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戴宗第二次來薊州,與上一次相比,身邊多了李逵和王英兩人。
戴宗扮作主人,李逵扮作仆從,王英扮作書童,三個人找了公孫勝兩日。
第一日,三人繞著城,從城南找到辰東,從城東找到城北,從城北找到城西,最後再找回城南。
一路找一路問,竟無一人識得公孫勝。
第二日,三人改變了策略,不繞著城找了,而是去城中的小街狹巷尋人。
本以為在這市井之中,能有些收獲,但夕陽西下,三人依然一無所得,不禁大失所望。
夜晚,幾人回到客店休息。
王英回到房間先洗漱完畢,但心卻噗通噗通的跳,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這兩天與戴宗李逵找人,王英就有些心不在焉。
我這是怎了?
莫非這薊州克我?
不至於不至於,我記得水滸薊州沒什大的劇情啊。
打曾頭市,青州三山,東平東昌府,這些才算是大劇情吧。
唔,不對,可能與大劇情關係不大。
因為此前的江州劫法場和三大祝家莊,都是水滸精彩的大劇情,但自己並沒有出現這種心悸的現象。
怪哉!
莫非這是男人的第七感,有事要發生?
王英的大腦有些混亂,他忽然想起公孫勝傳授過的一道口訣。
於是他便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起來。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
念完之後,王英心中的那種不安之感,逐漸被壓了下來。
這時李逵和戴宗進了屋,見王英躺在炕上,笑道:
“王英兄弟,這早就休息?”
王英睜開眼睛,看向他二人,點頭道:
“貌似是這幾日吃壞了肚子,不知怎滴,總感覺有些不舒服。”
戴宗坐到床邊,安慰王英道:
“或是水土不服所致,又或是氣候不宜的原因。”
“我上次來此尋公孫先生,乃是夏日,而如今天氣寒冷,的確讓人有些不適應。”
戴宗是江州人士,久居江南,自然不曾領略過這薊州的苦寒。
而李逵卻坐在一角,頗為煩躁。
顯然是因為這兩天沒有公孫勝的一點線索,李逵有些不耐煩了。
戴宗瞧見這一幕,罵道:
“鐵牛,你噘著嘴作甚?看你那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
李逵見戴宗詢問,便脫口而出道:
“這個乞丐道人,不知鳥在哪!等俺見到他,便揪著他腦袋去見公明哥哥!”
戴宗聞言,當即喝止道:
“鐵牛,住口!”
說完戴宗便拉住李逵的胳膊,低聲道:
“在徒弟麵前罵人家師傅,你怎如此口不擇言?!”
戴宗的一番話立即點醒了李逵。
因為公孫勝下山太久了,李逵差點忘了公孫勝是王英的師傅這件事。
於是李逵低頭向王英賠不是。
“嘿嘿,王英兄弟,你莫見怪啊,剛才是俺鐵牛嘴臭,心話哪能隨隨便便說出口啊。”
看著李逵憨厚的笑容,王英擺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因為王英對自己這個便宜師傅玩失蹤,也有些不忿。
走了這久,一封信也沒有,他怕是都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徒弟吧。
而戴宗看李逵道歉,便告誡道:
“鐵牛,你以後莫要如此抱怨,如若不聽我言,我再教你吃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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