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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兩人從白雲樓出來,吳飛的跟班小廝早就結過賬了。
兩人閑聊著往回走,忽然聽到一陣鑼鼓聲響,隨後便是‘無生老母,真空家鄉’的呼喊聲。
王善駐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見街道上人群朝兩側散開,露出一行人來。
前麵人打著鑼鼓,中間前後左右八人抬著一白色蓮台,蓮台上端坐一白衣少女,旁邊還有一個大漢高舉著紅羅傘蓋,遠遠的,王善也看不清女子長什樣子,但蓮台上青煙嫋嫋,襯托著白衣女子端莊威嚴,飄飄若仙。
“無生教!”吳飛低聲說了一句,拉著王善就退到無邊。
聚百姓、念經文、施符水,治病救人,超升極樂!
被吳飛一提醒,王善瞬間就想到了這個最近半年多來忽然在萊蕪附近傳播開來的教派。
聽那些礦工閑談說過,無生教起於冀州,那是天下聞名的大教,供奉的乃是無生老母。
對於什施符水救人之類的,王善是打心眼不信的,這分明就是邪教嘛。
眼見無生教的隊伍朝這邊走來,路邊的百姓紛紛彎腰鞠躬以示恭敬,王善心中納悶,這無生教這明目張膽的,萊蕪張家就幹看著?
隨著隊伍接近,吳飛拍了王善一下,王善立刻學著對方的樣子,微微彎腰,雙手合十,嘴跟著胡亂碎碎念著。
身邊不少人顯得很是虔誠,一股淡雅的檀香味道傳來,王善忽然感覺那些原本聽起來煩躁的念經聲忽然變的悅耳了起來,有一種跟著念誦的衝動。
直到隊伍走遠,檀香味散去,王善才猛然驚醒過來,不對,這香有古怪!
望著無生教遠去的背景,王善眉頭深深皺起,必須要離他們遠一點。
“這無生教……”王善忍不住問道。
“你別問我,我也不太清楚,這麵關係很亂。”吳飛搖頭說道。
王善點頭沒再打聽,一路無話,回到武館,王善又專心致誌地修煉了一下午,這才換過衣服朝家中走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王父忽然說道:“今天隔壁巷子東頭的姓烏的那家被搶了,家的糧米和工錢都被搶走了,老烏被打的滿頭是血的,我估計後麵日子恐怕……”
那家王善知道,烏家是磚瓦匠,王父王母有時候會跟著一起幹活,上個月聽說去城外給人修烏堡了,這應該是幹完活發了工錢回來後被人盯上了。
剩下的話沒說大家也明白,錢糧都被搶了,看病就更不用說,搞不好一家就要餓死了。
“今天回來的路上看到咱們町口,落著一隻斷手。”大姐王來弟換了個話題說道:“滿地都是血,好像是剛剛有人打架。”
“怕不是有幫派的人搶地盤打起來了吧。”王老漢一邊撕下黑麵餅泡進稀粥,一邊說道:“我聽人說,咱們町的東邊的血骨幫和西邊的金蛇幫又因為什事爭了起來,好像是個賭檔。”
“阿善啊,你在礦上也要小心,萬事忍讓為先,退一步風平浪靜。”王老漢眼全是擔心地看著王善囑咐道:“阿善啊,劉家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他們不再來找麻煩就好,爹知道你練武了,可人家背後畢竟有血手幫,人多勢眾,咱家卻隻能拖累你,不要跟他們爭強鬥狠啊。”
王善抬頭笑了笑,直接應承下來,“爹,我知道了,放心吧。”
他知道老父親和大姐的意思,怕他因為入了武館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對劉家不依不饒的再吃了虧。
一輩子生活在社會底層,被欺負多了,怕了……
對此,王善不準備勸說什。
晚上睡覺前,王善摸著手的錢袋,20多天的消耗,攢下來的錢隻剩下十幾文錢了。
要是吃黑麵餅,要是從前,倒是夠吃幾天的,可現在開始修煉消耗很大,沒有肉食補充消耗的糧食更多了。
銅錢還是卡在48%,展示沒有來錢的門路,胡思亂想著,王善不知道什時候睡過去的,晚上還做了一個夢。
夢,自己留著長發,站在台上抱著麥克風,錢錢錢……
成日要錢多,
幹水乜都渦,
借錢最折墮,
趴低叫契哥,
貧賤拗頭多,
生仔都念過,
阿女嗌肚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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