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芳腳下的步伐很快,不過數息時間便來到了父子倆的身旁。
“你就這樣讓兒子去送死?”
說這話的同時,司徒蘭芳一隻手擰住了姚虛年的耳朵。
“疼疼疼,夫人你先鬆手。”
姚虛年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趕忙服軟式的說道。
在一旁看著的孟緣,不由得有些汗顏。
這多年了,他父母的性格還是從未改變,司徒蘭芳依舊強勢,而姚虛年仍舊懼內。
“母後,這是孩兒執意要做的,與父王沒有關係。”
孟緣終究還是看不下去了,選擇為他父親解了圍。
“小兔崽子,你還敢說話?”
“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離開王府,老娘非把你腿打斷不可!”
司徒蘭芳眉目一冷,語氣頗有些嚴肅。
孟緣無奈的笑了笑,心在琢磨是否需要攤牌。
她的母親平日雖然脾氣火爆了一點,但是對他的愛護卻是從未改變。
自打他出生開始,就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隻是因為性格關係,每次嘴都很硬。
片刻之後,孟緣便打定了主意,如今也是時候和他們攤牌了。
“母後,你且放寬心,孩兒自然不會做那沒有把握的事情。”
“我之所以敢前去鎮異司,自然也是有所倚仗的。”
聽到孟緣的這些話,司徒蘭芳卻是白眼一翻。
“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你習練武功,你又沒有成為鎮異人,你能有什倚仗?”
“唉……”
孟緣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一聲輕呼。
“劍來!”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原本背負在他背上的長劍,竟然飛到了他的身旁。
手指虛點,一道靈光出現,落至長劍之上。
長劍迎風而漲,頃刻間體型便擴大了數倍有餘。
孟緣腳步輕點,縱身一躍,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長劍之上。
手指暗自掐動法決,長劍化作一道流光,帶著孟緣遠去。
而此時的姚虛年夫婦,眼睛睜大的像銅鈴一般。
他們有些難以置信,他們眼中那個乖巧懂事的兒子,竟然還擁有這種本事。
突然姚虛年念頭輕轉,嘴中喃喃自語。
“北地劍仙?”
此情此景,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流傳在整個大靖的傳聞。
而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自然並非是無故放矢的。
要知道,無論是武道修行體係,還是新出現的鎮異人體係,都沒有能夠以身禦劍的本事。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整個天下也就隻有那北地劍仙一人。
正當姚虛年還在狐疑之時,孟緣已經回返了過來。
“你真是我那長青孩兒?”
孟緣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司徒蘭芳便一臉驚喜的望向了他。
“母後,孩兒並非有意隱瞞,隻是之前實力不夠,不適合暴露出來。”
見孟緣如此說道,司徒蘭芳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了,趕忙走到他的身旁,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爆栗。
“小兔崽子,明明擁有修為,卻故意瞞著老娘,害我白擔心了!”
孟緣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的姚虛年也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有些遲疑。
“長青,北地劍仙可是你?”
孟緣臉上多了幾分尷尬,隨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哈哈,好小子,你可真會藏啊!”
“老子找了這多年的北地劍仙,沒想到竟然就在我身邊。”
姚虛年用力地拍了拍孟緣的肩頭,他此時心中雖然高興萬分,但是卻還是有些不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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