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板,你要不服我,你可以私下找我麻煩。”林飛看出了肖長河心中的不滿,當即他又拍了拍肖長河的臉蛋,似笑非笑的說道。
肖長河一驚,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什人!
他居然這狂,還這有底氣。
莫非他也有十分雄厚的背景?
“夢秋,我們走。”林飛看向陳夢秋,淡淡笑著。
而後,林飛和陳夢秋就走出了廁所。
直到林飛和陳夢秋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肖長河才直起了腰板。
毆打肖銳的那四個西裝革履的保鏢,也才停手。
“我呸!”肖銳望著林飛和陳夢秋消失的方向,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然而,下一刻,陳夢秋就返回來了。
肖銳嚇傻了。
“肖公子,你剛呸什!”陳夢秋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我、我、我剛呸我自己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肖銳腦子飛速運轉著。
緊接著,肖銳幾個大嘴巴子抽在他自己臉上。
“陳大小姐,我這人欠打!”
“欠收拾!”
肖銳看著陳夢秋,臉上擠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肖長河怒了,脫下鞋子,砸在了他兒子肖銳的頭上,怒罵道:“你這混賬東西,以後說話給我注意點。”
肖長河扔出去的那隻鞋子,把他兒子肖銳的眉骨砸開裂了,鮮血順著他兒子肖銳眉骨處的傷口噴湧而出。
“啊!”肖銳疼的滿地打滾。
“肖長河,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外傳出去,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外傳出去了,我可不敢保證華府酒樓還能否開下去。”陳夢秋淺淺笑著。
“陳大小姐,請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外傳出去,這一點,你盡管放心。”肖長河連忙保證道。
這點事情,他要做不到的話,那他也沒必要再在東江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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