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公交卡。”林飛擺弄著他那張黑卡,淡淡說道。
“你當我是瞎子嗎?你手這張卡不是公交車,是什卡?你手這張卡和我們東江市的公交車一模一樣。”嶽強十分肯定的說道。
林飛翻了個白眼,冷哼道:“你眼睛還是捐了吧!我手這張卡是黑卡,不是什公交車。”
嶽強一愣:“黑卡?黑卡是什卡?”
說到這兒,嶽強便拍起了他的大腿,哈哈大笑道:“黑卡不是卡中之王嗎?林飛兄弟,你可真會說笑啊!”
“你手明明拿著一張公交車,你卻非要說你手拿著的那張卡是一張黑卡,你可真會吹!”
“你當我嶽強孤陋寡聞,沒見過黑卡?”
嶽強笑的眼淚花子都出來了。
眼前這小子真特能吹!
一張破公交車,竟被他吹成了黑卡。
笑死人了啊!
此時的林飛,在嶽強眼,就是個笑話。
倘若,林飛手那張卡,真是一張黑卡,林飛哪還會想著吃軟飯啊!
此刻,嶽強篤定林飛手那張卡是他們東江市的公交車。
“嶽強,你還真是孤陋寡聞。”林飛收起了他那張黑卡,裝進了兜。
“林飛,你說什?我嶽強見過的黑卡不計其數,你兜那張卡要真是黑卡的話,我肯定能一眼認出。”嶽強止住笑聲,有些生氣了,他對著林飛怒吼了一聲。
“行吧!你說什,就是什。”林飛懶得和嶽強爭辯。
嶽強沒什見識,還很自大。
這種人,難怪追求了陳夢秋多年時間,陳夢秋始終不同意和他在一起。
“你承認你兜那張卡是公交車了?”嶽強冷笑,甚是得意。
林飛看嶽強,就跟看傻逼一樣,他沒搭理嶽強。
片刻後,兩人來到了華府酒樓的五十八號包間。
“林飛,我們今天到這間包間吃一頓,最低消費五萬。”嶽強張開了一隻手,十分牛氣的說道。
“還行。”林飛漫不經心的回了句。
嶽強頓時就惱怒了:“還行?林飛,你什態度啊!你一年能掙到五萬嗎?搞的你好像經常來這種地方消費一樣。”
林飛這個土鱉,真能裝,一會兒裝他手有一張卡中之王,黑卡,一會兒又裝他經常出沒於高檔場所。
就在這時,陳夢秋和白巧巧走了進來。
陳夢秋笑著問道:“你們在聊什呢?”
嶽強瞬間轉換成了一副舔狗模樣:“夢秋,我們剛才在聊消費方麵的問題。”
白巧巧若有深意的看了林飛一眼,然後便咯咯笑道:“嶽強,你這不是讓林飛難堪嗎?林飛就一漁民的兒子,他一年的消費估計都沒今天這頓飯錢多。”
林飛笑笑,不說話。
前段時間,他一直住在濱海市龍湖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麵,當時,他住在那麵一晚上,要花費二十萬。
“林飛,你跟我們這些人在一起,你是不是很有壓力啊!”白巧巧掩嘴偷笑道。
“和你們在一起,我一點壓力都沒有。”林飛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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