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蘇沫沫”突然覺得自己失去了那一往無前的勇氣,無盡的疲憊感如潮水般向她湧來。
她又想得到什呢?她的冷漠,她的尖銳,她的麵目全非。
她不過是一個被玩弄感情的可憐女人罷了。
麵對最初的,也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她突然沒了追問下去的想法。
我愛你,便是一切的答案嗎?
“蘇沫沫”嗤笑了一聲。
真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不過幾句所謂的愛意,便又再次淪陷了嗎?
如此清醒的沉淪。
“蘇沫沫”沉默了下去,她再沒有說出什嘲諷的話語。
深情的東燃忍不住在“蘇沫沫”看不見的角度勾唇一笑,這下總不會再問了吧?
“蘇沫沫”也確實像東燃想的那樣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笑容明豔,窗外飄來的風揚起了她的裙擺和發絲,整個人都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好吧,這一次我就姑且相信你,下次可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蘇沫沫”慢慢的靠近了東燃,她抱住了東燃,一個瘋狂的,克製的擁抱。
因為身高差,“蘇沫沫”的頭不過恰恰放在東燃的肩膀上,這個角度,她剛好能看到東燃裸露出來的一截白皙的脖子。
透過皮肉,她仿佛看見了麵流淌著熱烈的血液。
你的心那樣的冰冷,那你的血呢,會是滾燙的嗎?還是說和心一樣冰冷呢?
“蘇沫沫”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牙癢。
好想咬些什呀。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看著那些裸露出來的脖頸,她猛地咬了上去,咬出了鮮血。
看著流淌出來的鮮血,“蘇沫沫”笑了笑,將它們全部都清理幹淨了,有血流下來可不好,那樣會破壞了她的傑作。
她想要在東燃身上留下一個最完美的牙印,隻要看到這個牙印東燃就會想到她。
“燃東,你記住,這是我們的約定。”
伴隨著“蘇沫沫”的話語,一股刺痛感自東燃的脖頸傳來。
他,他被咬了?
不是,沫沫你是吸血鬼嗎?為什要突然咬過來?他還沒有調痛覺呢!
東燃的神色扭曲了一瞬,怎咬的那重?好痛呀!
不過盡管如此,他還是強忍著沒有叫出聲,真叫出來那也太丟分了吧!
而且為什他這敏感,這怕痛呀?他可是一個硬漢,硬漢怎能稍微被咬一下就叫痛呢?
東燃強撐著麵子。
“沫沫……”東燃伸手想要推拒,但他的反抗反而讓“蘇沫沫”咬的更狠了。
但這樣反而讓東燃更加崩潰了,明明之前也沒有發現“蘇沫沫”有這個屬性啊怎現在……
之前的疼痛已經完全變味了,這哪像是什教訓?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整個房間都是一種曖昧的氣氛。
俗話說得好,不能反抗就躺平吧,東燃決定躺平享受。
“蘇沫沫”磨了磨牙,看著她在東燃脖子上留下的那個顯眼的咬痕,心中略帶幾分滿意。
被我烙下了印記,那就是我的人了。
“蘇沫沫”在心幼稚的想著,唇角的笑容更大了。
“沫沫,好,好了嗎?”東燃感受著傷口上那溫熱的呼吸,他有些害怕“蘇沫沫”再咬他一口。
“好了。”東燃脖子旁邊的溫熱呼吸漸漸遠去,“蘇沫沫”抬起了頭。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蘇沫沫”便轉身離開了,她好像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再這樣下去,可就不隻是咬咬脖子那簡單了。
她現在,還不想傷害東燃。
房間內又恢複了寂靜,隻有東燃一個人頂著一個顯眼的牙印坐在了床上。
看著關上的門,東燃呲了呲牙,他小心地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傷口,這和當初莉莉·多維亞咬他的不相上下了。
真是的,怎一個兩個都愛咬人呢?
“嘶。”東燃痛呼了一聲。
他將手拿到眼前,發現手指上並沒有血跡,但東燃可不會天真的覺得沒有血跡,就是傷的不重,不用想他那塊地方絕對破皮了。
至於血跡……
東燃想著剛才的場麵,老臉又是一紅。
怎,怎玩的這花呀!
想到這,東燃從包裹取出了鏡子,打量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也許是因為“蘇沫沫”的嘴巴並不大,她咬出來的牙印也沒有太大,但是卻意外的清晰,連幾顆牙齒都能看得清楚。
被咬的地方已經發紅發脹了,要是東燃剛才碰的再用力些,估計就會流出血來了。
想到這,東燃不敢再碰,他從手指上的戒指拿出了一卷繃帶,將那個牙印纏了起來。
看看時間跑出去的蘇沫沫應該也要回來了,要是被看到這個牙印,那可就不好解釋了,就算是一個人,那也容易翻車啊!
就如東燃所想,之前跑出去的蘇沫沫再一次回到了教堂。
其實她也不知道她在害羞什,怎就那不理智的跑出去了呢?
而且就這放任著東燃和另一個她在一起,指不定那個他會趁著這個時候做一些什不好的事情不行。
蘇沫沫的腦海也忍不住想到了一個又一個可怕的後果,她打了個冷顫,腳步更快了。
不行,她得快點趕回去,他要保護東燃。
城內的公共場合一般來說是不允許使用魔法的,所以蘇沫沫隻能加快腳步而非使用風魔法。
也正是因為如此,等她趕到東燃所在的房間時,“蘇沫沫”已經幹完了所有的壞事,走人了。
她喘著氣推開了東燃的房門,看著仍舊躺在床上,但脖子上卻綁上了紗布的東燃,她有些心疼的問道:“燃東,你沒事吧,那個人有沒有對你幹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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