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可是在與媧皇傳音？”道祖雖無法感知到聊天群的存在，但楊戩就在跟前，道祖還是能察覺到些許異樣。

    此時的楊戩神魂似乎與虛空相融，但又不同於天尊的法身天地，道祖能感知到楊戩的神魂就在識海之中，倒是與他的身與道合有些相似，莫非親眼所見，道祖甚至會覺得楊戩同樣某種道則所化。

    如同五方道君一樣的存在，但道祖很清楚楊戩來曆。既然並非楊戩自身原因，那就必然有他人相助。

    幫助他人化道，即便道祖也自認沒有這個能力，玉帝就更不會有，除了已經消失在三界的媧皇，道祖也實在想不到還能有誰。

    “媧皇竟走在老道前頭。”道祖就是道則本身，生來就掌控萬道，就連盤古也是玉清道祖原始天尊所化，自認淩駕在天地萬物之上。哪怕媧皇能虛空造物並賦予靈性，玉帝掌控權能、欲自化天地，境界皆不在道祖之下，道祖也從未真正重視過二人。

    “媧皇走在老道前頭。”在道祖心中，真正重視的永遠隻有與自己同樣也是道則應化的玉清、上清二位道祖。如今，媧皇居然在境界超過了他。

    “哈哈哈哈，媧皇走在老道前頭。”道祖一連重複數遍，挫敗是有的，但更多的還是欣喜。化道並非終點，前方還有路。

    “真君，老道懇請媧皇娘娘現身一見。”雖說當初有過約定，但媧皇既然超脫於天地，那份約定自然也就做不了數。道祖迫不及待地想向媧皇請教如何超脫。

    學不前後，達者為師。媧皇既已超脫，道祖自然也會做出相應的姿態。

    “媧皇娘娘？”楊戩有些困惑，不太明白道祖所言何意，還以為媧皇也於此處現身。

    “真君又何必隱瞞，真君當初神魂消散，若非媧皇娘娘的造化之道，真君又能重聚神魂。那些蘊含造化氣息的靈丹，諸多其他的物件，還有這時間靈珠，想必也都是出於媧皇娘娘手筆。”

    楊戩這才明白，自打他恢複神魂以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就在道祖眼皮之下。某種意義上，道祖並沒有猜錯，隻是將聊天群的存在當作了媧皇手段。

    “道祖，楊戩並未見過媧皇，不過確實有一前輩暗中相助。”楊戩正考慮著要不要將聊天群的存在告訴道祖，畢竟他接下來詢問真武複蘇，必然瞞不過道祖。

    至於謊言欺騙，楊戩從未想過，以道祖境界，謊言根本無從遁形。當然也不需要全盤脫出，隻要所言非虛，即便有所保留，道祖可不可能知道楊戩隱藏了些什。

    “女媧娘娘，還請現身一見，是老道違背了當日之約定。”即便道祖化道，也絲毫無法感知到媧皇氣息，但道祖又十分肯定楊戩先前確實是在與人交流，於是愈加相信媧皇如今已然超脫，言語中又多了幾分懇求。

    楊戩的執念是瑤姬之死，羅的執念是大羅神仙，那道祖的執念毫無疑問就是超脫天道。

    “並非女媧娘娘。”楊戩正欲解釋，可惜道祖根本不給楊戩機會，畢竟在道祖認知中，就隻有媧皇一人。哪怕察覺到楊戩所言皆是事實，也認定楊戩不知對方就是媧皇。

    “媧皇，為何不肯現身一見。”隻要我堅信自己是對的，那別人就一定是錯的，哪怕是對的也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