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燁這幾日度日如年,想要去找喬安寧,但是每每抽出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公司就麵臨危機,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的龐大勢力在不遺餘力地攻擊他的公司。
成日忙得焦頭爛額,連想喬安寧的時間都沒有。
喬安寧不在他的身邊,厲承燁的脾氣也變得更為暴躁,公司的員工那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連孫楓行事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厲承燁。
厲承燁一周就睡了十個小時,可見他的工作強度有多大。
直到那個如魅魔般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麵前。
厲承燁看著手中拎著兩瓶洋酒的溫戈,臉色陰沉。
“不想死的話,就滾出去。”
溫戈沒將厲承燁的威脅放在眼,他徑直走上前,將手中的洋酒放在桌上。
“你我同病相憐,暫且可以做幾個小時的朋友。”溫戈冷聲說道。
厲承燁看著溫戈那雙暗含微光的雙眸,難得沒有拒絕。
“你知道她的行蹤。”厲承燁的語氣極為肯定。
溫戈苦笑一聲,走到酒櫥拿出了兩個杯子。
“知道又如何,那個地方我們找不到,也進不去。”溫戈將滿杯酒遞到厲承燁麵前。
在喬安寧的行蹤麵前,什東西都不重要了,眼前人知道喬安寧在哪兒,所以厲承燁願意和他喝這頓酒,即便之前他們二人劍拔弩張。
厲承燁抬手接過溫戈的酒。
“你還知道什?”
溫戈拉過椅子坐在厲承燁對麵,麵容苦澀。
“喬安寧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知道嗎?”溫戈問道。
厲承燁的腦海中浮現那張不俗的麵容,他的眸色微暗。
見厲承燁不說話,溫戈仰頭喝下杯中酒,雙眸微動。
“真不知道那丫頭有什好的,就是能將這多人迷得神魂顛倒。”
這句話厲承燁倒是深有同感,無論是溫戈還是那日的白衣男人,每一個人都偏執且近乎瘋狂的愛著那個丫頭。
隻是她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罷了。
但是厲承燁現在最在意的卻不是這些。
“你剛才說的那個找不到也去不了的地方是哪?”厲承燁問道。
溫戈愣了一下。
“你不會要去吧?”
“有何不可?”厲承燁不解。
世界雖大,但還有哪兒是到不了的地方?
溫戈眸中劃過一抹不屑。
“無洲。”
緊接著,不等厲承燁說話,溫戈又繼續說道。
“不是我沒提醒過你,那個地方可是非常排斥外人的,別沒找到喬安寧,你就先將自己的命搭進去。”
而現在厲承燁滿腦子都是無洲兩個字。
無洲,她去無洲做什?
溫戈似乎是看出厲承燁心中所想,冷冷開口。
“你和我最強勁的對手不是彼此,而是那位。”
“無洲的王者,慕景曜。”
慕景曜,厲承燁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頓時覺得巨大的威脅感迎麵撲來。
無洲的王者,可比溫戈這個亞拿家族的當家人要危險多了。
那日的那個白衣男人,竟是無洲的人?
“他們……”
溫戈似乎知道厲承燁想問什,直接擺了擺手。
“別問我,我什都不知道,唯一能跟你說的就是,在我認識喬安寧之前,他就已經在她身邊了,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很親昵,戚,真不知道慕景曜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喜歡上一個平平無奇的醫生。”
厲承燁:“……”難道你不是?
溫戈見厲承燁已然有了計較,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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