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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天耀念出這四句詩詞,惹得在座眾人拍案叫絕。隻是暗自靜默一想,卻又覺得不妥。這酒令其中暗藏的意思,足夠讓人生惑。若是將花枝喻為八公主,那最後兩句詩詞卻是隱語道明。
眾人依舊在笑,不敢多言,隻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惹禍上身。
“耀王這詩果然絕佳!”
“所言甚是!正是絕佳!”
“滿滿泛金杯,我把花來嗅……好詩好句!”
眾人舉起酒杯相敬,風天耀放下花枝徑自倒了三杯酒,執杯對向高位上的夜禎,漠漠說道,“禎王陛下,我敬陛下三杯酒。”
“第一杯,祝禎王福壽安康!”
“第二杯,祝百姓安居樂業!”
“第三杯,祝夜月與聖歆永世交好!”
風天耀每說一句,就喝下一杯酒,他風姿綽綽,自有一股逼人英氣,渾身透射出不一樣的卓越氣質。而他醇厚的男聲格外動聽,竟然比絲竹鼓樂還要醉人出眾。他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卻又顯得那樣奪目。
夜楚楚側目望著他,盯著他的銅麵具瞧了又瞧。
隔了一張麵具,她在腦海描繪著他的容貌。
“好,你這三杯酒孤一定要喝了!”夜禎大為高興,亦是一連喝下三杯。
“禎王陛下,我突然有些不適,所以隻能先行先離席,還希望不要掃了陛下的興致,陛下莫要怪罪。”風天耀道。
夜禎得了他那三句話,心情哪會不好,拂袖道,“你身體不適還要來陪孤喝酒,孤怎會怪罪你!你快些回去歇息,明兒孤再與你好好聊聊!”
“謝禎王。”風天耀站起身來,則影跟隨在後。
容治默然不語,當兩人走出大殿以後,他才抬頭瞥了眼他們離去的方向。
而坐於左邊桌案的太子夜恬冷哼了一聲,像是十分不滿。抬手喝下一杯酒,望向對麵孤單而坐的夜楚楚,朝她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不要一個人在那兒。
夜楚楚瞧見夜恬的舉動,自然明了。
她正要起身,餘光掃向那枝被遺落的花枝,整個人一怔,她拿起花枝走向了夜恬。
待她在他身邊坐下,夜恬說道,“一枝花枝,你拿著做什。”
“太子哥哥,你不覺得這枝花枝特別漂亮?”夜楚楚雙眸泛光,盯著花枝的粉色花苞。
夜恬眉宇一皺,忍不住叮嚀,“楚楚,不要和他太接近,他受了風寒會傳染。”
“若是真的會傳染,那我剛才坐在他身邊那久,早該傳染了。而且還是父皇讓我坐在他身邊的,他一定隻是尋常的風寒,不打緊的。”夜楚楚自有一番解釋,沒有再聽信於他。
夜恬見她神色不對,小臉緋紅,低聲問道,“怎?難不成你對他有意思?”
“什!什有意思!太子哥哥莫要亂說!”夜楚楚搖了搖頭。
夜恬又道,“你不是對他有意思,那為何拿著這枝花枝不放?”
“我隻是覺得……”夜楚楚思忖了下,喃喃說道,“我隻是覺得他很奇特很與眾不同很神秘。”
恐怕他是唯一一個對她這樣冷漠的男子。
滿滿泛金杯,我把花來嗅,不願花枝在我旁,付與他人手。
夜楚楚暗暗念著最後兩句詩,忽而一笑。
燈火闌珊,宴會的大殿有酒香散出。深藍色的夜空,漆黑如墨,月牙兒懸掛於高空之上,伴隨著星辰閃爍。
月影落在湖麵,星光蕩漾灑下。
遂安殿春院的臥房,蘇碧落側身躺著,依舊沒有睡著。
“我看耀王待姑娘好,這位使節大人待姑娘也好,不知道姑娘心更偏向誰呢?姑娘喜歡誰呢?”小芍的話突然在耳邊回響,讓她感到煩擾。
可她為什會煩擾?
正是不知道為什會如此煩擾,蘇碧落愈發睡不著了。
突然,聽見“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小芍輕柔的呼喊聲隨後響起,“耀王!您回來了!”
“出去!”低沉的男聲喝了一聲,小芍應聲而出,門又是“嘎吱”關上了。
蘇碧落背著身,所以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他怎回來了?難道是宴會結束了?她揣測良久,卻不見他有任何動靜,他到底是做什?怎不出聲?
