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東燃朝熱烈之火輕輕地笑了一下。
他現在不想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人生得意須盡歡,反正他是這想的。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事情了,澄心你有好好逛過秩序之光的花園嗎?這的花很漂亮,我還看到一種和你很像的花,要一起去看看嗎?”
東燃邀請著,他的身體微彎,一隻手伸向前方,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好。”熱烈之火也笑了起來。
祂將手搭在了東燃的手上,那如火焰般的裙擺飛揚著,劃破了那慘烈的黑暗。
東燃是有些開心的,因為如果熱烈之火不怪他的話,他也沒有那重的心負罪感了,也不用活的那累。
兩人牽著手,然後又慢慢的變成了十指相扣,就是這樣好像有點囂張,要知道他們無論幹什秩序之光都能看到的。
“我們這樣,秩序之光會看到嗎?”
這個問題早在無拘之風的時候東燃就想問了,不過因為害怕無拘之風會多想,他沒敢問出來。
說實在的,現在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都已經不重要了。
就算是能看到,東燃也是不會鬆開熱烈之火的手的,反正看都已經被看到了,怕什?
但是吧,人總是有好奇心的,東燃還是想明著死。
麵對東燃這個非常讓人多想的問題,熱烈之火隻是將東燃的手抓得更緊了。
“不用擔心,祂不會看到的,現在神國的神力太過繁雜了,祂沒有辦法全知全能。”熱烈之火這樣說著。
東燃鬆了一口氣,雖說他已經做好了明著死的準備,但是能不死他還是不想死的。
兩人一路走著,期間還遇到了不少的正在幹活的神仆。
東燃當時對於這些神仆的目光沒有太過在意,反正他和熱烈之火他們的事情都是眾所周知的秘密了。
雖說東燃不在意,但是那些神仆們卻是目光灼灼。
消息並不靈通的他們並不知道東燃是新誕生的那位挑撥之神,他們依舊以為東燃和他們一樣隻是秩序之光的神仆。
所以對於東燃的八卦,他們還是很愛聽的。
而熱烈之火也因為和東燃約會,所以並沒有用光暈遮麵,因此他們也不知道熱烈之火的身份。
“你們看,好像是燃東,他牽著的是他的女朋友嗎?”
“有人見過他的女朋友嗎?我們這有紅頭發的神仆嗎?”
“我們這確實沒有,不過不是來了幾位神明來做客嗎?應該是那幾位神明帶來的神仆吧。”
“那我們這不是肥水流了外人田?你別說之前他還是一副小孩子的樣子,但是長開了之後還挺好看的,就是這個發色不怎好。”
“可不是,就算是這個發色,我們神國可有不少的小姑娘喜歡他,要是他得了主的賜福變成金色頭發,估計喜歡的更多。”
“唉,我還以為他會和伊娜在一起呢。”
“這個想法也太……”那人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伊娜和他可差了幾百歲呢。”
“唉,我不就是想想嘛,想想也不行?”
神仆們議論紛紛,娛樂活動非常少的他們對於八卦之前是非常的熱衷。
因為秩序之光的慷慨,在神國麵,神仆是允許談戀愛和結婚的。
而這些神仆們也個個都是顏值非常的高,幾百年下來,倒也促成了不少的好事。
因為離得非常遠,他們談論的聲音又很小,尚且沒有真正掌握神力的東燃並不知道那些神仆在談論什。
不過他不知道,熱烈之火卻是知道的。
祂嘴角的笑容略略一僵,連目光都冷了幾分。
還真是受歡迎呢,真是招蜂引蝶。
不過伊娜又是誰呢?那個女孩嗎?
熱烈之火想起了之前在主殿的那個女孩,是的,幾百歲的伊娜在祂的眼隻算一個小女孩。
長的確實還不錯,挺可愛的,不過,還是比不上祂們的。
祂的目光一轉,然後對著東燃說道:“你和伊娜關係很好嗎?我剛才聽到有人在討論你和她。”
“伊娜?關係還可以吧,她在神國幫了我很多,我們算是朋友。”東燃粗神經的並沒有感覺到什不對。
在他看來伊娜與五位主神是完全不同的,朋友和女朋友他還是分的很清的。
不過東燃是這想的,別人是不是這想的可就不一定了,要知道戀愛從來是無關身份地位和樣貌的。
熱烈之火仔細看了看東燃的表情,發現他非常的坦蕩,對伊娜沒有半點情愫的樣子。
於是熱烈之火放下了心,甚至還有閑心嘲笑自己的杞人憂天。
“就是這的,你看,這種花是不是和你很像?”東燃並不知道熱烈之火內心的動蕩,見已經來到了目的地,他停了下來。
熱烈之火抬頭望去,之前大片大片的金紅色花朵搖曳著它們的枝蔓,向整個世界盡情的展現它們的身姿。
這漫天的金紅色花朵,伴隨著神國之上高高懸掛的太陽,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
作為神明,熱烈之火見證過無數的奇觀,有水中的亞特蘭蒂斯,有空中的天空之國,有寶石珠玉搭建的瑰麗建築。
不過那一切都抵不過東燃曾經帶祂見過的絕美的熒光海,以及那片一望無垠的漫天雲朵。
和東燃在一起的時候連心情都會變得不一樣,眼前的美景亦是。
這也許並不是熱烈之火見過的最美的花海,但這絕對是最特別的,最令祂記憶深刻的。
“我和這些花朵很像嘛?”熱烈之火微笑著。
祂的指尖輕輕觸過那些金紅色的脆弱花朵,之前那柔軟的如同羽毛般的觸感,讓祂忍不住小心翼翼了起來。
祂怎會和這些脆弱又美麗的花朵相似呢?
“真的很像,你和它一樣美麗,在陽光下盡情的盛放自己,看起來那樣的淩厲而又不好接近,但是當你近距離感受時,卻會發現,原來,它的內心那樣的柔軟。”
東燃轉過頭朝熱烈之火笑著,“真的很像,也真的很柔軟。”
東燃在說花,卻又不在說花,他的語氣輕柔而又曖昧,讓人幾乎沉浸在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
很少臉紅的熱烈之火不知怎的,覺得祂的臉頰微微發燙。
祂別過臉去,動作帶著幾分驚慌失措。
真是的,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把那層光暈去掉了,那樣東燃就不會看到祂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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