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要帶薑雲去哪兒呢?自然是去一個她小時候最經常待的地方。
在這白山古漁村的後頭,有一條平常而又美麗的河流。
這的河水清澈見底,在日月的照耀下靜靜地流趟著,漸漸消失在山的那一頭。
薑雲曾經在直升機上看過這條河,它就像一條漂亮的帶子飄繞在山間。
如今靠近看去,水草茂密,蘆葦於晚風中搖曳,景色非常漂亮。
當白檀來到一塊圓形的大石塊旁邊時,她看著那塊熟悉的石塊,整理了一下衣裙便低身坐了下去。
“小時候的我天天都會來這看河的對岸,但當時的漁村條件還很艱苦,這的絕大多數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走出去看看對岸的風景,現在就好多了。”
看著那十幾年來都未變過的景色,白檀的語氣中多出了一絲懷念。
當年的水流也是這樣日夜不息地奔湧著,但漁村卻早已不是那個漁村,白檀也早已不是那個白檀了。
頓時,薑雲走過去從後頭摟住白檀的脖子,笑道:“的確對你而言是很有價值的地方......但你打算在這跟我幽會嗎?是不是有點奔放了。”
“誰說是在這了,不怕蚊子咬死你。”
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瞪了薑雲一眼後,白檀從大石塊上站起身來,伸手指向不遠處的河流碼頭,笑道:“咱們得去坐船,我在碼頭那買了一條船,為的就是隨時可以在這條河上暢遊。”
星夜攜美蕩舟遊河,不得不說,白檀也是個妙人,還真是挺會玩的。
於是兩人來到碼頭,坐上了那條白檀買下的電動小艇,放開船錨順流而下。
小艇並不算大,可是頭的設施卻很先進,有包括冰箱,床鋪在內的各種日常用品和完善的電子駕駛係統。
將小艇設計為了自動緩慢駕駛後,白檀拉著薑雲來到前部甲板處,鋪了一層軟墊後脫掉鞋子坐了上去。
因為已經是夜晚的關係,河流兩旁都靜悄悄的,除了河水流動的聲響外聽不到半點聲音,自然也見不到半個人。
此時兩人坐在小艇的甲板上,看著兩邊的河岸緩緩往後挪去,那感覺真的是非常奇妙。
坐在薑雲身邊的白檀穿著一身簡單的素色長裙,不施粉黛,卻將那仿佛集天地靈氣於一身的秀氣展現得尤為突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句詩用在白檀身上可以說是非常的貼切。
而如果硬要說她身上有什算是裝飾品的用物,應該也就隻有那雙玉腿上穿著的白色連褲襪了吧。
這一位粉雕玉琢的佳人靠在自己身邊,下麵是靜靜流動的河水,頭頂是漫天星鬥的夜幕,那場麵真的是不得不讓人在腦子產生萬般遐想。
於是薑雲伸手摟住白檀的細腰,另一隻手放在了那隻微微曲起的蓮足上。
白檀的玉足非常嬌小、細嫩,尤其是穿上非常符合其腿型和身形的白絲襪後,那小腳看上去的感覺簡直精致得像是一尊大號的手辦,恨不得捧在手心把玩。
要是在這之前的話,薑雲這樣摸人家的小腳,白檀肯定是會直接一腳踢過來的。
但今天卻不會,因為接下來會發生點什事,大家心中都有數,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驚慌。
於是白檀隻是微微瞪了薑雲一眼,然後主動把腳再側過來少許,讓這家夥方便上手。
女友的放任也讓薑雲更加興奮,他一邊握著那隻蓮足細細把玩,一邊暗暗感到心潮澎湃。
雖然之前就看過少女的小腳,但此時這一上手才知道,那隻蓮足到底有多誘人。
從足跟到足尖,其長度應該隻有二十二厘米左右,換成鞋碼的話是三十四碼,對於一位十六歲少女而言已經相當的嬌小,大點的手都能夠將其握住。
古人曾用“鈿尺裁量減四分,纖纖玉筍裹輕雲”來形容美人的蓮足,玉筍這個詞用的是真好,說明很多古人在品鑒金蓮之美上也頗具心得。
腳美不美主要看整體形狀,腳趾長度均勻,足弓飽滿,足踝渾圓,骨節勻稱,整體展現出非常自然順滑的流線型,那便是一雙能迷倒萬千男性的天足。
如果單從整體形態來看的話,蘇月見的玉足雖然大了點,形狀卻更接近完美的比例,而白檀的小腳則妙就妙在一個“小”字。
那種能一手掌握的大小,恰似掌中飛燕金蓮開,新荷脫瓣月生芽。
這一握,直接能握到薑雲心的癢處,叫人流連忘返,神魂顛倒,魂牽夢繞。
而且雖然她那穿著白絲的小腳非常漂亮,不過白檀的裸足也細細滑滑,白白嫩嫩,毫無瑕疵,晶瑩剔透,同樣有一番別樣的美感。
想到這,薑雲不禁沉浸在了這種手握玉足的喜悅中,他仿佛與無數寫下金蓮絕句的古人們產生了共鳴,好似感覺自己也成了那名留青史的大詩人、大作家。
此時此景,薑雲隻想吟詩一首。
......
但思考了幾秒後,他又發現自己根本寫不出來,隻好作罷,將那火熱的信念注入了手。
他那專注的賊手在信念的注入下,猶如帶著某種奇異的魔力,不管到哪兒都能揚起一抹火焰的浪潮。
被這逗了一會兒後,白檀隻覺得一股酥麻感從纖足上傳來,導致險些坐立不穩,隻好哭笑不得地說道:“你玩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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