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撥通了他哥陳景的電話。
“哥,你快過來。”
“我遇上了事兒了。”
陳靖看了林飛一眼,便急忙說道。
他看著林飛,覺得林飛就跟那白癡一樣,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不互幫互助,也就算了,林飛居然還幫著底層的農民工,對付他。
在他眼,底層的農民工,就是用來壓榨的。
而林飛那樣的有錢人,是來做朋友的。
可,林飛倒好,為了幫李階那些來討薪的農民工,打了他,得罪了他,甚至,還不惜得罪他背後的勢力。
林飛這人腦子有病吧!
我呸!
狗屁的一束光。
裝個屁的逼啊!
“什事兒啊!”
“非要我親自過來。”
此時,景華建築公司的老板陳景正在他的辦公室內,**。
他哪想過去啊!
“我和飛騰漁業公司的老板杠上了,他剛還打了我。”陳靖苦著一張臉,回道。
“好,我馬上過來。”電話那頭,陳靖心想這事兒可就大了,他現在必須得過去一趟。
飛騰漁業公司門口,李階雙手顫抖的握住了林飛的手,他激動說著:“今天,不管你能不能幫我們要到拖欠的工資,我們都得感謝你。”
林飛拍了拍李階的手背,沉聲說道:“叔叔,看到現在的你,我就想到了幾年前我父親的影子,你們這一輩人不容易啊!”
李階身後那些來討薪的農民工,也在那兒感謝著林飛,直誇林飛是個好人。
十幾分鍾後,景華建築公司的老板陳景來了。
“林老板,怎回事啊!”
“這些刁民,跑到你這兒,來鬧事了?”
“你放心,對付這些刁民,我有一手,我絕不讓這些刁民影響你公司的生意。”
陳景從他豪華林肯車上下來以後,便走到林飛麵前,熱情說道。
他的景華建築公司剛開短短兩年時間,如今,他便賺的盆滿缽滿,買了豪車,買了豪宅。
這一切,幾乎都是他靠壓榨農民工得來的。
對待底層人,陳景手段毒辣,卑劣。
而對待林飛這種有錢有勢的人,陳景卻是極盡拉攏討好。
陳景這話剛一說話,一輛大卡車就停在了馬路邊上,緊接著,那輛大卡車上,跳下來了很多手中拿著盾牌和棍棒的安保人員。
那些安保人員,一個個氣勢洶洶,麵帶不善,準備把李階等前來討薪的農民工給強行轟走。
“今天,我讓你過來,是來讓你給這些農民工發放拖欠工資的。”林飛淡淡說道。
當時,陳景就懵逼了。
他在海城當了兩年老板,還從來沒見過像林飛這樣的人。
那些底層農民工的死活,林飛怎還管?
林飛又不是公家人!
“還我們血汗錢!”
“我們生活不下去了。”
“今天,你必須得給我們血汗錢。”
李階等人衝了上去,聲討陳景,讓陳景給他們血汗錢。
然而,他們還沒靠近陳景,就被手持盾牌,手中握有棍棒的安保人員給擋在了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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