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王爺絲毫不懼踏了進去,剩下的近百名士兵趕忙跟了上去。
等到所有人進去之後,原本敞開的大門突然“咚”的一聲,自己關上了。
“什人!”
士兵當中有人喊道。
“剛才最後一個進來的人是誰?”
姚虛年虎目輕掃,望向了一眾士兵。
這個時候,剛才走到最後的士兵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啟稟王爺,剛才屬下是最後一個進來的。”
“哦?”
“可是你關的門?”
姚虛年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氣勢不自覺的散發了出來。
那名士兵趕忙搖了搖頭,說出了他剛才的發現。
“王爺,剛才屬下隻覺背後一陣陰風掃過,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一樣,在之後那門便自己關上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名士兵的麵色已是慘白。
姚虛年微微頷首之後,便轉身走到了大門旁,用手推了推。
門卻紋絲未動!
這一下,縱然是見多識廣的姚虛年也多了幾分奇異,隨後他不屑的撇了撇嘴。
“故弄玄虛!”
“來人,將這門給劈開!”
說罷,便退到了一旁,給士兵們讓開了道路。
數名士兵領命前來,抽出腰間的長刀,就往朱紅大門劈砍了上去。
“當當當——”
一聲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傳來,門依舊屹然不動。
在一旁的姚虛年饒有興趣的望著這一幕,他用手撫摸自己的腰間的刀。
“真有意思,朱紅木門硬度竟然堪比精鐵。”
良久之後,幾名士兵已是精疲力盡,無奈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王爺……”
士兵們用求助式的目光投向了姚虛年。
“讓開!”
姚虛年虎軀一震,身上散發出濃濃的肅殺之氣。
士兵遠離大門之後,姚虛年將腰間的長刀抽了出來,隨後暗自運轉功法。
頓時間,姚虛年身上出現了微微的血色虛影,這一刻他仿佛化身成了戰場殺神一般。
“喝!”
姚虛年怒吼一聲,將全身的力量灌輸在長刀之中,前跨兩步之後,便狠狠的劈了上去!
隨著長刀的靠近,門上出現了一團黑色的霧氣,那間又化作一張慘白色的人臉。
“啊……”
一聲尖叫自門中傳出,聲音極其的恐怖,讓人聽到之後,不自覺的汗毛豎起,不寒而栗。
聽到這個聲音,姚虛年毫不畏懼,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良久之後,聲音停息,慘白人臉消散開來,而那朱紅大門也露出了一個大洞。
“走,繼續往麵看看。”
姚虛年像個沒事人一樣,將長刀收入腰間,順便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在眾多士兵崇拜的目光當中,姚虛年跨步往內屋而去。
“莊任,你那小妾曾經住在哪?”
“王爺請跟我來。”
莊任用手做邀請狀,指向了一個方向。
……
眾人走了約莫半刻鍾,便來到了一處滿是陰森的庭院前。
綠油油的藤蔓將庭院大門包裹了起來,隱隱約約露出了褐黃色的木門。
姚虛年眉頭緊皺,虎目一掃,抽出長刀,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將那些藤蔓清理掉了。
這個時候,庭院的大門徹底漏出來了。
兩扇黃褐色的大門,像忠誠的守衛一般,擋住了麵的一切。
“砰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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