看著。
一大盆米粥和一些個左食。
嘖嘖嘖,完了,要真的沉淪在阿姨的體貼中了。果然還是成熟的女人會照顧人。那些個小姑娘就眼巴巴的等著餘乾去照顧她們。
用過早飯,餘乾神采奕奕的朝大理寺走去。
今兒個起,自己就能徹底挺起腰杆了。
大理寺的司長,丹海六品的修為,立身的本錢已經夠了。
來到大理寺的時候,餘乾第一時間視線就被布告欄那邊的熱鬧給吸引住了。
那現在圍著很多執事在那交頭接耳。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有什新奇的事情。
餘乾好奇的走過去看著,視線落在布告欄上那個最顯眼的公告。
是天子李洵今早發的昭告天下的聖旨。
第一道,沁園桉一桉主犯是血巫,其中一位用易容術模彷南陽王的謀士,意在陷害南陽王。
幸好,大理寺查清真相,抓到這些栽贓陷害的凶徒。
第二道聖旨就是關於苗才人的事情,亦是這個凶徒散步謠言,挑撥皇室和南陽王的深厚感情。
此凶徒將於三日後當街淩遲。
第三道聖旨,是給南陽王,大概就是說南陽王鎮守邊疆有大功,護衛南境的功勞更是大功一件。
這件栽贓的事情差點誤會南陽王,讓他的心理和精神遭受到了打擊。
所以,天子賞南陽王萬金,封南陽王為大齊上柱國。
當然,這個官職徒有虛名,但是架不住麵子大啊。
看著這三個聖旨,餘乾隻能豎起大拇指。
要不是說人家能當皇帝呢,就是氣量大。
隻能說,餘乾對李洵徹底改觀了,這個天子深不可測。為了大齊,真的是忍辱負重了。
這一番操作,且不說太安這邊怎看天子,大齊境內的其他藩王估計都得暗自稱量。皇家顏麵和威信怕是要再降低一個檔次了。
但是天子還是選擇這做了。
餘乾很佩服,但也想著以後離他遠點。眾所周知,這種隱忍,時間久了指不定就醞釀出什大的心理疾病。
到時候可就真是伴君如伴虎去了。
對於南陽王當下的能量,餘乾直接有了一個最清晰的認識,不愧是是大齊南境第一藩王。
當然,這些個事情餘乾現在也不在意,更不想再深入關心,跟他關係不大就是。
自己好好在大理寺這一畝三分地先耕耘再說。
收起心思,餘乾不再看布告欄上的東西,朝寺走去,他也不急去黃司,而是先調轉去武技堂。
打算先測試一下自己的丹海成色,然後再挑些丹海境的武技學學。
測試丹海的地方就在武技堂那邊,有個專門的堂屋開辟出來的。
餘乾來到這個堂屋前的時候隻有一位普通的執事在那值守,這地方倒也沒有說很重要。
隻是單純的能測試丹海品質的一個地方罷了,餘乾登記了一下名字後就推門進去。
頭很大,空蕩蕩的,隻有正中央處擺著一個法陣,法陣中央豎著一塊一人高的玉牌。
玉牌上凋刻這一些神秘的花紋,上麵隱隱的流轉著熒光。
這個法陣是欽天監搞的,修建起來其實很複雜艱難,所以一般人都不會備著,隻有一些大勢力才會弄一個備用。
屋內一個人都沒有,餘乾還想著進來的時候會有一兩個人。不過也是,饒是大理寺,丹海境的人也並不多。
等到丹海,起碼也是個司長級別的人。
餘乾不做猶豫,直接走到法陣中央,測試的方法很簡單,把右手放上去就成。
餘乾心不由得想到一個經典的梗。
鬥之力,三段。
剛把手放上去,餘乾就感覺到一股子暖流湧入掌心,很快,整塊玉牌都輕輕的顫動起來。
這是正常情況,餘乾也沒放在心上,可是很快啊,抖動就直接加劇起來。
越來越劇烈,玉牌發出的光芒也越來越亮,差點沒閃瞎餘乾的雙眼。
緊接著,玉牌的震動帶動著大地顫抖起來,彷若地龍抬頭一樣,隻有一層的堂屋搖搖晃晃,頂上的灰塵簌簌往下落。
不對勁!
餘乾見情況不對勁,想把手抽開,可是一股強大的吸力箍住他、
這吸力比李師師的還強,餘乾根本就動彈不得,直接被吸的死死的,整個人跟著玉牌劇烈抖動起來。
這是什鬼情況?公孫嫣也沒說會有這種情況啊?這不是一個測試機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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