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情況?
在那瞬間,薑雲簡直人都傻了。
嘴唇上的疼痛,火辣辣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那張完美無瑕的俏臉幾乎與薑雲的臉在一起,甚至能看清少女細密的睫毛。
照理來說吧,薑雲剛才把人家按在腿上打了一通屁股,風鈴音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他卻怎都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加了好感度?而且還......還帶咬人的?
明明被打了屁股,最騷的是,風鈴音的好感度居然不降反增,這是個什意思?說明她骨子有抖m天賦?
而且兩人如今這......這又是怎回事?
最開始,風大小姐那潔白、整齊的門牙一口咬下來,薑雲是有點痛的。
不過他痛了一秒後便開始本能地掙紮起來。
他這一掙紮,然後......以下省略一千字。
說起來,嘴唇這玩意就挺奇怪的。
明明是為了進食而生的器官,卻又偏偏變成了某些奇怪儀式的用具。
俗語道,上下嘴皮子一碰。
薑雲之前還沒碰過,不知道是什感覺。
但他今天懂了......全都懂了。
這場在月下的花園座椅上進行的爆燃戰爭,一直持續了足足五分鍾。
當不知不覺間摟抱在一起的兩人終於分開後,風大小姐那紅潤的櫻唇已經略微有些紅腫,大概是因為吃了“熾漿火雹壽無間”。
但幸好,她不用去洗胃,也不用第二天菊花爆裂,代價頂多就是氣有點喘,眼神有些迷離而已。
而薑雲更慘,他嘴上還有著清晰的牙印,同樣看起來暈乎乎的,像是剛才因為某些原因缺氧了似的。
這一次的交鋒說起來真的十分突然,也好在他們是在荒郊野外這幹的。
如果被狐狸精那無處不在的攝像頭看到的話,估計她就真的要爆炸了。
兩人對視片刻後,風鈴音才微微轉過了頭,冷靜地說道:“......下流。”
“哈?我下流?”
被這說了時薑雲自然不幹了,他不服氣地回道:“誰先動的手?你說我下流?還要點臉嗎?”
“總之就是你下流......誰讓你......你太討人厭了。”
“我?我哪討人厭了!騙人的是你,動手的也是你!”
“我說你討厭就是討厭,不準頂嘴。”
話音未落,風鈴音便伸手對薑雲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別說這多有的沒的,小心老天爺收你。
“算了,糾結這點小事也太蠢了,咱們說點正經的吧。”
頓時,風鈴音從薑雲懷站起身來,撇嘴道:“總之,把關於“食醫”和“四聖禦廚”的事情告訴我吧,隻有這樣我才能幫上你跟蘇的忙。”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名詞到底代表著什,可是風鈴音至少對幫忙這一塊是沒有猶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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