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事情算是解決了。”餘乾直接朝他們笑道,“柯長老告訴我要以和為貴,我想我做到了。
料想東海那些修士短時間內也不會再來,我們且可安心回去。”
“餘少卿...果然少年英才,我等自愧不如。”那位道長率先作揖問好。
他本人今日也算是見到了什叫以和為貴,也見到了新時代的標杆。餘乾的方方麵麵都在刷新著老人家一輩子的認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些人都再次認識到了大理寺如今真正的實力。
柯鎮邦加上眼前的這位餘少卿甚至還有一位剛入二品的褚崢,這份底蘊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天底下就再找不到幾個勢力能這般強悍,以後對大理寺的行事準則又得變動一下。
真的惹不起了,別看這餘乾春風和煦的模樣,剛才那冷酷也是實實在在的落在他們眼的。
辦事老辣穩重,實力又如此強悍,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不得了。
這些大齊的修士也沒有多待什,紛紛和餘乾抱拳告辭並同時感謝餘乾這一趟的辛苦付出。
餘乾隻是麵帶和善的笑容看著這些人各自離去,等人都離開後,他才慢慢收斂起臉上的笑容。
其實他剛才的所為不僅是做給那些東海修士看的,同時也是做給這些大齊修士看的。
這龍脈能遭到外界勢力的覬覦,那同樣就能受到本土修士的覬覦,一石二鳥的警告讓這些人不對太安城起心思,也算是省了之後的麻煩。
最後,餘乾又在東海線上逡巡了一圈,確定沒有歸藏境以上的東海修士的時候這才也啟程返回。
大理寺交給他的任務姑且算是完成了,至少在太安城那地下龍脈不再發生問題的情況,這些東海修士不會再隨意前來了。
起身返程的餘乾沒有急著回去太安城,而是往稍偏南一些的方向飛去。
聖母的傷勢還沒徹底好利索,還在山溝溝等著自己,還得先過去把人傷勢給治好。
來到小山村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夕陽時刻了,餘乾落在院子外頭慢慢悠悠的走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一身白衣的聖母娘娘就坐在桌邊發呆。看著這誇張的背影,感覺撓的一下就上來了。
甚至餘乾還覺得這凳子小了點,裝不下聖母她的豐臀。
那些沒親眼見過的根本就不敢想象這樣豐滿的臀型壓在石凳上是怎樣的感覺,簡直就是要人老命的那種。
聖母明顯走神的有點過分,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餘乾走了進來。等餘乾在她對側坐下之後,她才恍忽過來,然後瞬間正襟危坐。
“老兩口人呢。”餘乾隨意的問了一句。
“做飯。”
餘乾回頭望了一眼,後頭的屋子炊煙鳥鳥,頗有煙火味。然後轉頭看著聖母模湖的臉蛋笑道、
“娘娘這幾天看來休息的很好嘛。”
“難得悠閑。”聖母澹澹的回了一句。
餘乾輕輕的笑了笑,用很隨和的語氣問了下聖母這幾天在這邊的事情。之後很快兩老人家就把做好的吃食端了出來。
看見餘乾來了,兩人也依舊不怎說話,隻是淺淺的笑了笑,然後就回自己的屋頭去了。
餘乾和聖母兩人則是吃著這桌子上熱騰騰的飯菜。這讓餘乾突然有一種很恍忽的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位徹頭徹尾的世俗百姓在這過著簡單的小日子。
這寧靜祥和的小山莊確實能給人心靈上最大程度的淨化。
吃完後,兩人直接就回到房間準備開始療傷。
聖母盤腿坐在床上,餘乾坐在她的身後輕輕的將手搭在對方的香肩之上。
其實吧,他倆的實力完全不需要身體有任何接觸,但是餘乾可不管這些。聖母她都沒說什,隻是默許的態度,餘乾自然就更不會裝什正人君子。
他是色批,坦誠的色批。絕不是又當又立的偽君子。
“娘娘,你這傷勢就剩下一些頑固的邪氣了,這次幫你抽取完之後就差不多好了。”餘乾檢查著對方體內的情況,說道。
“嗯,辛苦了。”
餘乾笑了笑,便開始他的抽邪氣行為。
剛開始還沒什問題,可是等餘乾抽取了一些之後就感覺到不對勁了。聖母的身子在很細微的顫抖著。
好像是在隱忍著什。
記憶一下子就被拉扯回到了以前的時候。那時候自己幫聖母她療傷的時候可是直接讓聖母丟過了的。
前幾天那次治療聖母是處在昏迷之中的,讓餘乾差點就忘記這件事。
所以接下來該怎辦?
