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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別著急,我老頭子的腰被你推得都要閃了!”
這話江北才不信,他嚴肅地說:“正經點,師傅。”
“行了行了!”江真任走到床前,掏出了自己的眼鏡戴上才彎腰去看時竟玨的情況,這一看他輕鬆的臉色終於變了。
江北觀察著師傅的神色,心一個“咯”,緊張地問:“怎樣了,師傅?”
江真任沒有說話,伸出左手在時竟玨的額頭上探了好幾次,又檢查了他的脈搏和呼吸,這才收回自己的手,麵色凝重地問:“他已經這樣睡了幾天了?”
江北不由得更加緊張了,答道:“加上今天,四天了。”
江真任當即吩咐道:“準備東西,我要給他招魂。”
“招魂?”江北臉色一變,“師傅您的意思是他的魂魄沒有在他身體?”可是,為什他沒有看出來?
江真任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居然連他魂魄在不在身體都沒有看出來,你啊,我教你的東西都學到哪去了?”他伸手點著江北的額頭好一番教訓,“出去別說是我徒弟,臉都被你丟盡了。”
江北心委屈,其實真的沒多少人知道他是他徒弟,而時竟玨的魂魄他實在是沒有看出來已經離體了,他一直以為他沒有醒來是自己不願醒來,卻不想他的魂魄已經離體了。
可是,他的魂魄又是怎離體的呢?
他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他分明看起來很正常,魂魄怎會不在身體,如果不在身體,他的魂魄又去了哪?”
“別管他的魂魄去了哪,趕緊給我準備東西。”江真任一一說出要他準備的東西,然後又說,“還好來得及,若是過了今晚十二點再想將他魂魄招回來就不可能了!”
江北一聽連連點頭,也不追問時竟玨的魂魄為何會離體一事,急忙出去準備東西了。
半個小時後,江真任穿戴好道袍帽子,一手持桃木劍,一手拿三清鈴,神色嚴肅地站在時竟玨的床前開始念咒,床的四周被點了三十六盞長生燈,映照得整個房間燈火熠熠。
江北站在一邊,聽著師傅口中念念有詞,越聽越覺得奇怪,這分明是驅邪之術。
不是要招魂嗎?難道時竟玨身上有邪祟?
不可能!江北很快否決了自己的猜想,他就在時竟玨身邊,怎可能有邪祟近他身?
那師傅到底是要做什?
雖然疑惑但江北也沒有問為什,隻是耐心地看著。
不過一會兒,時竟玨的額間竟然開始發出金色的光光,然後一串奇怪的符號被拉扯著跳躍了出來,最後在空中組成了江北熟悉的符咒。
那是……他當初畫在拂曉身上抑製她怨氣,最後進入了時竟玨身體的符咒。
“就是因為這個,你才沒有看出來他的魂魄離體了。”似是知道江北疑惑,江真任主動解釋。
“可是這符咒……”江北還沒說完,他師傅就打斷了他,“這符咒怎會在他身體?”語氣十分認真嚴肅。
“我之前應該和您提過的。”江北知道師傅大概是又忘了,於是將之前的事又細細與他說了一遍。
江真任聽完點了點頭,眉頭卻是緊皺:“你現在試試能不能把這符咒收回去。”
“好。”江北嘴念動咒語,可是本該被他收回的符咒卻是一動不動飄浮在空中。
江北有些挫敗,他還是收不回自己畫的符咒,和之前的那次一樣。
可是他師傅卻像是早有所料一般地說:“果然如此。”
“您知道我收不回來符咒?”江北問。
“對,這符咒已經有了自主意識,並且聽命於這個人。”江真任伸手指了指床上的時竟玨,“應該就是他自己讓符咒在他身體幫他掩飾魂魄離體的。”
聞言,江北不由上前一步走到床前,不敢置信地看著時竟玨,他問:“您的意思是,時竟玨他的魂魄是自己主動離體的,並且為了不讓我發現還用符咒掩飾?”
“是這個意思。”江真任放下桃木劍和三清鈴,拿了一張符紙壓在時竟玨的額頭,又拿了一個容器遞給江北,“給我點血。”
江北接過容器,二話不說咬破自己的手指擠了三滴血滴了進去,同時問道:“我的符咒怎會聽命於時竟玨這樣的普通人?”
“他可不是普通人。”江真任一臉的高深莫測。
“不是普通人,那他是什人?”不就是體質比較特殊嗎?
江真任沒有回答,直接拿過江北手的容器,以指尖沾血,迅速在時竟玨額頭的符紙上畫出一道血符,符上金光隱現,然後他在時竟玨頭上拔了一根頭發丟在血符之上,血符當即金光大盛,隨後又黯淡下去。
江真任拍了拍手說:“好了,你在這守著別讓長生燈滅掉,若是明天早上他沒有醒你再叫我。”說著他伸了個懶腰往外走去,“老頭子累死了,該睡覺了。”
江北看了床上的時竟玨一眼,追了出去,拉住他師傅:“你還沒有告訴我時竟玨到底是什人呢!”
“不是普通人,更不是你我能探究的人。”江真任說完,撥開了江北的手,準確找到他睡的房間推門進去,“不要打擾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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