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是不說呢?”
骷髏會一個禦獸師怨恨的盯著張墨。
“死!”
“我們要是說了呢?”
“也是死。”
張墨很誠實,沒有以任何語言欺騙骷髏會的兩個禦獸師。
骷髏會的兩個禦獸師目光一凜,一副視死如歸的神色。
反正都是死,那我們還說個屁啊,就是不說,死也不說。
“你們先別急著拒絕。”
張墨笑了,笑的很燦爛,天真無邪,“死也分很多種的。”
兩人目光一動。
“死有簡單死,沒什痛苦,也有複雜死,痛苦就大了,而且痛苦的多少也不一樣。”
張墨扳著手指,如數家珍,“第一,目前我能做到的死法,就是給你們吃毒藥,讓你們連續痛苦三天,如萬蟻啃皮,萬蟲鑽心,而且你們動彈不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必須痛苦萬三天,最後七竅流血而死。”
聽到這個,兩人咽了口口水,目光中的決絕之色退去大半。
不遠處的盜匪軍師再次癱軟在地,他現在麵臨的就是那種死法。
“你們比著急咽口水,還要呢。”
張墨依然笑容滿麵,“第二種死法,是我拿刀一點點把你們的身體剁碎,先從手指頭開始,哦,對了,這個你們放心,我有神藥,同樣能確保你們的傷口不流太多血,這個就說不好多長時間了,看我心情,快的話,三五天完事,慢的話,說不準了。”
聽到第二種死法,骷髏會的兩個人瞳孔驟縮,顯然害怕到了極致。
他們都知道骷髏會屬於邪惡組織,內部懲罰機製恐怖無比,但和張墨說的比起來,好像溫柔的多。
謝婉柔在一旁聽著,不禁打了個寒戰。
小墨學弟那笑容,比死神都可怕。
“這第三嘛,我···”
“別說了,別說了。”
兩人同時開口,攔住張墨,“你問吧,問什我們說什,絕無半點摻假,隻求你給我們一個痛快的死法。”
好家夥,再說下去,嚇也得嚇死。
就是嚇死都是奢望。
還不如乖乖說出來,免得受苦。
“這才對嘛,害我得那多口舌。”
張墨拍拍兩人的肩膀,表情鄭重起來,“你們或者說骷髏會的目的是什?為什要占領這座小城?”
“上級打算多開辟幾個分部,所以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占領一做不起眼的小城,在小城下麵開辟一個分部。”
一個禦獸師老老實實回答。
“到底打算開辟多少?”
“這個···不知道,我們真不知道,我們隻是底層,接觸不到那些事情。”
擔心張墨不信,兩個人極力解釋。
“不用解釋,你們的話我自會辨別真假,回答問題就行,你們屬於那個分部?”
······
詢問了將近半個小時,張墨想問的都問了,兩個禦獸師把知道的都回答了出來。
謝婉柔和張鳳圖想問的,也都問了。
“行,你們回答的都是真話,我很滿意。”
張墨起身笑笑,骷髏會的兩個禦獸師也都長出了口氣,總算能有個不怎痛苦的死法了。
麵臨死亡,兩人神色之中甚至有些慶幸。
張墨看向張鳳圖,“爺爺,還是你來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死法吧,我不想動手。”
說完,挪到了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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