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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拂曉睡得很沉,睡醒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江北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
那眼神,有些複雜。
讓拂曉有種錯覺,是不是她身上的怨氣已經到了完全控製不住需要他守著的地步了?
看拂曉醒來,江北這才收起自己的目光,很是自然地問:“醒了,昨晚睡得好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是一夜沒睡的原因。
拂曉也看出了他的倦容,試探著問:“是不是因為我占了你的床,所以你沒有地方睡?”
“不是。”江北如實回答,“是因為我看了一夜的書。”
“看書?”拂曉撐著手坐起來,有些疑惑,“你又不是學生看什書?”
江北不答反問:“還記得那天晚上進入了時竟玨身上的那個符咒嗎?”
“符咒?”拂曉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是時竟玨出什事了嗎?”
“不是,是我查到了一些資料,和那個符咒有關係。”
“那就好。”拂曉感覺鬆了一口氣,她完全沒想過自己為何會那緊張。
隻是循著話問江北:“你查到了資料,所以你知道符咒是為什進入時竟玨的身體了?”
江北臉上的表情又變得複雜,眉宇間微微攏著,薄唇也緊緊抿著,好一會兒,他才說:“還不是很確定,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但我現在確定的是那符咒不會傷害到時竟玨。”
拂曉也不追問什,隻要那符咒不會傷害到時竟玨就好。
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因為身上還穿衣服,所以她也沒有什不好意思的。
江北突然說道:“現在,我想要知道你全部的故事。”
拂曉的抬腳的動作一滯,她抬眼看他:“知道了又怎樣?難道你還能幫我解去冤屈不成?”話語淨是諷刺的意味,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這一刻,江北很明顯地看到拂曉身上的怨氣在湧動著,還是很淡,但仿佛隨時就會瘋長。
“或許我能呢?”江北說。
“你不能!”拂曉篤定地說,“我也不能!”連菩薩都在幫時竟玨,她又能如何呢?
而現在,她也不想如何了。
江北不明白拂曉為何回說得如此篤定,似乎認命了一般,但他知道她心肯定有不甘。
所以,他想幫她,即使可能幫不上。
江北看著拂曉,似承諾一般地說:“你告訴我,如果有什是我能幫的我一定全力以赴,你忘了?我們約定過的,我以後任你驅使。”
拂曉有一瞬的失神,很快又收回了心緒,她說:“去外麵說吧。”她還在他的床上,這樣談話並不適合。
“好,你洗漱吧,我去弄點早餐,你喜歡吃什?”他問。
拂曉剛想說什,很快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時竟玨家了,她改了口:“我不吃東西。”
江北沒再說什,開門出去了。
拂曉很快起床洗漱,還是魂魄狀態的時候她不吃東西不睡覺也不用洗漱,後來有了肉身之後,她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或者說,是因為時竟玨住在一起她才會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因為他對她,實在太麵麵俱到了。
江北把早餐弄好端出來時,拂曉已經坐在客廳等著他了。
雖然拂曉說不吃東西,但江北還是給她準備了一份水果沙拉,他記得上次她吃完了一份水果沙拉。
“吃嗎?”他問她。
拂曉看著端到麵前的東西,不接似乎有些不禮貌,於是她伸手接過了,“謝謝!”她說。
江北在她對麵坐下,手拿著個三明治,幾口就解決了,然後又喝了幾口牛奶,這才看向拂曉,似在等她主動開口。
拂曉手端著的水果沙拉還沒有開動,她放到一邊,問道:“是你問我說,還是我直接說。”
“我問你說吧。”江北覺得如果是拂曉自己說的話,他或許隻能聽到非常簡潔的故事,還是他自己問比較好。
這樣他才能知道他想要知道的,難得拂曉能任他問話。
“好。”拂曉同意了。
江北坐直身子,目光定定地看著拂曉,他問:“你的心,為什會在時竟玨身上。”一開口,他問的就是他最想知道的事。
“車禍。去年的九月我出了車禍,然後心髒被移植給了時竟玨。”拂曉的語氣很是平靜,原本她以為自己說起這些的時候會很不平靜,會心有不甘。
然而,現在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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