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為首的一個飛天神兵,將一口濃痰吐到了秦明的鞋子上。
若不是他此刻被綁坐在地,那口痰定要吐到秦明的臉上。
而其他飛天神兵看著梁山眾人,紛紛冷笑。
秦明大怒,便要上前去踢人,卻被花榮攔住。
花榮是秦明的大舅哥,別人攔,他秦明可以不理會,但花榮攔,他必須得給麵子。
隻聽花榮道:
“他們也算是個漢子,既然他們不說,那便給他們一個痛快罷。”
秦明聞言,隻能點頭,隻不過手中的噴火葫蘆,被他猛得擲於地上。
宋江早有將這些飛天神兵斬殺之意,於是便號令劊子手,將他們斬了祭旗。
這些人倒也硬氣,臨死之前也沒有一個人想要反悔的。
“哢擦擦擦擦……”
一排排頭顱被砍下,看著掉落在地的血淋淋是頭顱,眾人默然。
這高廉是用何種手段,訓練出這些飛天神兵的?
而這些飛天神兵又哪像是兵卒,簡直就是死士!
高唐州知府高廉……
不簡單!
而高唐州府衙,收攏了潰散的飛天神兵後的高廉,正一臉鬱悶。
這也不怪高廉,誰能想到宋江吳用和埋伏的楊林白勝,並不在一處啊。
若是宋江吳用不在舊寨,而是也在新寨,那宋江吳用便會看到高廉施法弄出的狂風暴雨。
隻要見到此場景,吳用便有可能讓楊林白勝直接停止埋伏。
可惜,高廉棋差一著。
吳用早就猜到高廉要夜劫營,所以早早的進行布置。
高廉想著:看來自己智鬥是幹不過吳用了,還是得靠法術啊。
於是他便叫官兵們守好城池,以防梁山賊寇反偷襲。
並告誡將校們休要與梁山賊寇廝殺,等他箭傷痊愈之後,再去捉宋江也不遲。
將校們聞言,自然答應下來。
其實高廉這番話不說,這些將校們也不會傻乎乎地去挑釁梁山賊寇。
畢竟他們已經打聽到那兩個斬殺於直、溫文寶的賊寇名諱。
一個是來自東京的豹子頭林衝,一個是來自青州的霹靂火秦明,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啊。
高廉遣散了將校們,往後堂走去,便撞見殷夫人過來。
原來殷夫人已經在此等了好一會兒,隻是見高廉正在議事,所以不便打擾。
此刻見高廉左臂纏著繃帶,一副手不能抬的樣子,她眼淚簌簌下落。
“官人……這些梁山賊寇太可惡了,瞧他們把你給傷的,等捉到他們,一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
高廉笑道:
“不礙事不礙事,皮外傷而已,再說我素來忙碌,正好這幾天休養一下。”
素來忙碌?
殷夫人聞言,有些無語。
在家扯謊做甚?我還不知道你嘛。
在高唐州當知府這幾年,何時處理過公務?
忙碌?
是在那兩個小娘皮肚子上忙碌吧!
想到這,殷夫人有些不愉。
然而高廉似注意到了不對勁,於是“嘶”地一聲,假裝傷口崩開,嘴叫痛。
見到高廉這副樣子,殷夫人哪還怨他,於是白了高廉一眼,嘴說道:
“官人既然受傷,這幾日便好好修養,不宜再行房事。”
然而高廉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叫道:
“夫人這說的哪話,我是手臂傷了,又不是那傷了,如何不能與夫人同寢?”
殷夫人見高廉都這副樣子了,還不忘那檔子時,不由好笑道:
“行,今晚犒勞你一次,奴家好好為官人鬆鬆筋骨。”
高廉喜道:“這可是夫人你說的,哎,不過我手臂受傷,不能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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