正當她狐疑的時候,風天耀走到床沿。
他一棲近,就有酒氣逼近,讓她難受得蹙眉。
蘇碧落隻好假裝睡覺,想著他見自己睡著了也就不會再多說什。
沒有想到風天耀偏偏在床畔坐下,卻依舊沒有說話。
雖然她閉著眼睛,但是蘇碧落可以察覺到他正望著她。那種目光太過逼人,讓她本能的感到不自在。
風天耀瞧見她刻意壓製著自己,還有那隱忍蹙起的秀眉,他卻不去點破她在裝睡的事實,放任她繼續偽裝。他瞧了她半晌,忽然低下頭來,慢慢俯身壓向了她。
酒氣越來越近,還有他懾人的氣勢。
蘇碧落來不及思索,隻感覺雙唇被人封鎖,他並沒有過分地索吻,僅是蜻蜓點水般得碰觸她的唇瓣。他的唇,薄涼的溫度,讓她沾染了些許寒意。
那之間,他的氣息透過吻傳來。
蘇碧落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聽見腳步聲響起,又聽見門被打開關上的聲音。
屏氣凝聲了許久,她這才睜開眼睛。
一室寂靜,仿佛之前根本就沒有人來過,空空落落。
蘇碧落望向他離去的方向,手指輕觸唇瓣,卻是懊惱不已。
他到底在做什!
他,為什吻了她!
……
蘇碧落沒有提起那個晚上的吻,隻當是什也沒有發生,依舊是像往常一樣過日子。
她不提,他更是不會提。
風天耀一向我行我素,很多時候縱然是問他,他也是不會答的。
可是,蘇碧落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卻是說不出來緣由。
或許是因為,風天耀突然對她冷漠疏遠。其實他能這樣對她,她應該高興才是,還省了心不用被他煩擾。但是每每目光不經意間與他撞上的時候,他那雙懾人的眼眸總會讓她心悸,仿佛她做錯了什事情一樣。
這些日子,風天耀三不五時被夜禎請去敘話。
由於她的傷還沒有好,他們就在夜月暫時逗留休養。至於其餘七國的使節大臣,則在壽宴結束後的次日紛紛起程回各自的國家。
容治也是在次日前來告別的。
那天午後風天耀前腳剛走,容治後腳就到了。
蘇碧落依然記得他所說的話,“碧落,我馬上就要走了,隨大人回去北遼國。你的傷還沒有好,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護送大人回北遼之後,立刻就會來找你。在我回來之前,你若是提前要走,千萬告訴一聲女醫官小芍你的去向,我有話要對你說。碧落,不然的話,你跟我一起走?”
麵對容治請求,蘇碧落隻是微笑。
容治知道她性子一向倔強倨傲,決定的事情更是不會輕易改變。離去之時,他從懷取出一塊璀璨的水晶放到她的手中,“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很喜歡彩霞水晶,可惜後來弄丟了。這塊水晶雖然沒有彩霞水晶那漂亮,但是也還算不錯,這次可要收好了。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不要,那就丟了吧。”
蘇碧落一聽這話自然無法拒絕,隻得握住水晶欣然接受。
容治就這樣走了,隨著北遼國的使節大人走了。
蘇碧落則繼續留在宮中休養,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眨眼就過了十餘天。
這十餘天,她過得很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傷口在慢慢複原痊愈,她已經可以下地走動。再加上那金蟾蜍之淚的效用奇跡,平日金衣玉食也是照料有佳,傷口不但好了,她也能跑能跳,完全和健康的人沒有差別。
幾個宮人正在後院打掃,悄悄說起了話來。
“這些日子,耀王天天被皇上請去,宮都在傳皇上要把八公主許給耀王。”
“楚楚公主這漂亮,耀王一定會喜歡八公主。”
“我想也是呢,所以碧落姐的傷好了,耀王也不肯走。”
“可是碧落姐不是耀王的人嗎?她難道都不會生氣?”
“你真是傻!碧落姐隻是耀王的貼身侍女,就算是有所不甘,也隻能如此。”
“耀王很喜歡碧落的,碧落受了傷,他都親自抱她回來。不過現在皇上有意將八公主與他撮合,我看耀王一定也對八公主有意思了,所以才會冷落了碧落。哎,好歹也有過疼寵的日子,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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