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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場風波之後,雖然趙歸鴻又多了一個對手,但是能看到隊員們都站在自己身邊,相信自己,他覺著一切都值得了。
杜斜陽又恢複了之前什都愛答不理的樣子,但是嘴角上一直都帶著一抹笑容。
這才是一個隊伍應該有的品質,或者叫做隊魂。
眾人經過這場戰鬥以及後麵藍夜的事情,都有些身心俱疲,但是看著滿地都是各種螞蟻的屍體,還是強打精神繼續趕路。
一直找到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安靜地方之後,這才就地紮營。
雖然距離日落還有著很長一段時間的距離,但是大家都爬進了自己的帳篷中,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思緒,一邊恢複著靈力。
趙歸鴻點燃篝火,依舊坐在火堆旁發呆,心中想著很多的事情。
杜斜陽悄悄走到他的身邊坐下,拎出兩壺老酒,一壺放在自己身前,一壺遞給了趙歸鴻。
“他們可能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觸及到了這個世界最大的秘密了。”
趙歸鴻微微一怔,然後笑著說道:
“也不是什秘密,不久之後全天下人都會知道的。”
兩人隻說了這一句話之後,都齊齊陷入了沉默之中,良久之後,還是杜斜陽問道:
“有把握嗎?”
“沒把握。”
趙歸鴻也沒有安慰他說一些好話,而是將自己心中最直接的想法說了出來。
現在光是一個嵐組和嵐家就已經夠讓他焦頭爛額的了。
嵐組還好說,現在已經跑去東海蟄伏下來,但也不能忽視,不知道什時候就會忽然出現,然後在暗處咬上趙歸鴻一口。
最讓他頭疼的反而是嵐家,一個沉默萬年,經營萬年的家族,他不過是隻看到了冰山一角的嵐楓,就已經如此難纏,更何況他背後強大的家族勢力了。
“難搞啊!”
趙歸鴻長籲一聲,抓起酒壺狠狠地給自己灌了一口。
老酒並不辛辣,帶著濃濃的醇香,這也不是靈酒,就是陳年釀造的糧食酒。
趙歸鴻咂摸著嘴,細細品味老酒入喉之後的悠長回味。
“這酒不錯,要是能賣的話,你老人家這輩子都不愁了。”
這句話是打趣,一個七階頂峰的戰卡師,無論幹什這輩子都不會愁。
杜斜陽看著猛灌酒的趙歸鴻,有些心疼地說道:
“你悠著點,我就這兩壺酒,還是我爹在生下我之後就埋在老家院子的,說是等我成親之後,再挖出來喝。”
趙歸鴻頓時停住了喝酒的動作,狐疑地問道:
“杜老,你別告訴我你這一輩子都沒結婚?”
杜斜陽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要是成親了,你還能喝到這壺酒嗎?”
說著,他往篝火添了一把幹柴,用一根樹枝挑著火焰。
“曾經啊,也遇到過一個喜歡的姑娘,可那時候大家都喜歡有攻擊性的戰卡師,她認為我的戰魂少了陽剛之氣,所以就……”
趙歸鴻微微驚愕,這是什鬼理由,杜老的戰魂充滿了詭異,無論是逃跑還是戰鬥以及周旋,都是很厲害的存在,就算是現在的趙歸鴻都不一定能夠打贏他。
杜斜陽看出了趙歸鴻心中的不解,苦笑一聲,說道:
“那個時候我也心高氣傲,她既然喜歡攻擊性戰卡師,那我就變成一個強攻型的,所以慢慢的我就轉變了路線……”
趙歸鴻想起了在紅楓森林杜老幹掉嵐組成員的手段,詭異莫測不說,殺人於無形之中。
“當我改變完路線之後,再去找她的時候,她還是拒絕了我,那個時候我才明白過來……”
說到這,杜老忍不住狠狠地灌了一口酒,這才慢慢說道:
“原來喜歡一個人,無論他到底是什樣,都是最好的,要是不喜歡一個人,無論他變得多優秀,不喜歡終究還是不喜歡。”
“她跟我說的那番話,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她不想那直言不諱,可是我卻當了真。”
趙歸鴻頓時覺著手中的老酒和眼前的杜老很配,都是那的有回味,有故事。
“但是我也很感謝她,要不是她的這番借口,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實力。”
“人生在世,事事都不會如意,你所經曆的,就是你人生中的一道道坎,邁過去也就邁過去了,邁不過去,就站在這道坎上回首過去,也不失為一種美好。”
趙歸鴻看著杜老蒼白的頭發,說道:
“所以您就一直站在那道坎上,不願邁過去?”
杜斜陽笑了笑,說道:
“你可能很不理解,隻是一個女人而已,錯過了就錯過了,但是與我而言,我心永遠都裝著她,一輩子都忘不掉。”
“縱然她對我如此決絕,但是她的身影永遠都停留在最美的那個年華之中。”
趙歸鴻很少能夠聽人提起這樣的對話,訴說著自己內心最弱軟的故事,不由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於憐心。
如果有一天,她離開了自己,可能趙歸鴻也會像杜斜陽一樣,一直站在這道坎上,回望著,細數著過去種種的美好吧。
兩人談話的時候,於憐心悄悄從帳篷中走了出來,兩人的談話都進了她的心,但是她不想趙歸鴻心中對她有著過多的負擔。
“又偷偷背著我喝酒,隔著老遠都聞到這酒香了!”
說著,坐在篝火旁,將趙歸鴻手中的老酒奪了過去,一口接一口地細細品了起來。
杜斜陽笑了笑,拍著趙歸鴻的肩膀,說道:
“你心思重,別想太多,做好眼前事就好了。”
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臉上酒紅漲滿了兩鬢,一個七階戰卡師居然喝醉了。
“盡人事,看天命,人生不過如此!”
說著,步履蹣跚地朝著帳篷中走去,嘴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杜老這是怎了今天?”
趙歸鴻搖搖頭,說道:
“估計是有些事放在心時間太長了,想說了吧……”
忽然,趙歸鴻對著於憐心說道:
“要不我們在這埋下兩壇酒,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再來取出來喝?”
於憐心笑著說道:
“儀式感嗎?”
趙歸鴻點了點頭,說道:
“總得有點期待不是嗎?”
但是於憐心忽然說道:
“如果……以後跟你結婚的人不是我呢?”
趙歸鴻頓時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於憐心會說出這樣的話。
“隻要不是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去別人的!到時候我就拎著這兩壇酒去你的婚禮上大鬧一番,反正每人打得過我!”
於憐心翻了個白眼,說道: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樣的姑娘?你這厲害,我敢找別的男人?”
說著,兩人依偎在一起,笑了起來。
趙歸鴻從靈導器中拿出那根大鐵棒,朝著帶上用力一砸,地麵上頓時出現一個五六米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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