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你為何要用這種方式侮辱人?”司徒囚快氣炸了。
他作的詩是臭狗屎?
是一坨一坨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司徒囚拖著受傷的手臂,一步步逼近林飛。
林飛當時都看愣了。
這司徒囚不會腦子有什毛病吧!
他自己做的那些詩是些什玩意,他自己難道不知道?
當司徒囚走到麵前之後,他手臂十分用力地指了指他手底下那些人,對著林飛沉聲喝道:“我手底下這些人比你有眼光多了,我手底下這些人都能聽得出我作的詩是一頂一的好詩。”
“之前我每作一首詩,我手底下這些人都說我作的詩堪比詩仙、詩聖作的詩。”
“他們還說我是作詩的不世之材。”
司徒囚怒目而瞪,滿臉滔天怒火。
還是那句話。
林飛怎羞辱他都可以,唯獨不能羞辱他作的詩。
這是他的逆鱗。
聽到這些話後,林飛瞬間醒悟過來,司徒囚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他手底下人無腦吹捧他作的詩,讓他覺得他作的詩很棒很棒,堪比詩仙詩聖作的詩。
司徒囚手底下那些人,有種社會性死亡的感覺。
他們恨不得把頭埋進土。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可偏偏他們老大司徒囚卻用了最侮辱人的方式,侮辱了他們。
終於,有人繃不住了。
“老大,我得站出來說幾句,我們要不是在你手底下做事兒,鬼特的才會說你作的那些詩堪比詩仙詩聖作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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