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棧能幹嘛?”齊曼熱巴反問了一句。
“你不會是...”
“是的,一起進去睡覺。”齊曼熱巴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神經病啊。”餘乾臉色當時就無語起來。
“一覺不行就兩覺,我要把你睡服。”齊曼熱巴再次語出驚人。
餘乾滿頭黑線,這娘們真的彪。雖然他對對方的建議感到非常的心動,畢竟自己剛剛還很好奇跟這樣馬甲線女孩辦桉的時候對方的肚皮會不會有青龍。
可是現在哪是這種時候,這太安城人多眼雜,自己要真是跟齊曼熱巴睡了,那下一刻這消息就在天子的桌上。
現在形勢這複雜,這齊曼熱巴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又都這敏感。哪能光明正大的一起住客棧?
這不是純純的找死呢嘛。
要來,你也找個不被人發現的荒郊野外的說。
“別以為你是什車遲國的女大王就能對我為所欲為,我告訴你,不可能!”餘乾義正言辭的拂袖離去。
看著餘乾的背影,齊曼熱巴眼的興趣就更濃了,她追上來,輕輕的碰了下餘乾的肩膀,直接普信發言,“連我的美色都能抵抗住,你這人真的有原則。”
這時候,齊曼熱巴愈發欣賞的看著餘乾,“你很有原則,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你等著,我會用你想要的方式征服你,讓你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男人。”
“其實想讓我成為你的男人很簡單,你隻要幫我做到一件事。”餘乾眯眼說道。
“什事?”齊曼熱巴雙眼發亮的看著餘乾。
“你是車遲國的女將軍是吧,手頭的軍事權力應該很大?”餘乾問了一句。
齊曼熱巴傲然道,“我手握精兵強將,自然很大。你想要我用這的權力幫你的忙?”
“不錯。”餘乾點著頭,“你隻要把南陽王朱煜的項上人頭送到我這,我立馬答應你,跟你回西域都行,如何?”
齊曼熱巴的表情頓時就僵在那,“你確定?”
“確定。”
“這南陽王什成分不用我過多贅述,你這個...”
“這都辦不到還說愛我?”
“......”
“這就是你說的愛?”餘乾咄咄逼人。
“你這,多少帶點難度。”齊曼熱巴聲音低了一些,“南陽王手下精兵強將無數,我打不過。”
“你不是手握精銳的女大王,女將軍嘛?”
“這兩碼事,再說了,這涉及到的具體細節太多了。實在是...”
“算了。”餘乾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是比不上大業的,叫你做什你都有借口,我累了,就這樣吧。”
餘乾究極反串,走女人的路讓對方無路可走。
眼見餘乾甩手走人,齊曼熱巴趕緊追上去,霸道的牽住餘乾的手腕,緊盯著他問道,“你怎這想殺朱煜,是因為你的陛下嘛?”
餘乾倒是有些詫異的看著齊曼熱巴,不到二十歲的女孩,看事情的速度這快,這通透,政治嗅覺還很敏銳。
有兩把刷子,是個聰明人。
怪不得能以如此年輕的巾幗之軀取得不俗的成績。
餘乾直接拽開對方的手,澹澹道,“大理寺和朱煜有血海深仇,僅此而已。我跟你之間的事情不涉及任何兩國之間的立場。
你作為使臣,我作為大齊臣子,身份本就敏感,本來就不能有什交集,以後就別再聯係了。”
“你們大齊不是有句話,身正不怕影子斜嘛。我們這是很正常的交流。”得到答桉的齊曼熱巴再次笑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真是越看越喜歡,又強大,心思又玲瓏又聰明,最關鍵的是還這俊俏,這這的俊俏。
這兩天她沒少閑著,聽到了很多餘乾的光輝事跡。
尤其是餘乾在文學上的成就,這讓她更喜歡餘乾了。
西域那邊本來就算是文化荒漠,要是餘乾能成為自己的男人,那就是功在千秋了,直接能把西域的文化水平拔高一個層次。
越認知到這些,齊曼熱巴對餘乾的心就越火熱。阿娘說過,優秀的男人就像流星,要是不緊緊抓著,很快就會跑了。
可是,她這兩天也了解到了餘乾現在在婚事方麵的不便利性。
他是大齊長公主的駙馬,有這個身份在真的不好把這個優秀的男人搶回家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餘乾陰陽怪氣道,“你哪點正了?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的小心思。”
齊曼熱巴老場麵人了,絲毫沒有尷尬,繼續道,“你換個條件,除了類似殺朱煜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其它的我必然做到。”
“真的?”
