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山應該怎都沒想到,相貌堂堂的女婿會是個超級白眼狼。
“老吳,你先去我嶽父家,讓他開後門,咱們悄悄從後門進去。”
明庭吩咐道。
這回帶來的都是跟他以前手下的兵,絕對忠心。
既然明庭已經懷疑那些賊人的身份,這次正好來個甕中捉鱉,把他們拿下,再撬開這些人的牙縫,看看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要真是那些個皇子中的某一位動的手腳……
明庭冷笑。
就算對方是龍種,他也要把人拉下馬!
等老吳回來,明庭讓二十人連馬一同留下,藏在劉宅周圍,自己帶著二十人從後門進了劉宅。
“爹,娘!”
明庭見到嶽父嶽母,連忙跪下。
“我回來了!”
“賢婿啊”
看到女婿,劉永山和妻子劉黃氏十分激動,他連忙上前把明庭扶起來。
“我不是在做夢吧?女婿真的平安回來了?阿彌陀佛,菩薩保佑啊!”
劉黃氏連連感謝菩薩。
劉永山也拉著明庭,胖乎乎的臉上一臉關切:
“新朝建立,我們倒是想去打聽消息,可擔心路上不太平,就一直等在家。你上次離家,一走就是五個月,我們都擔心的很,現在回來就好,平安就好!”
“爹娘,我不但平平安安,還被皇上封了定遠伯,以後我是伯爵,蕙娘是伯爵夫人!”
“啥?伯爵?”
劉永山一陣眩暈,圓滾滾的身子晃悠悠差點兒摔在地上,還是明庭扶著,他才站穩腳。
“就是那戲文的爵爺?爵位可以傳下去的那種?”
劉永山緊緊地抓著明庭的袖子,小眼睛睜得老大。
“對,爹,您以後是伯爵的嶽父大人,娘也是伯爵的嶽母,我這次回來就是接您二老去享福的!”
我賢婿是伯爵……
我老劉家押寶押中了……
劉永山暈暈乎乎,幸福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夫人,你掐我一把,我怎覺著是在做夢呢?”
劉永山傻笑著看著劉黃氏。
劉黃氏也是激動壞了,好半天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蕙娘,阿程陪蕙娘去普渡寺燒香祈福去了,蕙娘擔心你,說要在寺住幾天,多拜拜佛!”
“娘,我知道了。我回頭就親自去接蕙娘,給她一個驚喜。”
劉黃氏剛準備告訴明庭女兒懷孕的消息,劉永山拉了她的袖子。
既然女婿要給女兒一個驚喜,就讓女兒也給女婿驚喜好了,想必到時候女婿一定會很高興。
兩人夫妻多年,老伴兒什意思,劉黃氏立刻明白,也笑著沒說話,開始張羅起吃的,要給他們做飯。
明庭攔住嶽母,說大家路上吃了,不用忙活。
隨後,明庭請嶽父母進堂屋,派兩個人保護他們,又叫來家的傭人,讓他們呆在隔壁屋。
劉家雖然是土財主,但這些年幫女婿籌糧籌物資,劉永山倒貼了很多錢,所以家中剩下的田宅和鋪子不多,為節省開支,請的傭人也不多。
就在原世界中的今天夜,一夥賊人子夜闖進劉宅。
他們殺了劉永山和劉黃氏以及家的廚娘、長工、幫傭,一共七口人,搶了一些財物,放過燒了劉宅。
那些被搶走的財物不算值錢,地窖的金銀賊人並沒有拿走,可見時間緊迫,走的很匆忙。
劉家的女婿是山賊,後來又跟著起義軍走了,不少人擔心明庭會被砍頭,所以跟劉家劃清界限,怕受連累。
哪怕劉家人遭遇入室搶劫,大聲呼救,也沒人出來幫忙,各個緊閉家門。
賊人就是利用劉家被鄉鄉親孤立,才敢這肆意妄為。
明庭今天悄咪咪借著昏暗的天色從後門進來,就是為了守株待兔。
“賢婿,這是要幹什?”
劉永山有些緊張。
他走南闖北去過很多地方,明庭後門回來,又這番舉動,實在是不對勁。
“爹,我得罪了人,他們奈何不了我,把主意打到了你們身上。”
明庭小聲解釋了起來,“您放心,我外麵還有人守著,等會兒隻要人來了,就給他們一鍋端!”
“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動我爹娘,我叫他們有來無回。”
女婿高高大大,神情堅毅,看著就很可靠,劉永山心中寬慰,這回女婿回來,還是伯爵,他們就有靠山了!
他忙著安慰妻子沒事,有女婿在,咱不用怕。
就這樣,劉宅和往常一樣,晚上熄了燈火,變得靜悄悄的。
明庭帶來的人藏在夜色中。
他們都是軍中好手,經曆過真正的沙場,現在隻抓幾個匪徒,對這些人來說是小菜一碟。
到晚上,明月躲進了厚厚的雲層中。
正是初冬,冷風呼嘯,印證了那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
子夜時分,一群黑衣人出現在冀縣東邊。
這的劉宅,就是他們今天晚上的目標。
“記住,一個活口都不留,殺完人搶些財物,直接放火。”
為首的用黑布蒙上鼻口。
“老大,人來了!”
奉天在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就告訴了明庭,包括他們說的話。
“這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對方的目標就是劉宅,就是衝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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