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尤尤不會讀心,但能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質疑,她也不惱,玄學這種事,信則真,不信則假,強求不得。
移開視線,伸手去拿紙杯,然而半路就被人截下,那人用雙手包著她的手掌,閃爍著星星眼:“大師你算得太準了,你剛剛說的可不就是我本人嘛!”
第一個嘴角抽搐的是那個被稱作夏總的男人,他不動聲色地咳了一聲,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沒當場讓她下不來台,已經是他作為父親留給女兒最後的體麵。
“你臉上妝感太重,也有可能不準。”不準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做他們這行不能把話講滿,做什事說什話都要留有餘地,方能以不變應萬變。
“準的準的,從小大家就說我長得聰明。”貓女郎像生怕她改口一般,急忙往自己臉上貼金:“天才就是我,我就是天才,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以後我逃學被請家長的時候,就指著大師這番話保住零花錢了。”貓女郎歪了歪頭,眼神虔誠:“就是您剛剛那番特別專業的話能不能再複述一遍?我想做個摘抄貼在床頭,爭取以後每日誦讀。”
施尤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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