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說什嗎?如果你是在撒謊,那你將被處以死刑。”傑弗神甫定定的看向說話的人,目光冷冽,仿佛能將人凍住一般。
“我當然知道,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實話。”小弟低著頭,並不正視傑弗神甫,但語氣卻異常的堅定。
而他身邊的庫特·維爾特和另一個小弟則是驚呆了。
這個時候,庫特·維爾特還有什不明白的呢?他分明是被人當刀使了。
他這個小弟哪還是他的小弟?分明是已經被人收買了,還有燃東的身份……恐怕,他已經被卷進了這場聖子的風波了。
庫特·維爾特冷冷的看了一眼說話的小弟,他沒有為東燃辯解,隻是順著小弟的話說了下去。
“是的,傑弗神甫,燃東他確實對我們使用了魔法,我可以作證。”
的確,他是一個衝動且好色的人,但他也不是蠢到極致,他也有自己的小聰明。
現在這種情況,他的小弟指認了東燃,在別人看來,就相當於他指認了東燃,既然鍋已經背下了,那幹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東燃捶死算了。
畢竟,他和東燃之間也是有奪妻之恨的。
庫特·維爾特的眼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東燃啊東燃,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神氣起來。
另一個小弟一看老大和同伴都這說了,盡管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還是跟著自己的老大一起指控了東燃。
“你們確定?”傑弗神甫依舊冷冰冰的看向三人,那眼神就仿佛像是在看一灘爛泥。
也是,庫特·維爾特三人在騎士團的風評本來就不好,而且也是他們先惹事的,現在倒好,還要反咬一口。
他們這種人,正常人看了都不會舒服,更何況正直嚴肅的傑弗神甫。
“當然,傑弗神甫怕不是礙於身份想偏袒燃東吧?怎,您還想屈打成招不成?”庫特·維爾特看著傑弗神甫鐵青的臉,隻覺得心中快意無比。
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多管閑事。
庫特·維爾特在心中暗暗罵著,同時眼也閃過暢快,他緊緊的盯著東燃,心中滿是陰暗的心思。
,你這種賤民以為成了聖子候選人就能高人一等了?結果到頭來不還是要被取消資格,賤民就要有賤民的樣子,還想妄想聖子之位?真是癡人說夢。
“你們別胡說八道,燃東分明沒有用魔法!”秦聽見他們既然如此,顛倒黑白,血口噴人,心中滿是憤怒。
“怎,我們就是胡說八道了?你就不是?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燃東關係親密,指不定背地……”庫特·維爾特還想繼續詆毀秦,但她的話被傑弗神甫打斷了。
“夠了,我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請你不要在我麵前說。”
傑弗神甫冷著臉,他很討厭別人說這種話。
“當然當然。”庫特·維爾特訕訕一笑,“我的意思是你和他關係也挺親密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做假證?”
“是嗎?既然你可以無憑無據的說,那我們又為什不可以反駁呢?而且,就算我真的這做了,也是你們的罪行先應該被審判吧。”
東燃製止住了身旁還要出聲的秦,出聲堵住了庫特·維爾特的後話。
“關於我的事情不用那急,不如先審判他們之前的罪行吧。”東燃說的雲淡風輕,他半點都沒有因為無端的指控而流露出半分生氣的模樣。
“既然燃東大人這說了,我們就先去審判庭吧,審判庭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也不會姑息任何一個罪犯。”傑弗神甫朝東燃安撫性的一笑,那態度可謂是兩個極端。
他的手微微一動,被捆綁住的庫特·維爾特三人便浮在了空中,傑弗神甫就像放氣球那樣將三人牽在了手中,被放氣球的三人內叫一個狼狽。
秦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突然又覺得沒有那生氣,她看向東燃,捂著嘴偷偷的笑著。
庫特·維爾特本就關注著東燃和秦,一看見東燃那副淡定的模樣,再看秦偷笑的樣子,他的整張臉都漲紅了。
狗男女,你們給我等著,遲早要你們好看。
不過他再怎想用眼神殺人,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看著東燃和秦打情罵俏。
這一邊,東燃已經拉住了秦的手:“其實你剛才不用為我出頭的,沒有證據,他們也隻能說說而已,你本來就不是那種很會辯論的人,跟他計較,反而氣壞了自己。”
“我是你的朋友,我不為你出頭,為誰出頭?而且,說到底,這些都是因為我。”秦愧疚地說著,她的手指勾著東燃的手,像是在撒嬌,“明明之前庫特·維爾特都沒有那過分的,要不是你為了為我解圍……”
“這怎能怪你?他們一開始就是衝我來的,無論是被收買的米蕾婭,還是那個突然指責我的小弟,是我把你拉進了聖子選拔的漩渦,如果沒有我,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東燃抓住了秦作亂的小手,將它抱進了自己的手心,認真的說道。
秦聽見東燃的話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你啊,可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你身上,說到底,要不是你認識了我,那些想要對付你的人又怎會策劃出這場陰謀呢?”
“真是的,你看我們,今天真是多災多難的。”
秦似是抱怨,又似是好笑,“真是的,我們在這接什鍋呀?分明就是那個幕後之人的錯,不過,我從不後悔認識你。”
“我也是,你是我第一個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說起來,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像夢一樣,一場如泡沫般絢爛易逝的瑰麗夢境。”
東燃對眼中浮現起了一抹空茫,“有時候,我總是好怕我與你的相識都是一場夢,夢醒了,我還是那個獨身一人的我。”
“你可真是個傻瓜,夢哪有這真實?”秦的臉上似喜似悲,她反扣住東燃的手,“你看,我們,不是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嗎?”
“是啊!”東燃猛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們都是真實的,我們相知相識,從來都不隻是一場夢。”
“是啊,你如此的特殊,比之這世上最珍貴的珠寶還要美麗珍貴,又怎可能隻是我的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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