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被要事耽擱了,隻有六千來字,非常抱歉。
另外粗略解釋一下部分書友對李師師這個分身自主意識的疑惑。她是一個正常的靈體分身,個人的七情六欲是絕對有的,就跟正常人一樣。這些點不屬於自主意識的規劃範疇。所以,她和餘乾苟且李錦屏無所謂的原因就在這。)
“官人,你剛才在李錦屏那受了不少氣吧。”李師師握著餘乾的右手,很是心疼的說著。
餘乾沉默下來,然後深深歎息一聲,“為了師師你,受點氣無所謂的。”
“官人。”李師師極度感動的看著餘乾,眸子柔情似水的說著,“官人在李錦屏那的受的氣,在我這撒出來便可、”
“師師,你...”
“沒事,師師喜歡官人,隻要官人開心便好。”
“師師,我...”
“對了,官人稍等。”李師師赤著腳,小跑到衣櫃那邊,然後拿了一套衣服出來,又跑到餘乾這邊攤開來。
是一套白色的宮裝,看款式,和今天李錦屏穿的一樣的。
李師師低頭害羞的解釋道,“官人,這是李錦屏的衣服,官人要是喜歡,師師等會就穿上這個。”
“師師,你...”
餘乾徹底繃不住了。
這李師師可真是太會了!太體貼了!也就這個世界能找到這懂事的姑娘了。
“官人莫要說話,交給師師便是。”李師師先放下衣服,伸出左手食指輕輕豎直的貼放在餘乾的唇前。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
翌日清晨,餘乾頂著黑眼圈,打著哈欠在李師師那依依不舍的目光離開媚閣朝城內走去。
色這種東西著實是刮骨鋼刀。
以後要節製一些,精神有些萎靡的餘乾決定要戒色一天。
一天後就又是一條能徒手捶牛的好漢了,那時候再獎勵自己也一點不晚。
來到大理寺的時候,餘乾照舊是最晚到的那位。
崔采依看見他那打哈欠加耷拉的神情,當即就擰了一條濕潤的溫熱毛巾過來遞給餘乾。
肌肉記憶了屬於是。
畢竟之前當了餘乾那久的丫鬟,這些事情已經成了她下意識的反應。
等遞完毛巾後崔采依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場合不對,她餘光小心的打量了一番同僚,見眾人的視線有些古怪。
“看什看?采依這種對頭兒考慮周到的行為你們要好好學,幹活去,別看了!”餘乾直接對眾人開炮。
所有人趕緊將視線收回,崔采依邁著很是害羞的步子低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頭兒的話實在是太那個了,怎可以這說啊。
一邊早就備好早飯的公孫月卻顯然不會想太多,屁顛的又提著早飯過來遞給餘乾。
“謝了。”餘乾滿臉微笑的接過早飯,直接打開來吃了起來。
公孫月見餘乾吃的這開心,墊了墊腳尖,手指絞在一起,一副不知道怎開口的樣子。
“怎了?有事就說。”餘乾奇怪的問了一句。
“那個,我入品了。”公孫月低頭講著這句話,然後又勇敢的抬頭看著餘乾,整張臉都在流露著快表揚我的小女孩姿態。
餘乾先是一愣,然後仔細的看了一下對方,見對方確實不知道什時候入九品了。
這種事,餘乾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讚美,當即就豎著大拇指,一臉讚許的說著,“厲害!我就說你一定行的、
繼續加油,以後黃司就要多仰仗你了。我始終認為你是我們黃司最優秀的執事。”
老渣男語錄了,最後這句話餘乾都忘記了跟多少個手下說過。這不重要,作為領導,這說就完事了。
多給手下花花餅,認可讚同他們那是極好的。
這也是那些無良資本家做喜歡做的事情,反正說話又不要錢,又能給那些萌新的員工打雞血,何樂而不為。
當年老是被領導畫餅的餘乾哪會想到自己當了領導也會喜歡給別人畫餅。