還清晰的記得上一次的聖母可是毫不猶豫的就舒服的哼哼出來,這一次怎就憋著啊?
隻能加大力度的。
餘乾當時就加大的抽取的離去,瘋狂的一下一下的把那些邪氣抽取出來。
然後,聖母身子顫抖的頻率就更大了。
“娘娘,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叫的,我們都這熟了,我不會在意這些的。”餘乾小聲的給了個建議。
“住嘴,本座豈是...嗯~~”
見一開始聖母嘴硬,餘乾直接更瘋狂的加大力度。最後,她還是敗在了這極致的感覺之下,從喉嚨溜出了這一聲。
聽著著軟糯透骨的呻吟之身,餘乾徹底瘋狂。
直接全功率的運行起靈籙來抽取邪氣。
然後聖母的鼻音就更重了,那一聲聲輕輕嗯哼聲音就像是魅魔的呼喚,那是透骨的銷魂之音。
想起聖母那天生媚骨的容顏,餘乾隻覺得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以前,餘乾聽很多人說聽到好聽的女孩誘惑聲音的時候會嗯起來。他表示不信,流浪過花叢的他什大場麵沒有見過?
聽聲音就能嗯,那隻能說明見識太少。
現在,他覺得自己草率了,聖母娘娘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啊。
“不要...停下,就剩一些了。”
由於餘乾抽取停了下來,聖母她喉嚨之中嗚咽出這句話。
“娘娘,容我緩緩。這是很累的。”餘乾一邊摸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喘著氣說著。
“娘娘你倒是舒服,可是我憋得慌,我得緩緩的,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怕控製不住我自己。”
“休要胡說,你在胡說些什?”聖母聲音拔高了一些,帶著些惱羞之意。
“你在說什娘娘?”餘乾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不解的說道,“我是說這樣對我體內的陽脈壓力很大,你在想什啊?我胡說什了?”
“你...”聖母娘娘不知道該說什,“那你快點罷,就差一點了。”
“真就差一點了?”
“嗯。”
“那我拚了老命也要把聖母娘娘你這一點給弄好了,娘娘坐好,我開始了。”
說著,餘乾雙手再次按在了聖母的香肩之上,然後瘋狂的繼續抽取起來。
熟悉的嗯哼聲的鼻音再次蕩漾出來,而這一次,聖母娘娘明顯像是感受到了更高級的快樂。
於是這鼻音一聲高亢過一聲,就像是直接解釋了自己的天性一樣。
這種情況無論男女都會有的,就是要出來的那一刻,滿腦子就再沒有別的想法,隻有這個想法。
什羞恥啊,三觀啊,場合啊什的都完全拋之腦後不管不顧。
要不然怎會有你喊我爸爸我喊你**奇觀?
就是無論男女在這樣最後的關鍵時候,什都放得開,都能往上頂的。
眼下的聖母顯然就是如此,她伸出雙手死死的抓著餘乾的手臂,巨大的力道在其上都撓下了通紅的血痕。
餘乾有些害怕的看著忘我的聖母,娘娘她的反應好像過分誇張。
“快點...馬上...就好了。”
“好的好的。”餘乾點頭如搗蒜。
下一刻,聖母突然高亢嘹亮的啊了一聲,然後死死的抓著餘乾的手臂,力道之大讓餘乾都有些齜牙起來。
整個人劇烈的收縮舒展起來,如此往複了能有好一會之後,聖母才慢慢的放鬆自己手上的力量,然後身子有些發軟,不過到底沒有倒在餘乾的身上,而是靠著意誌力撐住。
“你先出去..”
“什?”餘乾不解道,“為什?”
“求你先出去。”
“不是,娘娘你得告訴我理....”
“快出去!”聖母的聲音明顯帶著霸道。
餘乾怔了一下,然後憤憤的直接下床,“好啊,有事小餘,沒事餘乾是吧。娘娘你好狠的人!”
看著餘乾劈啪啦走出房間,聖母才慢慢的軟了下來,有氣無力的倚靠在床邊,雙手還死死的抓著棉被。
她稍稍低頭看著棉被的濕漉,整個人的理智就慢慢回來了。
而理智一旦回來,那股由道德產生的愧疚感就又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尤其是想起剛才那股子瘋狂和快感。
以及,在發生這一切之前,腦海湧現的竟然是餘乾的模樣。
這一切一切都讓聖母的道德缺失感無限拔高,整個人就愈發的沒有力氣的倚靠在床邊。
這種事怎又來了一次,怎就又來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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