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之光不知道有沒有看出東燃心打的算盤,祂淡淡的看著外麵那細密如絲的雨水。
“沒有關係,雨很快就停了。”秩序之光的手輕輕一揮,轉瞬間,時空轉換,本來下著小雨的天氣瞬間晴朗了起來。
無數的星河綴在那夜幕之中,一輪美麗的圓月正散發著它淡淡的銀輝。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秩序之光此時就像一個撩撥無情的渣男,半點都不留情麵的趕東燃離開。
東燃看著外麵晴朗的夜空,第一次恨神明的偉力,唉,為什不留他過夜呢?他也不會幹什呀。
“那好,主,我就先告退了,明天早上我再來侍奉您。”
哪怕心麵再怎不開心,東燃麵上依舊保持著笑容。
“嗯。”秩序之光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東燃的話。
東燃見秩序之光沒有再多說什,便離開了。
路上他遇到了撐著傘的伊娜,一見到東燃,伊娜便笑了起來。
“你也是剛才看見下雨了沒有及時回去的?不過這雨停的倒是挺奇怪的。”
在這些天,東燃和伊娜都已經混熟了,年紀大上一節的伊娜完全把東燃當成了一個小孩子照顧。
“你不知道嗎?這個雨是主停下的。”東燃有些奇怪,在這這久的伊娜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主?!”伊娜顯然被東燃的回答給驚到了,她驚訝地張大嘴,完全沒有了平時成熟的模樣。
不過這樣的伊娜但是與她現在年輕的模樣相配了。
“你不知道嗎?主好像可以隨意的操作神國的天氣,一念便可讓日月變幻。”東燃向伊娜講述著自己的猜測,反正都是這寫的,秩序之光也這做了。
“這個我確實是知道,但是我沒想到主會讓雨停下。”伊娜管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她又恢複了平常的模樣。
“怎了?這是有什不知道的事情嗎?”東燃敏銳的察覺出了當中的貓膩。
這雨在神國來說確實挺特殊的,不是普通的雨,要用特殊的防具,不然會腐蝕人的肌膚。
“這倒也不是什秘密,你剛來神國不知道也正常。”
“眾所周知,神國的東西都可以由主幻化而成,但是這場雨其實並不是主想讓它產生的,它是月亮死後留下的殘骸。”伊娜慢慢的向東燃講述著神國的過往。
“可是月亮祂不是靜默之暗陣營的嗎?為什會在主的神國留下殘骸?”東燃有些奇怪,這跟秩序之光和他說的不一樣呀。
“這個呀,其實在之前月亮是主的陣營的神,不過後來祂叛變了,倒戈向了靜默之暗,甚至還屠殺了不少我們陣營的神明。”
“因為這場背叛,我們損失慘重,於是主親自將祂斬殺在了神國。因為死亡的不甘,祂的遺骸成了神國的雨水。”
“就是自那以後,主無論怎變換天氣,祂都不會改變這雨水,我們覺得主是想銘記這場背叛。”
說著,伊娜的神情沮喪,“都怪那個叛徒,死就死了,為什還要殘留下遺骸?”
“不過這一次主主動改變了雨水,你說主是不是放下了?”伊娜詢問的看向東燃。
“還有,你是怎知道的?你也看見了嗎?”
伊娜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在說起這個叛徒的時候,她簡直不符合她的人設。
不過東燃倒是理解,要是他最信仰,最尊崇的人被人背叛了,他也會這樣。
“關於主有沒有放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確實親眼看見了,主讓雨停下的。”因為嫌棄他,不想讓他過夜。
想到這,東燃簡直想哭,為了讓他走,連心結都放下了,他真的有這討厭嗎?
“上一次你不是問我要發帶幹什嗎?其實那個發帶是我給主紮頭發用的。”
“我現在在主的宮殿侍奉主。”
東燃對語氣不自覺帶上了幾分炫耀,在神國環境的影響下,他不自覺便以待奉秩序之光為榮。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完了,他怎好像有點被同化了?不行了,感覺他得下去一趟。
等下一次見秩序之光,他一定要向秩序之光提出讓他離開一趟。
不僅僅是想改善一下環境,防止自己被洗腦,更重要的是,按時間來算秦應該找到了住的地方,她應該會突然給他帶話了。
上一個副本他欺騙了秦詩雨,這一次,他不想失言。
想起那在瓔珞樹下的擁抱,想起那漫天的花雨,東燃下定了決心,不管怎樣,他一定要下去一次。
“真的嗎?不可能吧?主連我都不要,怎會要你?”說著,伊娜連忙捂住了嘴,她立馬俯下身,“主啊,請您寬恕您信徒的罪過。”
“好啦好啦,這種小事禱告什呀?主這寬宏大量,肯定不會計較的。”東燃搖了搖頭,秩序之光才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當然,除了他的主動挑釁。
想到這,東燃又忍不住想到了當時與秩序之光契約時那劇烈的疼痛,以及被灼傷的雙眼。
唉,仔細想想,他還真是倒黴啊!而且很招仇恨的樣子,連淡漠的秩序之光都會因為他的話而教訓他。
不過沒關係,打是親,罵是愛,秩序之光很愛他啊!
東燃自娛自樂的想著,非常的樂天。
而這個時候,伊娜已經調整了過來,她又笑了起來:“不過如果真的能有一個人待奉主,那確實非你莫屬了。”
“之前就沒有其他人侍奉過主嗎?”
東燃對於這個問題還是挺在意的,倒不是說他雙標,就是情不自禁。
要是之前他沒有動感情,他也不會問這種東西,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人心畢竟是肉長的,他能攻略下她們,自然也是因為他動了心。
但是之前他一直壓抑著,但不想經受那種生死別離的痛苦,但這一次不同了,他隱隱感覺普通的生活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心也開始漸漸不受控製了。
有時候他也會想,在一切結束之後,他又該何去何從呢?
“唔,在我的記憶麵,確實是沒有,不過在此之前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主確實不是那種喜歡人侍奉的神明,想來以前應該也沒有。”
伊娜略微思索,回答了東燃。
“哦,這樣呀,那我豈不是獨一無二的?”說著,東燃的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了幾分竊喜。
“對了,伊娜,我們睡覺的床和被子是什填充的呀?”東燃又問道。
“這個……”伊娜思考了一瞬,“我也不知道是用什,不過庫房還有多餘的,你要用嗎?”
“真的有嗎?我確實是有些用處,那你明天能帶我去嗎?對了,我可以領到嗎,東西好像都是有份額的。”東燃問道,要是到時候領不到不就尷尬了?
“你忘了,你現在可是侍奉主的神仆,可是除了執政官下神國最尊貴的神仆了。而且這也不是什珍貴的東西,就算你是一個普通的神仆也能去拿的。”
“你想要的話,那我明天早上拿給你。”
聽見了這話,東燃總算放下了心,他的身份轉變太快,讓他一時間覺得有些不真實。
“即然這樣,那謝謝伊娜了。”東燃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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