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假好心!”廖佳兒直接甩臉,絲毫不給徐媛一點顏麵。
徐媛聳聳肩,“這樣看來,我隻能和童欣住在一塊。你和霜霜住在一起,大家沒有意見吧?”
這次的聚會可謂是不歡而散。
節目的規則改變。
除了易誠景中暑之外,當天晚上趙霜霜出現了水土不服的狀況,吃住方麵不再敢對嘉賓們苛刻,怕又出什蛾子,畢竟觀眾喜歡看的是嘉賓們之間的甜蜜互動,尤其修羅場,而不是看著嘉賓們在鄉下的生存能力。
待在民宿的那兩日,因為有兩位病患,所以他們沒有什活動,徐媛除了在外麵看看風景,跟村民聊聊天,嗑嗑瓜子,喝喝茶,日子可比在別墅過得瀟灑自在。
“丫頭啊,你們城人都那好看嗎?你看咱們群的姑娘有機會不?”一個大爺忽然開口道。
此話一出,大家哄笑起來。
“老頭子!你也不看看咱們鄉下姑娘皮實的很,哪像城姑娘那樣細皮嫩肉的?再說了,那些俊小夥們看得上咱們這的姑娘?年紀大了,還白日做夢呢。”一個老奶奶啐了對方一口。
“就是就是。”
“話不能這樣說。爺爺奶奶大叔大娘大嫂們你們聽我說啊,我也是從農村來的。農村來的怎了?有手有腳的,四肢健全,能挑能扛的,吃得了苦,也不比城姑娘差。再說了,鄉下姑娘樸實,勤勞賢惠,就像大白嫂這樣的。”徐媛朝大白嫂看去。
大白嫂長的白白胖胖,身體結實,家家外都是一把手,整日樂的,那可是村的能人。
她男人出去打工,家的兩個孩子都是她一人帶,辛苦不說,除了種地之外,還養了三頭豬呢。
“呦!大妹子說什話呢?”大白嫂是個爽利人,但頭一次被人這樣誇,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臉上卻是笑意連連。
“我可沒胡說。村人都看著呢。葛大娘,您說呢?”
葛大娘點頭,“丫頭沒說錯,你啊就是本事!大白有福氣。”
“瞧你們說的,倒讓我怪不好意思的。對了,明天我家殺豬,大夥都來。大妹子,你也來,也叫你們那些朋友來。”
“哎!殺豬飯最好吃了,我啊,就是嫂子不叫我也來。”
“這敢情好啊。”
“哎呦!你們這些人啊,真是,都什時候了,還不趕快吃飯?”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傳來,聽著腳步聲,一個粗壯的五十多歲的女人走來,手中還端著一隻大碗。
“劉嬸!燒什好吃的啊?”徐媛眼眸一亮,遠遠地就聞到香味了,麻辣鮮香,令人食指大開。
劉嬸對別人板著一張黑麵孔,但對著徐媛這樣俏生生的姑娘,白白嫩嫩,那皮膚呦,像是能掐出水一樣,那可是笑成一朵花。
最重要的是人家不嫌棄他們是農村人,還說跟他們一樣是農村人,不像其他那三個姑娘,明暗嫌棄著呢。
要她說,嫌棄就別來拍嘛。
“麵片子,我放了些辣子,你說能吃辣的。”劉嬸笑著道,隨便把碗捧到徐媛麵前,“嚐嚐劉嬸的手藝。大鍋還有很多,要吃的,自己去舀。”
徐媛趕緊接過,露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謝謝劉嬸。”
“有啥好客氣的。”
“那以後我就不客氣了。那我以後跟你們一樣,誰家有好吃的,自己捧著碗去舀。”
“那敢情好啊。”
這村的規矩,要是誰家有好吃的,還是大鍋燒的,嚷著大家去吃,就各自帶碗去舀。吃完洗自己的碗,各自散去,也沒什好客套的。
入鄉隨俗,徐媛覺得這民風很好啊。時不時趕上飯點蹭個飯,說點家長短,雞毛蒜皮,可比跟那些講究人在一起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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