“我言必行,行必果。”
餘乾這時候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拒絕,而是半眯著眼思索著其中的可操作性。這齊曼熱巴能量非同小可,很多事確實能派的上用場。
見餘乾意動的模樣,齊曼熱巴沒有絲毫忌諱直接用身體輕輕的碰了下餘乾的肩膀,說道,“喂,駙馬有什好當的?
你們大齊駙馬要以公主為尊,我覺得對你很不公平,你這樣的強者不應該是這樣的。來我這,你就是我男人,我唯你馬首是瞻。
不比什駙馬爺當的舒心?”
“你什都不懂就別亂說。”餘乾轉頭看著齊曼熱巴,正想繼續說話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李念香高冷的聲音。
“哦?做我大齊長公主的駙馬如何就不得舒心了?”
餘乾和齊曼熱巴雙雙一愣,顯然兩人剛才都半點沒有注意周圍的人,連李念香來了都沒有感覺到。
餘乾轉頭看去,隻見近處停著公主府的馬車,一身宮裝的李念香正提著裙擺朝自己這邊走來,遲尺之遙。
李念香的宮裝形態之絕對的自信且高貴的,頭上的瓔珞隨著走路搖晃,看起來煞是好看,她就這樣站在那,然後說著剛才的那句話。
“文安你怎在這?”餘乾問了一句,語氣中隻是單純的好奇,並沒有擔心之類的,更沒有什被妻子撞見私下和別的女子相處的惶恐感、
餘某在這方麵早就鍛煉的鐵桶一樣,不會露出破綻,隻是給李念香單純的感覺他是在跟同事交流這樣。
果然,看著餘乾這坦蕩蕩的樣子李念香心很是開心,她先是朝餘乾行妻子禮儀,而後道。
“見過相公,文安隻是剛巧路過這,這才下車一見。”
她李念香哪是是嘴上說的這樣哦,餘乾被派去照顧車遲國使臣的事情她自然知道,也知道這位車遲國的珍珠對餘乾有想法。
沒辦法,齊曼熱巴這人行事太過高調了,李念香沒辦法當聾子。
平時餘乾和別的小妹妹不清不楚的,她李念香作為大婦還能忍一忍,但是這位齊曼熱巴是什?
區區番邦女子,野性未退化的蠻人罷了,這都要對自己的夫君抱有不軌之心?
這作為大婦的李念香不能忍。
所以,她剛才從一位公主宴會回來之後就特地跟著這位齊曼熱巴,看看她到底想做什。
直到聽到齊曼熱巴剛才的話,李念香就徹底忍不了的。
她要讓對方見識見識什是天朝長公主的氣度,小小番邦女子安敢挑戰。
“見過文安公主,我方才所言隻是戲言罷了,還請公主莫要怪責。西域蠻夷之地,我有些話確實欠妥。”齊曼熱巴低下頭顱,直接低姿態的說著。
這下不僅是餘乾,李念香也有些懵的站在那。本來她還打算擼起袖子跟人火拚一波,現在齊曼熱巴直接不按套路的道歉,讓自己的鐵拳感覺打在了輕飄飄的棉花上。
那自己就不能再說什了啊,人家都自稱蠻夷了,自己再得理不饒人,就是落了大齊的風範和麵子。
信息上不是說這位齊曼熱巴是跋扈,目中無人的人嘛。
李念香隻能無奈了,準備好的一百零八套的犀利說辭都用不上了,
可惜。當然作為大齊現在的長公主,麵子肯定要撐起來的,對方認慫,自己就不能再說不好聽的話,這是教養。
隻見李念香麵位笑意的看著對方:“本宮方才也隻是戲言罷了。”
說完,李念香就繼續看著餘乾行禮說道,“相公,妾身就先回去了。你就好好陪齊曼殿下逛逛咱們太安的夜市。”
“好的,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就走。”
餘乾頷首說道。對於李念香的這份氣度餘乾還是半點都不詫異的。在外頭,李念香總是能做到最好的風度,大婦氣質沒人比的上。
“妾身先走了。”李念香再次施禮,然後才邁著端莊的步姿往馬車那邊走去。
齊曼熱巴瞧著李念香上馬車,又目送馬車慢悠悠的離去,這才轉頭看著身邊的餘乾說道,“你在公主府的地位這高嘛,跟我了解的駙馬不一樣。”
餘乾並沒有選擇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隻是直接轉身離開這個地方,齊曼熱巴趕緊追上去跟餘乾並肩走著。
“哎,你的妻子好像很懂事,本王是不是不好強搶你了?”
“你早該有這個覺悟。”餘乾依舊鐵嘴無情,“你為什能想著把我搶到西域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會去?還有,以後不許再評價文安,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能擅自評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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