公孫月笑容瞬間就在臉上徹底燦爛起來,雙手握拳,重重的點著頭,然後邁著開心的步伐蹦跳的離去。多可愛的小姑娘。
餘乾三兩口將早飯吃完,然後拍拍手,說道,“從今天起,我要陪少卿辦桉子去了。司的事情我會監督的。
但是有的時候肯定會忙不過來的,所以,我要是忙,司的一切,依舊由老於負責起主要責任。”
其他人麵麵相覷,搞不懂餘乾為何會這忙。
從他當上黃司司長那天起,有正經的在黃司待過完整的一天嘛?好像很少,印象中都是被上級給借去辦事去了。
搞的他們這些人天天自己處理,說實話,要是現在餘乾全權接起黃司的事情,他們還真不會做事了都。
早就習慣了沒有司長的日子。
盡管如此,所有人還是紛紛抱拳領命。
餘乾很是欣慰自己的手下們,他正欲轉身離開的時候,又頓住腳步,看向石,“老石,這個桉子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石愣了一下,趕緊頷首起身走了過來。
餘乾不再多說什,隻是朝其他人最後點了下頭,然後就帶著石上樓去了。
“頭兒,什桉子?”石小聲的問了一句。
“不用問,叫你幹嘛就幹嘛。記住不要多嘴,任何情況都不許外傳。”餘乾簡單了回了一句。
石點頭,保持沉默。看樣子,這桉子估計隱秘程度很高。
餘乾還是很滿意石的秉性的,從之前和他一起辦了那多的事情開始就是如此。
這位黑臉漢子穩的很,少說多做,做的還漂亮。
要說著黃司餘乾現在最信任的人,那非石莫屬。更是能給予對方最大的信任。
“你還不選擇突破?”餘乾掃了眼石那澎湃的七品氣血之力,不由得問了一句,“我白骨丹給你有段時間了吧,你服用了嘛?”
“還沒呢。”石撓了下頭。
餘乾頓住腳步,轉頭看著對方,“你在等什?”
“等狀態。”石老實的回答著。
“想要再打磨一下,讓丹海品質好點?”餘乾繼續問道。
“是的。”石回道。
“過猶不及的。”
“我知道。”
餘乾再次邁起腳步,“別拖了,快點入丹海吧。說出去咱們黃司也有麵子。”
“好勒。”石跟上腳步,又說著,“可是頭兒你為什會覺得丹海這好入呢,在你看來,是不是是個七品武修都能入丹海呢?”
“不是嘛?”餘乾奇怪的反問一句,這多簡單的事情啊。
石保持沉默,決定不再跟餘乾糾結這個問題。
人和人的本質顯然是不一樣的,這餘乾已經脫離了可以討論的範疇,不是人了已經。
兩人很快就來到頂樓的白行簡的屋子,後者正站在窗前往外放飛符紙鶴。
“頭兒,我來了。”餘乾出聲打了聲招呼。
白行簡回頭看著餘乾,又將視線落在石身上,後者趕緊甕聲作揖,“見過少卿大人。”
“你的手下?”白行簡問了一句。
“是的,頭兒,我想讓他一起幫忙這個桉子,打個下手之類的。”餘乾笑道。
白行簡點點頭,沒說什。這種想培養手下的行為白行簡自然很是理解,多個人也沒有什。
他直接說起正事,“那就走吧。”
“頭兒你要親自去嘛?”餘乾不解的問著。
“嗯,這件事一直是我在盯著,自然要去。按照欽天監那邊的推演,今天可能會有收獲。”白行簡解釋了一句。
餘乾點頭抱拳,跟著白行簡下樓去了。
連找陣腳這種小事,白行簡都要親自參與,可見他對這件事的上心程度,更是可見這件事的嚴肅程度。
下樓後,餘乾他們直接朝離這邊最近的東門走去,馬車已經在外麵候著。其他大理寺的人已經到了現場,白行簡和餘乾算是晚出發。
所以,馬車也就他們三人。
一進馬車,白行簡就將一份帛書丟給餘乾,“這是今天要做的,看看、”
餘乾打開帛書細細看著,因為陣法還沒推演出來。大理寺和欽天監依舊采用地毯式的推進方式。
今天的行動依舊是在北城區這邊。直接好幾個坊連查,依舊用的協防調查的名義。
采用清空政策,給那些術師最大的施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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